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不要打擾我!”曹清宇鄭重警告,抽回手,沒注意到木森的手一瞬間的退縮。
直到曹清宇第十二次聽到自己的肚子叫了才將雕好的冬瓜獻寶似的推到木森麵前。邀功似的討好的笑著就等著木森誇獎他。
“設計者講解一下你這個作品吧!”木森靠在椅背上,像是董事會的時候董事們審視各個設計師的作品一樣。
曹清宇良久沒有說話,見木森不看冬瓜隻是看他,將冬瓜又向著木森的方向推了推,“你自己不會看嗎?”
扭過頭,正好讓木森看到紅透的耳朵和脖頸。
“好吧,我猜猜,這個高個子的男人是……爺爺?這個旁邊矮一點的是……奶奶?那中間的這個小一點的是你,對不對?”
“不對,不對!你到底是怎麼做上總裁的啊!明明高的是你,矮的是我,中間的是寶寶!”曹清宇指著冬瓜上的不甚清晰的畫,對木森的理解能力表示鄙夷,說完對上木森的目光,正看到木森一副早就知道的樣子。
“你故意的?”曹清宇質問木森。
“嗯,我故意的!”被質問者大方承認。
“你……你……你……”質問人完全不知道說什麼,剛剛想好木森不承認就一定讓他好看,一瞬間腦子裡麵甚至還想好了各種刑罰,跪鍵盤,跪遙控器,跪搓衣板什麼的。要不就撓癢癢,反正木森最怕這個。
“清宇,一會你要幫忙做飯了!”
對於木森突然跳轉話題,曹清宇自然地轉換了思想,隨之問道:“為什麼?”他不是沒試過做飯,可是每次都搞得一團糟,木森說過再不用他做飯的。
木森伸出右手,食指上一個傷口正不斷的流著血。
“啊!怎麼弄的?刀?我剛剛傷到你了?!”曹清宇忙抓住木森的手,一口吸住傷口,伸出舌頭將上麵的血都添乾淨,這才看清傷口足足有三厘米長,頓時氣憤地衝著木森吼:“我操!你怎麼不早點說啊?疼你都不知道說嗎?”
急匆匆的臥室去拿醫藥箱,先拿了碘酒給木森清理傷口,而後小心的拿出傷藥一點點的撒在傷口上,又拿出繃帶細心的纏好,這才鬆了口氣。
“清宇?”
曹清宇轉臉不出聲,他其實知道木森為什麼叫他名字,他也知道了有人一直在跟蹤他們倆,木森覺得隻有一夥人,但是曹清宇卻知道是兩夥不同的人,其中一夥他認識,是爺爺的人。另外一夥身份不明,但是應該沒安好心。
木森這段時間在書房打電話的時間越來越多,很多時候有事情也都是電話或者視頻會議解決,隻要是曹清宇不上班的時候木森一定也不會去上班。曹清宇知道木森擔心,也樂得木森能夠留在家裡陪他,因此木森能用電話和視頻解決的事情就不讓木森去公司。
剛剛雕第二個冬瓜的時候因為雕的畫麵他其實有點不好意思,竟然沒注意到傷了木森。
“清宇?”
“你就會叫我名字,不會說點彆的嗎?受傷了也不知道說,一點表情都沒有,你不知道疼嗎?”曹清宇仿佛是被引燃的炸藥包一樣衝著木森大吼,吼著吼著眼睛就紅了,說完也不管木森是什麼反應,抱起桌子上的冬瓜就進了廚房,將門一關,落鎖,不讓木森進。
過了一會兒又嘩的打開門,氣衝衝的走到木森麵前,彆扭的說一句:“進來教我!”
“先將冬瓜切下一個小的一塊,用作蓋用。”木森說,曹清宇照做。
“將裡麵的瓤挖出來。”
“放到沸水裡麵煮十分鐘,瀝乾水分。”
“好,剩下的我來吧!”木森說著湊上前。
“後麵站著,不去靠前!”曹清宇拿著鍋鏟指著木森,不過擔心怕傷到木森沒敢太大動作。
“下麵就要入鍋,我這傷口現在已經不疼了,沒事!”
“後!麵!站!著!”曹清宇再次警告,“入鍋我也能做!給我把圍裙係上。”
看到曹清宇的樣子,木森不得不作罷,拿過一邊的圍裙套在曹清宇身上,又在後麵打了個活結。
“告訴我怎麼做就行!隻許動嘴不許動手!靠後!立正站好!”曹清宇穿著圍裙像是穿著龍袍一般,高高在上的指揮木森。
作者有話要說: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