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1 章(2 / 2)

原配千金重生了 袖側 7263 字 8個月前

徐立晨這種自信心爆棚的人,當然不認為問題會出在自己身上。

那肯定是張雁聲爸爸有問題啊!

張雁聲嘴角抽了抽:“也許吧……”

談完了張雁聲的爸爸,張雁聲也問了一下徐立晨的爸爸:“你爸那邊,現在什麼情況?”

徐立晨眸色一黯,隨即掩去,無所謂地說:“就那樣吧,每天一大把藥片下去,再打兩針,現在人已經神智不清了,見到我都不認識我了。那種地方,裡麵黑著呢。”

張雁聲又問:“你爸突然這樣了,那兩個人沒什麼反應嗎?”

“有反應又怎麼樣?”徐立晨嗬了一聲,“我爸都鬥不過我媽,就他們倆,還想跟我媽鬥?”

這幾個月的時間,徐媽媽已經完成了一係列的收尾工作。

白月光一個禮拜沒聯係上徐爸爸的時候,人就已經開始很神經質,懷疑徐爸爸拋棄了她。

她使勁給徐爸爸的秘書打電話。秘書已經向徐媽媽投誠,交出了所有的材料和文件,交待了所有自己掌握的信息,拿了一筆離職金,已經離職了。

他一直不接白月光的電話,後麵甚至拉黑,白月光更覺得是徐爸爸要拋棄她,開始崩潰。最後是徐暮霖在外麵用共用電話打過去,秘書一時不察接通了。

發現是他,又聽這孩子語氣誠懇地哀求,秘書心軟了一下,把真相告訴了徐暮霖母子。

母子倆如遭雷劈,立刻去警察局報案,說徐爸爸被徐媽媽囚禁。

警察接案子的時候登記,問起他們倆和徐爸爸的關係,白月光自然而然地就想開口說“我是他愛的人”,幸而徐暮霖腦子清醒,捂住了他媽媽的嘴,說:“我媽和徐叔叔是同學,認識好多年了,關係很好。”

警察的目光在他們倆身上巡睃兩圈,點了點頭。

兩個人回家等待,幾天後警察局來了電話,把他們叫去,告訴他們:“徐先生的確是得了精神疾病,不存在非法囚禁,非法限製人身自由的情況。”

白月光尖叫:“那不可能!不可能!他是被他老婆強送進去的!她恨他!她恨我們倆!她想讓我們倆死,好霸占所有的財產!

但警察隻是例行公事地叫她冷靜,告訴她已經調查過,一切都是合法的,徐太太是徐先生的合法配偶,是合法取得徐先生的監護權的。

“合法配偶”四個字刺激了白月光。

“我才是他真正愛的人!他娶她隻是為了湊合過日子!”她流淚哭泣,歇斯底裡,“他愛的是我,是我!”

警察們的神情中並沒有露出多麼大的驚詫,顯然已經在這幾天調查中了解到了報案人和她口中的“受害者”之間的關係。

但他們看她的眼神,令徐暮霖狼狽不堪。

她的流淚哭泣,她的歇斯底裡,在愛她的男人眼裡,是柔弱堪憐,是少女氣未曾磨滅,是年輕時那份愛戀的回聲。

在彆人眼裡,就是個神經質的中年阿姨。

徐暮霖拖著他媽走了。

等他們身影消失,警察們摘下帽子,嘀咕:“我看這女的也該送精神病院。”

真相已經很清楚,徐太太控製了他爸,她已經掌握了一切主動權!

徐暮霖隻是個高中生而已,他沒有什麼辦法,又給那個秘書打電話,求助。這個秘書以前常常與他們接觸,算是很熟。

他說:“能有什麼辦法?你們就趕緊祈禱徐太太大人有大量放過你們吧。彆瞎折騰,你們不是她的對手。手裡有錢吧?房子也在你媽媽名下。拿著錢好好過日子吧。彆想你爸了,他已經完了。我要換手機號了,以後也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我都換工作了,這些事跟我都無關了!”

人情就是這麼冷漠,明明以前親切地跟他說“你爸忙,有什麼事跟叔叔說,叔叔馬上幫你們處理”。

如今人走茶涼。

但他的媽媽還認識不到這一點,她每天催他給秘書打電話。她和他還去了那個精神病院想要見徐爸爸,但他們不是親屬,法定監護人也早就跟院方安排好了,不允許任何其他人見徐爸爸。

他們連他的麵都見不到。

徐暮霖有點小機靈,塞了錢給一個護工,想知道自己親爹的情況。護工違規錄製了徐爸爸在裡麵的情況,給徐暮霖看了視頻。

雖然隻有短短的一分多鐘,但徐暮霖明白,除非是他和他媽媽有能力把他爸爸從這個監獄似的醫院裡解救出去,否則,他爸已經完了。

然而他一個什麼社會關係都沒有的中學生又能有什麼辦法。

他媽媽每天崩潰哭泣,他一放學回家,麵對的就是一個歇斯底裡的女人。他都已經高二了,學業負擔非常重,每天筋疲力儘地安慰她:“你還有我呢,你還有我呢。”

他看了看她銀行卡裡的存款,還好還有錢,還能生活下去,他想。

徐暮霖意識到了自己在營救親爹這件事上的無能為力,決心像秘書說的那樣拿著手裡的錢好好生活,至少得先把高考應付完。

但,徐媽媽怎麼可能忘記他和他母親的存在呢。

白月光接到了法院的傳票。

她住的房子、用的車子和賬戶裡的錢,都是徐爸爸給她的。

徐媽媽徹查了徐爸爸的財務往來記錄,起訴要追回所有這些未經她同意的以婚內財產進行的饋贈。

簡直,晴天霹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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