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流量小花和一個神秘的英俊男人,除夕時相伴走在街頭,讓人不多想都不行啊!!!
而後,他們就一臉蒙逼,猝不及防地看見了阿酒和季祈西兩個人的另類誇誇現場,等看完整段錄屏,他們彆的沒記住,光記住那句吃得多,長得棒,跑得快,像無敵小陀螺。
網友們:???
這畫風和正經緋聞不一樣啊。
不等網上的緋聞發酵,鵲橋公司的公關團隊迅速響應,無聲無息地揭露了季祈西作為阿酒經紀人的身份。
網友們:!!!
現在經紀人都長那麼帥了麼?!
雖然鵲橋公司已經借著其他人的手點明了季祈西的經紀人身份,但是季祈西的公仔裝和一靶子冰糖葫蘆實在太獨特,根本不像個正經的經紀人能做出來的裝扮,因而,網上依然有人磕上了阿酒和季祈西的CP。
不過再有人磕,cp粉數量也比不上阿酒的唯粉多,何況,網上也沒有能證明阿酒和季祈西是情侶的照片,再加上其他藝人的話題以及公關團隊的運作,很快,阿酒的相關熱搜就被撤了下去,隻在網上留下了淡淡的痕跡。
下午五點,天色漸漸暗沉下來時,席言晚也將阿酒帶到了新家,新家是半山腰的獨棟彆墅,四周一眼瞧不見其他的住戶,入眼的景致唯有高聳綿延的山脈和修剪得當的草坪。
“哎?”阿酒看見什麼東西,她忙趴著車窗往下望,“師姐,停下車。”
聞言,席言晚也明白阿酒看到大門上的門牌了,索性刹車,讓阿酒下車,等阿酒下車了,季祈西和席言晚同樣跟著下車。
阿酒剛下車就直奔彆墅大門,她一抬眼,果然在門柱上看見一個巴掌大小的金屬片,上麵刻著一個類似小劍和北鬥的圖案,彆人可能認不出來,阿酒卻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宗門的標識!這是劍蒼宗的標識!
“阿酒!你看我做的宗門標識是不是很像!”
任湘一聽到車聲立刻從彆墅裡跑出來,她頭發比上次見麵又短了些,風風火火衝到阿酒麵前,極為顯擺地吹了個口哨,“告訴我像不像?!”
“像!”
阿酒驚喜地抱住任湘,“特彆像,而且門柱的設計也和門派的柱子很像。”
聞言,季祈西咳了一聲,“阿酒,門柱的功勞你可不能亂給,做門柱的人在你後麵呢。”
“哎?”阿酒驚訝回頭,見到後麵隻有季祈西一個人後,神情茫然,“你做出來的嗎?可是誰告訴你的呀?”
季祈西挑眉一笑,“咱們師父。”
席言晚任湘:男人的嘴,騙阿酒的鬼。
但非得認真論證的話,季祈西說咱們師父說的也沒錯,畢竟,他真在《仙緣》裡重新練了一個號,拜入了劍蒼宗。
據說,他靠黑箱操作當上了阿酒師門榜上的五師兄,眼下,那位掉到第六的前五師兄正和遊戲部門投訴呢。
席言晚當時聽說時本來打算去看一看阿酒的前五師兄,結果在看見對方依然相信二次上線的NPC阿酒和從前的阿酒一樣後,果斷放棄了聯係。
他都認不出真正的阿酒,不能告訴他!
而季祈西能猜到阿酒的來曆倒在席言晚的預料中,一來他當著阿酒的經紀人,二來他參與開發了《仙緣》。
當然,季祈西也隻是用了讓他們在彆墅上掛劍蒼宗標識金屬片的借口明示四人,他已經猜到了阿酒的身份,至於阿酒口中的小師叔身份,他打算緊緊地捂住馬甲,誰也不告訴。
阿酒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咱們、師父?”
“對。”季祈西朝著彆墅的方向揚了揚下巴,“我也拜入你的師門咯,有師父親筆修書,你不信可以看信也可以問你師兄姐。”
阿酒第一反應回頭去看席言晚和任湘,見阿酒目光裡帶著的詢問,兩個人心中再不情願也不得不點頭,“嗯。”
阿酒:?
阿酒:!
“你能見到師父?!”
阿酒對宗門裡的師父說不上有特彆深的感情,在阿酒的印象裡,劍蒼宗的師父一向嚴肅刻板,話極少,兩個人十來年裡的對話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
但阿酒驚訝於季祈西能見到師父,能見到豈不就是說明他能去從前的世界,但自己和師兄、師姐全都不能去!
季祈西搖頭,“我當然見不到了,但他把收我為徒的親筆書信給了我。”他前幾日在遊戲信使那裡收信的時候,甚至很講究地搞了一個開信儀式。
聞言,阿酒再次懵了,“你見不到師父,師父為何給你書信,收你當徒弟啊?”
季祈西言簡意賅,“有緣。”
任湘看不下去阿酒被季祈西“騙”了,一把抓住阿酒的手腕,拽著阿酒往彆墅走,“阿酒,來,師姐帶你看一看咱們家。”
阿酒乖乖地被任湘牽著往彆墅去,直到走了兩三步,才後知後覺地睜圓眼睛,“咱們家?”
“咱們五個——”
季祈西扛著他那一靶子冰糖葫蘆跟上來,懶洋洋地打斷任湘的話,“注意點,六個。”
席言晚要笑不笑,“對,六個。”
“阿酒你不說希望能有一個大房子,咱們師門都住在一塊嗎?”任湘上前兩步,正對著阿酒,人倒著往彆墅走,兩手臂伸開伸直,“你看,咱們家大不大?”
阿酒隻覺得今天像做夢一樣,傻乎乎地點頭,下意識地回答,“大。”
季祈西時刻記著刷存在感,“阿酒,在後麵有一個花園,一個馬場和一個練滑板的地方,你往後練滑板啊,養馬啊都行。”
前者相當於禦劍的低配,至於後者,他上次看《高能衝刺》時覺得阿酒應該挺喜歡套馬。
席言晚見阿酒懵懵懂懂,不由伸手刮了下阿酒的小鼻子,“彆墅裡也有擊劍室,畫室,琴室,練舞室,但凡能用上的東西裡麵都有配置。”
阿酒希望大家住在一個大房子裡的事情,他們也是從季祈西口中聽說的,他們中任何一個人都能拿出一棟大房子來,但後來一番討論完,大家合作買下眼前的彆墅,前前後後準備了一個多月,可算在春節前完工了,
有關彆墅的歸屬,他們準備日後登記在阿酒的名下。
阿酒聽著聽著,猛地停住了,不再往前走了,而後她一把擼上袖子,將瑩白的胳膊舉到席言晚麵前,“師姐,你快掐我一下,我怕自己在劇組睡著了,從頭到尾都在做夢。”
席言晚失笑,“我哪舍得掐你?”
見狀,任湘將胳膊舉了過來,“不然讓言晚掐我,我疼的話,阿酒你就不是在做夢。”
季祈西看著三個女生對峙,搖頭笑了,“小阿酒,你就算真做夢,難不成甘心做到一半被掐醒?你難道不想做下去?”
阿酒:!!!
阿酒當真被季祈西的歪理說服了,甚至憶及她曾經做夢時候夢到天上掉作精值,中間醒了躺床上繼續睡,同時在心裡默默祈禱把夢無縫對接回去的經曆。
“我去彆墅裡麵看一看!”阿酒丟下一句話,嗖地一下就衝了出去,直接留給三人一個瀟灑至極的殘影以及後傳來的聲音,“我必須抓緊時間把能夢的東西都夢完!”
半晌,席言晚收回目光,偏頭看了眼季祈西,“你似乎比我們幾個人都了解阿酒。”
從她看到的幾件事情裡,她發現季祈西在某些時候甚至能用一些另類但高效的辦法說服阿酒,簡直稱得上是對症下藥。
“了解?有嗎?”季祈西臉上笑著,神情卻有些無奈,意有所指地回答,“我可不了解阿酒。”
他在很多事情上都很自信,堅信他能做到且成為出色的no.1,唯有在了解阿酒這件事上,他不自信,也不堅信他能否成為阿酒喜歡的人。
在席言晚和季祈西說話的時候,阿酒已經飛快地衝進了彆墅,彆墅內的整體設計偏中式風格,室內以隔窗來分割空間,楠木家具上刻著古樸的雕花。
字畫、古玩、博古架、桌案、香爐、花鳥屏風,一樣樣的和諧搭配,讓整棟彆墅一眼看上去仿佛有一種時空錯亂之感,似乎一不小心誤入了異時空的某個古宅。
而後,阿酒就看見了客廳裡的季霖川、沈書澈。
阿酒眉眼蘊出笑,再叫人時,聲音清脆極了,“大師兄!三師兄!”
“阿酒回來啦。”季霖川像招呼家人似的熟絡地同阿酒揮揮手,“來,等你一塊貼春聯和福字呢。”
阿酒高興地跑上去,“嗯!”
話音剛落,季祈西三個人也從外麵進來了,阿酒看著他們,再看正忙活的季霖川和沈書澈,稍微冷靜下來後,糾結地捏了下衣擺。
其實,阿酒認為她應該問一下師兄姐們,在除夕這樣一個闔家團圓的日子裡,他們來陪她真的沒關係嗎,家裡人會不會不高興?
可是——
阿酒的目光在每一個人的臉上停留了幾秒,咬咬唇,咽下了準備詢問的話。
今天,阿酒決定自私一回,自私地占用師兄姐們的一次除夕,等下一次除夕再把他們還回去。
阿酒壓下心裡的心虛,小聲問:“師兄師姐,你們誰有耳塞呀?”
聞言,任湘一愣,“阿酒,你要耳塞乾嘛?”
阿酒兩手捂著耳朵,振振有詞,“我還是怕在做夢,怕被吵著夢醒後再睡就續不上夢了,必須得堵上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