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版貴公子啊!”
秘書抿嘴笑:“都彆想了,比你們還小好幾歲呢,還大學生呢。”
年輕女員工們倍受打擊:“唉――”
堂姐張綺生日這天發生的事,張雁聲統統都不知道。因為中學生的期末考試比大學生晚,張雁聲還在與期末複習苦逼奮戰呢!
她跟徐立晨不同班,在學校裡幾乎不怎麼說話。隻偶爾擦肩而過的時候,互相瞥一眼。
倒也不是刻意裝得疏離,而是有些交情,根本不是靠每天聊天打屁來溝通感情的。
而且在學校,也的確沒那個閒工夫去跨班聊天。
但到了期末,她覺得不能自己一個人苦逼複習,便給徐立晨發了個信息:“掉回八班的話,彆說認識我。”
徐立晨回複:“小瞧老子!”
這邊張雁聲苦逼複習,那邊徐立晨也不輕鬆。
自從進了五班,徐立晨就知道自己掉進了一個大坑。在這個坑裡,簡直身不由己!
前後左右,班乾部+本班第一名,全部都時時刻刻在學習!上課想找人說個話,都要被身周這一圈人“噓”。
更可怕的是,人類是一種社群動物,本能地會尋求同化。所以當彆人都在學習而獨你一個人不學的時候,徐立晨發現自己就會出現諸如心慌、氣短、胸悶等不良症狀。
而這些不良症狀,隻要攤開書本,開始刷題,就不藥自愈了!
徐立晨心裡明白,這是裹挾!他被這個班級裹挾了!被這些“好孩子”裹挾了!
但他身不由己!明白歸明白,不學不行!
他現在玩遊戲的時間都沒多少了。狐朋狗友平時想叫他出去,唱K喝酒什麼的,基本叫不出來了。在舊日的朋友眼裡,簡直脫胎換骨換了個人似的。
簡直有苦說不出。
徐立晨一邊惡狠狠想著“老子非要回八班不可”,一邊又為了不被張雁聲鄙視而苦逼複習。
等期末最後一科終於考完,他直接癱在桌子上了!
前麵的學霸轉過頭來,推了推眼鏡:“都做完了嗎?沒空題吧?”
徐立晨這一學期沒少受這個眼鏡哥的幫助,已經是稱兄道弟的莫逆之交了。
仿佛蛻了層皮的他掙紮起來,惡狠狠掐住眼鏡哥的脖子:“做完了做完了!已經考完了就彆問了!考完就全忘了了!老子現在隻想去夏威夷衝浪!馬爾代夫潛水!阿爾卑斯山滑雪!”
“你去你去讓你去!”眼鏡哥瘋狂掰他的手,“快放開我要死了!”
同學們哈哈大笑,拋開了學習的重壓,紛紛討論起考完試要去的地方,要做的事情和要吃的東西。
這一學期,總算也熬過去了。
離高考還有700+天,但暑假可以稍稍放鬆一下了。
過了兩天各科成績和年級大排行出來了,各班例行又有人員調整。有升班的,有掉班的。
張雁聲先看自己,在兩位優秀教師的輔導下,她的數學和物理不再拖後腿,成績上有了挺大的進步。在班裡已經是中等偏上的水準了。
錢沒白花,時間和精力沒白付出。
再看徐立晨……姆?總名次居然有進步?
果然樹挪死人挪活!從八班跳出來,這輩子不可能再混成從前那傻逼樣吧?
張雁聲嘴角翹起。
看完了下麵再往上,前幾十名裡找,很快找到了未來的狀元郎。
他真是不顯山不露水啊,從來也沒有過什麼“突飛猛進”,但就是通過一次次考試,一步步向上,眼看著名次越來越高了。
穩得讓人心裡那麼踏實!
各種雜事處理完了,就放假了。
徐立晨問張雁聲要不要一起去玩。縱然是朋友,也沒必要製造孤男寡女**的情境,何況她前世除了錢什麼都沒有,全世界值得去的地方幾乎都玩遍了。
張雁聲拒絕了。
而張寰,把秘書打印好的行程單給了梁瑩瑩:“都給你安排好了,你就帶著鶴鶴碩碩痛快玩吧,有什麼事就打電話給我秘書,他給你解決。王姨和小周都給你,把孩子們都看好了。”
小老婆終於能有點當媽的樣子了,張寰很欣慰。
“爸爸,你又不跟我們一起去啊?”張鶴翎有點失望地問。
“爸爸手上有很多項目,很忙的。”張寰笑眯眯地揉她的腦袋,“乖啊,看好你弟弟。他要是不聽話,打電話給你姐。”
梁瑩瑩的臉色仿佛吃了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