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鬆鼠嗎?”
沈風和好像有點沒收住,本來就是個淺淺的吻,所以栗芷沒抗拒,但淺吻很快就變成了傾身過來的纏綿,栗芷覺得有點難為情。
“鬆、鬆鼠怎麼了?”栗芷試圖推開突然放肆的男人,朝前麵開車的司機看了一眼,司機便很有專業素養地把隔板升了上去。
栗芷:馬德,這是重點嗎?!
“鬆鼠對待他的栗子就是這樣,”沈風和笑著將她抵在他胸口的手拉下來摁住,繼續著自己的放肆,“一旦得到,就要藏進很深很深的樹洞裡,誰也給誰看見……”
“因為這對他來說實在太珍貴了,隻有依靠他深深藏起來誰也不給的小栗子,他才能熬過一年又一年的冬天。”
栗芷終於被他這句歪理邪說觸動了,停下她的掙紮開口說道:“可是鬆鼠把栗子藏起來又不是為了收藏,而是為了吃掉啊!”
她承認沈風和的這套說法感動到她了,甚至還覺得有點浪漫,但……轉念一想栗芷覺得她問得有道理啊!鬆鼠藏栗子什麼的,不是為了吃嗎???
所以這到底是什麼鬼比喻?
正說到這兒,前麵的司機“刷”地一下降下了擋板,一副沒眼看的樣子,眼觀鼻鼻觀心,佛係地說道:“您二位到了。”
意亂情迷的男人這才停下來,一個褶一個褶地幫她整理好衣服放她出來,然後付了車錢,從車子裡鑽出來看了看站在一旁紅著臉有點難為情的栗芷,然後突然彎下了腰,直接將她整個人打橫扛了起來。
栗芷:我去去去去去去去去!這什麼情況啊我的媽!媽媽我要回家!
“沈風和你乾嘛呢!”栗芷就那麼保持著被扛在肩上的姿勢,隨著他邁著腳步朝公寓大門走去,想到一會兒前台和大廳裡的安保都會看到她這個囧樣,抬手用力錘向他的後腰,“喂喂喂,你快放我下來!”
他真的是又發什麼瘋……這個人能不能有一天是正常的?
“小栗子,”男人對她的襲擊全無反應,就這麼扛著她穿過大堂進了電梯,等到一臉鎮定的安保人員幫忙摁上了電梯,這才繼續自己的後半句話,“你錘壞了我的腰,以後遭罪的可是你自己。”
栗芷:嗯?
栗芷:(⊙▽⊙)啊!
栗芷:“你你你你這個人能不能不這樣!”
他真是……越來越下道了!隨口開黃/腔嗎?!
“我怎麼樣了?”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從電梯裡走出來,徑直朝公寓房門走去,刷開指紋鎖,“我是很認真的給你建議。”
呸,誰要他給這種建議,他的要腰好不好跟她有什麼……雖然有但……但,但……
“哎!”猛地被丟在鬆軟大床上的栗芷被嚇了一跳,用手撐了一下身子抬頭就看到某人暴力地扯掉了脖子上的領帶,危機意識突如其來。
“你你你你能不能理性一點!什麼飛醋都亂吃?”他這到底是在吃那個求婚的人的醋還是在吃簡林的醋?沒想到他現在已經膨脹到這地步了,以前隻是默默覺得自己天下第一,現在已經發展到聽不得她誇一句彆人了嗎?
“理性一點?”沈風和似乎根本沒把她的抗議放在心上,準確的說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壓根沒過腦子,“我很理性,一直都很理性。”
栗芷仰麵躺在床上看男人一邊說著這話一邊慢慢解開了扣子脫下襯衫,露出來自沈風和的美好肉體,雖然知道自己此時此刻思維不該被他帶跑偏,但還是沒忍住咽了一下口水。
他現在這個身材……
嗯……
將栗芷的小動作儘收眼底的男人笑了笑,果決地欺身壓上來,一隻胳膊撐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你說的沒錯,小栗子……就是用來吃的。”
栗芷:我……
發覺對方全身一僵,沈風和竟然笑了,這個笑容甚至不應該出現在他臉上,因為是栗芷從沒見過的冶豔。
“你不要這麼緊張,”男人低頭吻上她柔軟的唇瓣,一隻手捉住她的,十指相扣折起摁在了床邊,聲音溫柔又帶著那麼一絲絲不知道哪來的怨念,“三年前你睡我的時候,好像也沒這麼緊張。”
“還是說,你真的以為我醉得斷了片,什麼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