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神……”係統的聲音中充滿對未來的憧憬, 因萊恩溫柔的回應已驅散內心的緊張感,放輕聲音與他確認:“親愛的本我,幫助我成神會對你自己造成傷害嗎。”
“不會。”萊恩用本源神力將神格環繞, “彆擔心。不止是我和你, 誰都不會受傷。”
“我很期待你和我一起,與我們的朋友一同去旅行。”
萊恩:“以往時隻有我能感知到你的存在……這趟旅程一定會很有趣。”
“安德魯……你的對象也會和你在一起, 而我是你記憶的融合體。”係統的聲音突然沉重:“會有變成死亡三人行的危險嗎?”
“當然不會。”
萊恩回答的聲音沒有任何遲疑:“當你以我造物的身份成為幻想之神,那時你便是新的個體。你隻是擁有我曾經的記憶和情感,被創造後將與我是相似但完全不同的生命。”
“我雖然不能預言自己的全部未來,但我會思考、調整, 會避免多數可能會引起煩惱的情況。我可不喜歡修羅場, 安德魯也不喜歡。”萊恩維持神力的釋放,“更何況在我以往重來的記憶中,那時的你其實沒有具體的意識,隻是新生命朦朧的雛形而已。”
“對了。”
萊恩:“安德魯與我一起‘重來’,每次都能將我順利找到,你能‘誕生’意識他也幫助了我很多。”
係統:“?”
係統故意發出重重的驚呼聲:“所以……你的意思是?”
他突然有種不安的預感。
“我都已經暗示的這樣明顯, 你竟然還猜不出來嗎?”萊恩故意發出笑聲:“安德魯雖為毀滅之神,但他的本體可是創世之神。我身為曙光與希望之神,且是從混沌中便存在的神明之一,我的靈魂無比堅韌,哪怕分裂一縷也比新神更強大。”
“要將我的記憶與靈魂融合, 創造新世紀中消除混沌最重要的‘希望’。讓你能以係統的身份存在我腦中、還要不被混沌所察覺, 甚至是能‘避開’世界意識……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萊恩:“幸好安德魯在沉睡之前將創世權柄分予了我一部分, 不然想完美無瑕創造你的存在真的很難。”
“唉。”係統聽完後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幽幽道:“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和安德魯,讓我能有機會成為你們的好寶貝?”
“這話估計也就隻有我敢且會說……”
係統:“若是讓小部分生命知道, 隻要認你和安德魯做爸爸後就能成神,我想很難有誰願意錯過這種機會。”
“我想也是。”萊恩眉眼微彎,“所以你賺了,大賺特賺。”
“你是我,我是你,我們從不做虧本的買賣。”
係統聲音短暫停頓,遲鈍且慢速的模擬大口呼吸的頻率。
就在係統再次準備開口之前,已明白他要做什麼的萊恩低咳一聲搶先阻止,淡然而隨意道:“雖然我們都不做虧本的買賣,但也不用真叫我爸爸。我可不占自己的便宜,那也太變態了。”
“確實。”係統恢複正常語速,認真讚同:“讓我叫爸爸有什麼意思,不如——”
萊恩:“咳!”
萊恩:“安德魯比我大。”
係統:“哦。嗯。好的。”
“大一點好啊。”係統語重心長:“記得不要太勉強自己……大一點一定更溫柔。”
萊恩麵容微紅,連指尖在向日葵花燈的照耀下都有些變為粉色。
係統:“實話實說,氪金商店裡還有不少這類‘愉悅’商品。混沌的執念已經毀滅,我們無需再以氪金的方式避開世界意識的感知,需要我發送到你的儲物空間嗎?”
萊恩恢複平靜:“再說。”
“好的。”係統忽然感慨,“隻是真讓我意外啊。”
係統尾音微揚:“沒想到您重來的那些記憶裡,竟然連這些東西都……收集的如此豐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