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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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指揮使聽他言辭溫和,這才鬆了口氣,忙親自陪著他入內。

李衾環顧四周,隨意般問道:“鎮遠侯可到了嗎?”

張指揮使忙道:“回大人,鎮遠侯早早地便來了,侯府的老婦人以及鎮遠侯的夫人也正在內宅說話。”

說到這裡,張大人偷看了李衾一眼。

今日的確是他的生日不假,但是原本張大人並沒有就想邀請李持酒來赴宴的。

之所以開口的緣故嘛,卻是因為李衾特意派了人來知會了他一聲。

李尚書的意思是,鎮遠侯才回京,事隔經年未免有些人情生疏,如今既然在五城兵馬司任職了,倒要多提攜提攜他,所以讓張大人借著生日的機會讓他多露露麵。

最好帶著家眷一同前來,便於讓他們一家子早些融入京中的交際圈子。

張指揮使當然是從善如流,回頭即刻就跟李持酒說了。

此刻張大人心裡忖度:李持酒能回京以及重新任職,多虧了李衾一手調理操持。

難道李尚書是不遺餘力的提攜後進,所以今兒才也特意到來,一則給李持酒紮架子,順便才給自己一個麵子?

可不管如何,都是好事。畢竟朝中人人皆知,這位李尚書大人是出名的難請,若放在以前,彆說是他這區區正六品官職,縱然是那些跟李尚書平起平坐的官兒三番兩次的請,這位大人還未必肯去呢。

想到這裡,張指揮使突然想起一件事:“說起這鎮遠侯的夫人……”他提了這句,欲言又止。

“怎麼了?”李衾問,雙眼不為人知的微微眯起。

張大人的臉上透出一種怪異的表情,最終卻說道:“沒、沒什麼,嗬嗬……大人請。”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必多嘴呢。

李衾道:“這話到嘴邊又留半句,可不是你張大人的風格啊。”

張指揮使心一跳,這才道:“下官隻是、隻是聽內宅裡有丫頭們說,那位小侯爺夫人的樣貌、樣貌是很……很出類拔萃的。”

張指揮使官兒雖不大,但因為任職多年,也算是在朝中混了臉熟。當初京城之中各家豪門貴宦之家宴請,張大人也能撈到一張末尾的椅子坐。

所以張夫人也與有榮焉地能夠沾沾光,她倒是沒撈著去蕭家,但是李府,卻也去過兩回。

在內宅女眷席上,張夫人也曾看見過那位三少奶奶,那種神仙妃子似的人物,不必叫人格外去記,隻一眼就足夠難以忘懷了。

方才李持酒帶了蘇太太跟東淑進門,張夫人一眼看見東淑,隻覺著眼熟非常,偏今日來坐席的人之中,還有五城兵馬司都指揮的夫人,那是正四品的誥命,她卻也是見過蕭東淑的,頓時受驚匪淺。

張夫人見都指揮使夫人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沒有看錯。

有幾個丫頭私下裡言語,自然傳到了張大人耳中。

但張大人到底沒敢輕易說出那句“相似”之類的話。

誰不知當初蕭東淑去世,李衾從邊塞回來,痛不欲生。

夫妻情深,令人動容。

又何必生事呢。

說話間已經到了內廳,還沒進門,就聽到裡間有人問道:“侯爺,您方才說滇南的風物倒也罷了……我隻聽說滇南女子跟中原女人不同,又有些異族女孩子性情如火,行事非常大膽,不知是不是真的?”

“這倒不是虛言,”李持酒的聲音,笑說道:“滇南的女人很夠勁兒,纏人的本事也是一流,隻是你就彆想了。”

“這是為何?”

“怕你這副身板消受不了。”李持酒狂肆大笑。

眾人也跟著大笑轟然。

李衾聽了這句,挑眉而笑。

張大人有點赧顏,今日來的多數都是武官,這些武官們聚在一起,熟悉起來就容易口沒遮攔,什麼話都能說,又加上李持酒這個混不吝,更熱鬨了。

張大人生怕惹李衾不喜,卻忘了李衾當初曾親自在塞北帶兵的,對這些情形卻也是司空見慣。

此刻門口已經有人看見了張大人陪著李衾到了,急忙起身:“李大人到了!”

喧嘩的聲音才停了下來,大家紛紛起身。

李衾邁步進內,不動聲色的目光很快掃遍了廳內。

不費吹灰之力的,他很容易便看見了靠左窗的李持酒,今日李持酒居然穿著一件很喜氣的絳紅緞袍,越發顯得少年明豔,意氣飛揚,但眉眼裡又透出天生的不羈。

在對上李衾目光的刹那,李持酒居然笑嘻嘻地把手中握著的酒杯舉高,像是隔空先向著李衾敬了一杯似的,動作渾然天成的瀟灑自如。

李衾也向著他略略含笑頷首。

正在這會兒,有個小丫頭飛速而來,急急對張指揮使道:“大人,鎮遠侯夫人跟撫寧伯夫人要走。”

“什麼?這麼快走?出什麼事兒了?”張大人大驚。

李衾原本正要邁步進內的,聞言驀地回首。

張府內宅。

東淑跟著蘇太太在內廳落座,張夫人的目光好不容易才從她臉上挪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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