這位專業人士的確有兩把刷子,也是奇了怪了,他不脫不露不濕/身的站在那裡,卻是比旁邊那位透明襯衣露出腹肌的人還要更能吸引住人的目光。
其他人雖然更想將這位一臉純良釋放荷爾蒙,高級誘/惑大美人的‘良家男’給拍地底下去,但是這會還是將妖孽男給轟走更容易,於是便有人順勢拉了妖孽男說他該趕緊將身上的濕衣服給換了。
妖孽男被人給拉走倒也並未惱,反正他已經露了臉,並且應該已經給蘇雲柔流下了印象,對自己的初步成果他還算滿意,在離開之前這位妖孽男還對蘇雲柔彬彬有禮道:“失禮了,我去換身衣服再來。”
蘇雲柔並沒有第一時間去自戀地以為人家是故意往自己身上潑了酒在她麵前上演濕衣誘/惑,就是她站的離著這位男士太近,而這位男士的衣服一沾了酒液就太透了,也不知這衣服是用的什麼布料,甚至在這麼一會兒的功夫裡,那些酒液還迅速洇潤擴散了,現下就連那男士胸膛的咳紅果果都若隱若現了,蘇雲柔都不太好意思往人身上看了,都得彆開眼,有點兒尷尬。
這個時候蘇雲柔忙道:“好的,快去吧。”
妖孽男走了之後,‘良家男’就很自然地和一旁的蘇雲柔交談了起來,他已經觀察了不少時間,知道蘇雲柔對畫作懂一些,這個時候就與蘇雲柔聊起了他們國家獨有的一種畫筆。
彆看許多人鄙視‘良家男’,但人家術業有專攻,不僅修外在,人家內在修養談吐也在修,與人聊起天來往往讓人感覺言之有物。
蘇雲柔這會兒就聽的入了神的,他若隻老老實實地講話其他人雖妒海滔天但也尚且忍的下去,可這位講著講著像是口渴了,很自然地又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這位倒並沒有出現像是喝的水流在下巴上,流進鎖骨裡那種太過外露的勾引,按這位的說法就是那種赤/裸裸就落了下乘。
可是這位從端起水杯的姿勢,到喝水抿唇的動作,從水潤嘴唇,到喉結滾動,卻無一不有一種色/氣感,而且是若有若無讓人癢癢,如伊甸園的誘人紅果。
極致的誘惑都在尋常的動作裡,人家雖色/氣外溢,但是又一看,人家的舉手投足都很優雅,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錯覺而已。
直麵這種勾引的蘇雲柔,不像旁觀的人看的那麼明白,而且看的對這貨咬牙切齒,她就是目光也忍不住多盯了一下這人的水潤嘴唇上,還有喝水抬眸間的波光流轉,讓她也莫名不自在了下,然後略慌地也拿起了水杯喝了一口。
……
帝國的官員看著彆國那些妖豔賤/貨一個個地在蘇雲柔麵前表現,就對身旁自己邊上的這些挺恨鐵不成鋼。
一個個的心中喜歡的不得了,麵試的時候不是挺能說嗎?怎麼一到了女神麵前就又慫了呢?
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們,不能太端著的,這裡這麼多人呢,雖然那些妖豔賤/貨很讓人瞅不上,但是也可以適當地學一下,再矜持下去,人家喝湯,你連口西北風也喝不著,這領口可以解兩顆,還有人家談畫筆,你還是青年畫家呢,你不是比他更懂……
這位帝國官員就覺得還是選拔的太倉促,而且也沒有對這些個老實孩子進行過培訓,現在跟人家一比,就有很多不足。
他正在和他們帝國的苗子侃侃而談,而且還談到了他當年追求太太的事情,聊著聊著感覺到身旁的一股寒氣。
他一轉頭,謔,是蘇議員!
不是商量好了說誰誰拖住蘇議員嗎?大家也知道讓老父親看著笨豬去拱自己養大的水靈白菜太紮老夫親的心了,這幾天蘇議員的脾氣都很暴。
蘇議員在年歲上來之後打磨出來的內斂儒雅,在這幾天裡差點破功,又回到了年輕時候的冰封千裡。
這位帝國官員住了口,向蘇議員訕笑了一下,其實想對蘇議員說一句,肥水不流外人田,與其被外頭的那些小子給勾/搭,還不如咱們本國的這些個才俊不是嗎?
但這位在蘇議員的冷臉中終究沒敢說這些,而是向蘇雲柔那邊看去,和蘇議員道:“國外的那些我看著還是良莠不齊,那勾搭的手段太熟了,讓人不放心,還是不如咱們的這些年輕人讓人放心。”
帝國的那些個年輕人都很緊繃地站直了等著被蘇議員給檢閱。
蘇議員正看到蘇雲柔那邊有一個人向蘇雲柔摔去,他本就寒著的臉就更黑了,那個往蘇雲柔身上摔的人倒是個女的,可是長的妖妖嬈嬈的,眼神都成了鉤子。
沒有辦法,他們國家小,不像共盟聯邦那樣的大國有底氣,這一回和蘇雲柔見過之後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人,這不是就心急了嗎?
但這一位都上演到了肢體接觸,就太犯眾怒了,也來了的颶風的蓋伊奈差點要衝過去掀人,他的首領更是眼神能刮人,還有聯邦的米蘭佳甜美臉也一下冷了,共盟的陽光青年金西也突然成了寒冬咧風……
可是被蘇雲柔給扶了的那位,這時滿腦子的都是純血人類香香軟軟,她好喜歡,她不想回國了。
不知多少個人要去將這個妖嬈女人給扯開,不過還是肅著臉走過來的蘇議員讓大家都一個激靈。
雖然早之前鬆了口讓女兒出來交交朋友,但是再怎麼看,蘇議員還是覺得都什麼烏七八糟的?
蘇議員心中冷笑了一下,他就坐女兒旁邊,他看哪個還敢當著他的麵兒勾勾搭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