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開天超自信的分析:[更何況開天可是創世之神的權柄。若我有開天之能、那我的品級一定至少得是創世之神的伴生神器。]
神開天驕傲的挺直劍柄,[若我是創世之神的神器,在我被眾生都未能發現的情況下與你相遇,那你難道還能是——]
神開天:[?!]
神方君:“?”
嘶——
巴戈爾德左手托起酒杯,發與眉因驚訝而變為黑色:“這真是不可思議,深思之下似乎又有些可能的可能。”
巴戈爾德凝視劍鞘與神方君相連的那根‘線’:“至少在我的感知中,在我與你相遇、甚至是察覺到你本體的特殊之前,我並不知曉在世界隱藏的某處,竟然有一把能斬斷命運的‘神’劍,而且還是能擁有意識卻又超越劍靈的活物。”
他是目前西方神係中最強的本源主神之一。連自己都不能察覺,巴戈爾德一時間有些想不到,新世界之後的‘新神’中除了神方君之外還有誰,能遇見開天之前便已存在的神開天。
而且——
這可是萊恩與安德魯都不能直言建議的答案。
“我……”
神方君嘴唇微張,這次真正的沉默了,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回應。
神開天停止擺動,劍鞘尖端朝後仰倒九十度旋轉著用力‘扣頭’:[太驚悚了。]
驚悚到暫時還沒有‘頭’的他感覺要長頭發了!
“創世之神們早已隕落。”巴戈爾德將杯中薄荷捏在指尖,麵向小金龍與小青龍低聲自語:“原來隕落的創世之神,竟然還有靈魂轉生的可能嗎?”
巴戈爾德忍不住心生猜忌:“我曾參與那次神戰,記憶猶新的悲慘神戰……所以隕落是真正的隕落,還是一場隱藏至今的陰謀?”
當內心生出猜疑,明知不可能且沒必要,但因並非當時的創世之神…黑暗之力忽然強烈的想要壓製光明,巴戈爾德一瞬在內心有太多複雜的‘陰暗’思想。
小金龍趴在萊恩肩頭,將下巴擱在自己交握的爪背上,“我覺得你可能想多了。”
‘我也覺得。’
小青龍擺動尾尖,‘若創世之神們有需要隕落才能達成的野望,那我們早已不複存在。’
“是的。”小金龍:“畢竟我們需要維護世界的公正。”
小青龍:‘創世之神可能有愚蠢時,但祂們進行計劃之前一定不會將我們遺忘。’
“祂們可是創世之神。”小金龍語調加重:“即使回報豐厚,他們一定不會舍得讓自己隕落。”
小青龍:‘都已是世間地位最尊貴的神明,祂們隻會遠比我們更畏懼隕落和死亡。’
巴戈爾德對神方君隱約升起的敵意消散,被黑暗之力覆蓋的頭發恢複金色。
“你們說的對。”巴戈爾德閉合雙眼,“地位越尊貴強大的生命越畏懼死亡。”
他的思想正在朝此方向蔓延。
巴戈爾德同樣畏懼隕落,所以期望自己能更強大,想讓自己成為創世之神,想給自己多留一些底牌。世界不完整,諸神間的關係也很微妙,除了萊恩與小青龍祂們之間的友誼,一切隨時都有被背叛的可能。
即使擬訂契約……契約同樣能撕毀。
神開天決定找些事轉移驚悚的情緒,控製劍鞘轉動著看向巴戈爾德:[那你怕死嗎?]
“怕。”巴戈爾德誠實的點頭,“但我知道且可以用誓言承諾自己並非創世之神的轉生,與我伴生的本源神器更不是創世之神的武器。”
神開天:……
好煩!
“這似乎是最有可能的答案。”
神方君沉默許久,抬頭看向萊恩詢問:“我的朋友,你的想法呢?”
如若他是創世之神的轉生,那曾經的他與萊恩之間……
神方君不願多想。
“我不知道。”萊恩感知到神方君的困擾,神色一如往日溫和的頜首回道:“但我能向你承諾,我們的友誼一定真實,我希望我們的友誼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