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清宇走上前拍了拍安迪的腦袋,他喜歡極了這種大型犬,小的時候就想養一隻,可是曹奶奶不許,說是怕大型犬有野性傷到自己孫子,小狗倒是讓曹清宇養了幾隻。都沒養多久就死掉了,年少的曹清宇為此沒少掉眼淚,後來就不敢再養了。
第一次讓木森將安迪帶過來的時候曹清宇幾乎是用撲的撲上了一身金毛的安迪,安迪得到木森的命令不能避讓,被曹清宇勒得直翻白眼。直到現在安迪見到曹清宇仍然是愛答不理,就怕他哪個時間不定時發瘋再來抱自己一下。不過安迪確實是對小崽子很感興趣,每每都會蹲坐在一邊看木森抱著小崽子,要不就是看小崽子睡覺。
見木森抱著小崽子,曹清宇突然心血來潮問:“小崽子還沒取名字,你說叫什麼好?”
“木沐。”
“木木?不好不好,聽起來像是木頭,寫出來像是林。”曹清宇將安迪拉著站起來,將安迪的前爪扯著抻平,兩腿分立,尾巴垂下來,看起來就像一個木字。安迪臉轉向木森,小聲的嗚咽了兩聲,抗議似的拿回了曹清宇手中的前爪,退了一步見曹清宇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連忙轉身跑走了。
“沐浴的沐。”木森解釋道,然後也不理會曹清宇,抱起木沐轉身進了廚房,還不忘告訴曹清宇趕快去沐浴,一會出來吃飯,他去搞雞。
聽著木森特彆強調的沐浴和搞雞二詞,曹清宇破天荒的有些臉紅,沐浴的沐,乾什麼?想提醒他記得每天都是誰給他洗澡的?
曹清宇當然沒有真的去洗澡,他都已經習慣了每天窩在木森懷裡讓木森給洗澡的感覺,出去逛了一圈更是讓他的精神極度亢奮,雖然路上碰到了搞基的囧事。跑到小閣樓,安迪最喜歡躲他的時候跑到閣樓來,這裡幾乎成了安迪的臥室。
閣樓麵積不小,60平米,隻有洗浴間隔了層磨砂玻璃,客廳和臥室是相通的。曹清宇一上樓就看到了趴在床上的安迪,陽光透過閣樓頂的傾斜玻璃照在安迪的毛發上,反射出一片炫目的金黃。
曹清宇的情緒突然之間平靜下來,看著趴在床上的安迪也跑過去爬上床,枕在安迪的肚皮上蹭蹭腦袋,又軟又暖,好舒服。
木森到廚房給木沐衝了奶粉,將木沐放到嬰兒床裡麵認其自己喝,他則回了廚房處理飯菜。等到他做好了飯上閣樓叫曹清宇吃飯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曹清宇枕著安迪睡的正香,柔軟的發絲參雜在安迪金色的毛發中似乎也被染上了一層絢麗的金黃,襯得這幾個月被養白的膚色更加白皙,暖洋洋的想讓人親上一下。
這樣想的木森也就這樣做了,俯下身自曹清宇的眼瞼至q軟的唇瓣親了個夠。
感覺到鼻息撲在自己臉上的曹清宇漸漸清醒,迷迷糊糊的以為是安迪在親他,推了一下含糊道:“安迪,彆鬨,好癢!”
“嗯?”聽到這一聲曹清宇才算是清醒過來,見是木森知道是要吃飯了,揉著頭發快速坐起,下了床就要走,他想念多久的魚啊!
走了兩步突然回頭問木森:“小崽子為什麼姓木不姓曹?”潛意思就是為什麼我兒子不跟我姓,跟你姓?
“曹曹不好聽,也容易引起口誤,人和名難以分清。”
“哦!”
走兩步又回頭:“叫安迪一起下去吃飯吧!”
木森側身瞥了一眼安迪,麵無表情的說了一句:“餓著吧!”曹清宇聽到一愣,木森特彆寵著安迪,從來都是自己吃什麼給安迪吃什麼,狗糧也都是國外的進口貨,還買了不少玩具給安迪,這突然不讓安迪吃飯是要鬨哪樣?
木森也不解釋,曹清宇竟然將他的吻當成了安迪的,他現在好想固定安迪的頭狠命照相,安迪可能特彆不喜歡閃光燈,每次拍照都姿勢僵硬,有些二,有些呆。
木森內心囧然,自己竟然跟一隻狗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