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清宇最近處在自我催眠狀況下,每天早上起床照舊做一遍菊花操,然後默念十遍:我是gay,我喜歡木森,我想讓他給我種種,我想給他生孩子。
也許是默念的次數多了起了效果,曹清宇已經能夠主動的去親一下木森而不會覺得像原來那樣惡心或者有異樣感。
“木森!”曹清宇跳到坐在沙發上的木森身後大喝一聲,小崽子在木森懷裡正在喝奶,嚇了一跳奶嘴一鬆由於嗆到開始咳,原本喝到嘴裡還未咽下去的奶也被咳了出來濺在小臉上,頓時成了小花臉。
木森沒理會曹清宇,忙將小崽子雙手托著豎起來拍拍後背,緩了一會兒小崽子呼吸才正常。曹清宇也知道自己錯了,站在一邊緊張兮兮的看著兒子,他都忘記小崽子不禁嚇了。看著木森覺得木森沒有表情的臉似乎黑化了,好不容易等小崽子都不咳了木森還是不理他。
曹清宇撅起嘴,皺著眉,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在木森心裡小崽子的地位肯定高過他的!那可是我兒子,黏你是黏你,但是你也要注意!注意什麼曹清宇沒想明白,也不打算在木森旁邊自討沒趣,反正小崽子他是搶不過來,就算搶過來了小崽子也不會黏他,肯定是哭。皺了下鼻子,拍拍屁股就打算會房間給木森弄個小人。一轉身手卻被木森抓住了,曹清宇回頭語氣不善的說道:“乾嘛?照顧你的孩子去吧!小爺我回屋跟周公約會去!”
木森將小崽子放到沙發上,用抱枕將兩邊圍住防止他掉下去。站起身從後麵圈住曹清宇,下巴抵在曹清宇腦後的發穴上,一手放在曹清宇的腹部輕輕揉弄,一隻手臂漸漸收緊,低聲的呢喃響在曹清宇的耳畔。
“你傷還沒好不要做太大的動作,不記得我跟你說過了?”說著一口含住曹清宇的耳珠懲罰性的咬了一下,曹清宇的耳垂不大,小小的一點剛剛夠木森啃咬。
耳朵是曹清宇的敏感點,濕熱的氣流呼進耳中,耳垂在木森的嘴裡被玩|弄曹清宇頓時就軟了腰身靠進木森的懷裡,“嗯~我就是想嚇你一下……沒想到嚇到了小崽子……”他現在還覺得木森隻是在因為他嚇到了小崽子在懲罰他,所以有的時候自己鑽牛角尖被人開導過來還出不來什麼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所以你是承認你錯了?”木森也不解釋,他知道曹清宇在想什麼,索性就隨了他。“打算怎麼道歉?”
曹清宇咬咬後牙,憤恨的說道:“我道歉還不行嗎?”十月懷胎生個兒子有什麼用,跟自己也不親,現在這麼點地位就在自己之上。曹清宇小的時候就被曹維強□的有板有眼,當時就想著等自己有兒子了一定要在兒子身上將這筆賬討回來,就像小學生都想著長大以後當老師,自己也要威風凜凜的對著自己的學生發火一樣。隻是現在這個狀況,尼瑪,完全反過來了!自己這個老子當的也太失敗了。
曹清宇抓著木森的手將它們分開,看了看沙發上的小崽子,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算了也就才剛剛出生20多天而已,以後有的是機會扳回一城。到底是自己懷胎十月生出來的,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頭,為了這孩子,曹清宇吃不好睡不好,身體浮腫,不能出門,經曆了皮肉之痛,說不喜愛這孩子是不可能的。
剛剛的那一點想法都是陰暗麵的曹清宇想的,現在的他蹲下身,低著頭看著沙發上的小崽子,粉嫩的小臉蛋上還有剛剛嗆奶濺到臉上的奶水。曹清宇伸出手輕輕拭去,小崽子睜開眼睛看著麵前的人,烏溜溜的大眼睛轉啊轉,似乎是因為曹清宇的手很輕弄的小崽子有些癢,還輕輕的笑了出來。
“爸爸剛剛不是故意的,你的膽子也太小了,什麼時候能像個小男子漢一樣呢?”曹清宇放柔放緩了聲音說道,末了還在小崽子的臉上輕輕留下一個吻。
每一個當了父親的人都會不自覺地收起自己的脾氣溫柔起來,更何況是像曹清宇這種又當爸又當媽的人,看著小崽子看著他笑,一顆心早就融化掉了。也許這就是人們常說的血濃於水的親情和為人父,為人母的柔軟的情感吧!
對著小崽子說完話,曹清宇突然警覺木森還在旁邊看著呢!剛剛自己那副傻樣豈不是被看光光了?自顧自的咳了一聲站起身來,也不看木森一眼,抬腿就要往自己房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