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字叫可怕。
阮蜜都驚呆了,陸行舟竟然能把她吃醋生氣編得這麼浪漫,她瞪著眸子盯著這個混蛋,氣的變形。
陸行舟卻突然向前,冰涼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阮蜜使勁掙紮。
可兩人力量太多懸殊,陸行舟親她甚至要矮下身子,阮蜜的爪子在陸行舟看來跟小孩子咦咦哇哇差不多。
兩人的熱氣互相傳導。
阮蜜掙紮不脫,有些想哭,她手腳的勁軟下來,心中委屈萬分。
陸行舟卻越來越放肆,大庭廣眾下吻得要擦,槍走火似的,把小女人抵在門上各種纏綿,各種侵略手段不斷。
阮蜜呼吸不暢,整個人更軟,心裡難受得恨不得哭倒長城。
她沒有辦法站立,可陸行舟這混蛋就是故意不給她支撐,阮蜜覺得自己要都軟塌了,隻能委屈攀著陸行舟的腰,可這樣根本站不住,眼淚委屈的啪嗒嗒的掉。
兩人唇瓣藕斷絲連。
“你混蛋,”被親完,阮蜜咬著唇掉眼淚,委屈說:“說好一個星期來看我一次,為什麼不來?”
這麼說,相當於自己把江文柏找她,還有沈無瑕替身這件事全部掩蓋下去。
陸行舟眼神變幻莫測看著阮蜜,最後歎息說:“對不起,咪咪,是叔叔對不起你。”
陸行舟又去咬她的唇瓣,也不管阮蜜哭成什麼樣子,一下一下把身下女人的唇咬腫了,瓊漿玉液都給親乾。
阮蜜眼淚也哭乾了。
陸行舟眼裡黑色更明顯,低低在阮蜜耳邊誘惑說:“寶寶乖,給叔叔把門打開。”
阮蜜鼻音濃重:“不開。”
陸行舟輕笑道:“沒關係,那叔叔就在這你乾你?”
這話太驚悚了,阮蜜嚇得瞪向陸行舟,確認這人說得好像真不像開玩笑。
她心中哆嗦起來,覺得既不能帶陸行舟進門,也不能在這裡蹉跎下去。
男人的身體還貼著她,幸好有厚厚的衣服隔著。
阮蜜覺得自己要爭取自己利益,鎮定說:“我,我已經跟你分手了。”
陸行舟莞爾:“看來你比較喜歡室外?”
阮蜜嚇得趕緊掏鑰匙。
這男人是什麼都乾得出來的,可阮蜜不是什麼都乾得出來,隻是她越急越出錯,全身上下口袋都翻遍了,還是找不到鑰匙。
連手機都找不到。
仔細回憶,阮蜜想到自己下樓時換衣服,居然想不起剛剛到底拿鑰匙跟手機沒。
阮蜜急的鼻尖冒汗,陸行舟正人君子看了一會,突然抓住她的手腕,輕輕說:“沒關係,我們不上樓了,反正你爸媽不在家,我帶你一起過年。”
阮蜜輕輕抿唇。
陸行舟笑了笑:“雖然你的驚喜還沒準備好,不過我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
阮蜜低著頭,不知道陸行舟哪裡來的自信,她這邊準備分手,他就確認自己一定會收下他所謂的驚喜?
可是……
陸行舟活該自信。
分開這麼一段時間,阮蜜發現自己折騰的壓根不是陸行舟,而是她自己。
吃飯想他,走路想他,睡覺想他,整個人魂不守舍的想念。
阮蜜眼眶子又紅了,終於還是屈服自己的欲,望。
她低著頭,咬著唇拉起陸行舟的手,感覺到他大掌的溫度,阮蜜輕聲說:“好。”
陸行舟翹唇一笑。
許久不見,黃助理長胖了。
這人真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無休,大過年的都不回家,還要陪著陸行舟乾這種坑蒙拐騙無知少女的事情。
阮蜜對他報以同情,黃助理對她倒是熱情的很,大老遠就從駕駛座跑下來,眼巴巴給阮蜜打開後車門。
阮蜜剛準備坐進去,陸行舟倒是比她搶先一步,不悅的道:“你去開車。”
黃助理殷勤獻到虎須上,趕緊扔下車門跑開。
陸行舟接替他的位置給阮蜜護駕,把阮蜜安安全全送上車。
關上車門後,陸行舟長歎一口氣:“黃助理,把車門鎖上,好不容易騙來的老婆大人,彆讓她跑了。”
阮蜜:……
陸行舟一個指令,黃助理一個動作,啪嗒一聲車門被鎖緊。
陸行舟這才從自己口袋裡拿出一串鑰匙一個手機,表情稍顯得意:“還是還給女王大人,要不然又要躲起來給我準備半個月驚喜,大叔折騰不起啊。”
阮蜜:……
難怪剛剛接吻不抱她,肯定是那個時候忙著偷她手機鑰匙。
世上竟有如此無恥之人!
阮蜜剛要生氣,陸行舟趁機在她唇瓣上親一下,笑著說:“啊,叔叔這麼壞,應該打一頓,打屁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