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的當然是我兒子!”你也隻能給我生兒子,這是木森沒說出的話,卻被曹清宇理解成另外一個意思,木森的話是不是表示著他喜歡他,愛屋及烏的喜歡木沐?
還沒等曹清宇將這個問題想明白,自稱老子忙的暈頭轉向的賈文靜就殺了進來。
“你們倆要私奔是不?趕緊走,趕緊走!”不耐煩的將兩個人轟了出去,賈文靜立刻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看著木沐,“小木沐,你什麼時候才能會走啊?好想在你身上裝個攝像頭,你跟著他們一起私會多好,我想看直播啊直播!”
上了車曹清宇卻突然不知道乾什麼了,昨天查到的約會攻略,逛公園,看電影,喝咖啡,逛街,要不就一樣一樣來?
“木森,我們這是去哪裡?”
“理發店。”說著看了看曹清宇,五個多月沒出屋,曹清宇也一直沒剪頭發,前天回曹家的時候曹奶奶還問了這件事。木森回想起自己第一次看到的曹清宇,短發軟軟的服帖的趴在頭頂,整張臉露出來看的一清二楚,現在頭發長的紮起來了,雖然曹清宇沒說,但是每天給曹清宇洗澡木森都能看得出來他不喜歡,有一次甚至還看到曹清宇在衛生間打算自己剪頭發的情況。
當理發師問曹清宇要剪什麼樣的頭發時,木森和曹清宇產生了比較大的分歧,木森認為不要太短,這樣軟軟的頭發揉起來好揉,太短就紮手了。而曹清宇則是恨不得直接剃成個和尚,隻一次木森妥協了,他知道即使不讓理發師剪,曹清宇真的有可能回家自己動剪子。
他們從早上起床,準備早飯,吃飯,等賈文靜,到理發店,理發。沒有多少事情時間卻到了下午。吃了飯,曹清宇頂著一頭露頭皮的短寸興奮的和木森去看了電影,既不是暑期黃金檔,也不是周六日。電影院的賣座率不足百分之二十。一部文藝片,沒什麼好笑,也沒什麼好哭。曹清宇看的昏昏欲睡,黑暗的影院中木森伸出手將曹清宇一點一點的頭按到自己肩膀上,旁邊的人才睡的踏實了。
從電影院出來,曹清宇本想著也該回家了,該做的事情都做完了,也就沒有必要再待在外麵了,兒子在家不定被賈文靜折磨成什麼樣了,他還真有點擔心。
不料木森卻把車開到了一條河的邊上,已經出了市區,這裡偏僻的隻能看到幾處燈火。隨著木森下車,曹清宇還沒等問木森要做什麼就看到河麵上漂浮著一盞盞小蓮花燈,被圍成了一個大大的心形,中間竟然圈著木和曹兩個字。
“木森……”
“喜歡嗎?”
木森的眼神直直的看進曹清宇的眼中,也不等對方說話以唇封唇。就這麼一張嘴也說不出什麼好話,無非是否定他的辛苦設計,那麼也沒有說的必要了。
一路擁吻會車上,木森將曹清宇放到了車後座,跟著也進了車,門一關隔絕了外界的一切浪漫與光芒。
曹清宇聽到木森在他耳畔低喃:“清宇,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