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章(1 / 2)

兒子們的夥食問題解決了,木森和曹清宇的煩惱又來了。母狼母性泛濫,完全將雙胞胎當成了它自己的孩子,除了同樣身為動物的安迪,曹清宇和木森完全不能靠近。曹清宇氣的直跳腳,卻也無可奈何。木森返回了當初看到母狼咬死兩個人的地方,不過一日,兩具屍體已經腐爛了,周圍是嚶嚶飛舞的蚊蟲。也有些食腐類的鳥類停在邊上,不時的上去琢一下。以至於木森趕到的時候已經分辨不出男人們的長相。木森費了點力氣將兩個人埋葬了,終歸是同類,這兩個人跟他們一樣的遭遇,又慘死他鄉,讓他們被這些動物食肉飲血木森做不到。而讓木森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在其中一個男人的身邊見到了一個散落開來的“放大鏡”!兩片鏡片周圍細碎的粘土,木森俯身拾起,又細細找尋了一圈周圍,終於知道為什麼母狼會攻擊這兩個人。他在一個避風的地方發現了瑣碎的骨頭,尾部的位置都有些黑灰,聯係上木森見到的“放大鏡”碎片,木森想一定是燒烤的過程留下來的。有些骨頭已經被咬斷了,想來是男人們將骨頭烤的太酥脆直接咬碎吃了。能分辨出骨頭大部分是屬於成年動物的屍骨,小部分是屬於幼年動物。再轉眼,旁邊正是一大兩小三張狼皮,倒也說不上幾張,因為大部分都是零零碎碎的堆放在一起,木森這才算是知道了為什麼母狼會攻擊這兩個人類。他們吃了母狼的孩子,所以處在哺乳期的母狼才找到了他的兒子們。隻是他想不明白為什麼母狼可以咬死那兩個男人,而另外的這隻成年狼就死在了男人們的手下,消失在男人們的肚子裡了呢?木森將成年狼皮和幼年狼皮都帶回了住處。母狼似乎是看到了自己孩子的皮毛,情緒有些激動。木森將幼崽兒的皮毛放到離母狼不遠的地方,而後退回到曹清宇旁邊該做什麼做什麼。狼屬犬科,對於馴養犬科的動物木森在安迪上獲得了不少經驗。喂了幾十次的吃食,給母狼包紮了傷口,並換了幾次衣服條做的繃帶,木森終於可以接近母狼了,不過,狼的野性太大,每次接近,曹清宇都提心吊膽的在後麵看著,恨不得在木森身上栓一根繩子,隻要稍有異動就將木森拽回來,。母狼其實也出去捕食過,它心裡其實明白正在喂的這兩個小家夥是誰的孩子,所以知道那兩個人類不會傷害他們。另木森奇怪的是,安迪最近的情緒似乎不太好。他帶著安迪出去找食物的時候,安迪總是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木森想,也許是最近魚吃的太多了,不和安迪的胃口,要麼就是跟母狼出去捕食的時候被母狼的凶狠殘暴打擊了。左想右想木森唯一沒想到的就是,現在已經是二月份了,兩個兒子都一個多月大了,春天就這麼來了——安迪的春天在哪裡呢?雖然在這個海島上分不出天氣的變化,整日整日的酷熱,但安迪體內的生物鐘還在。於是,木森想明白後便開始無奈,這個海島上有金毛犬嗎?有狗嗎?顯然沒有。但是犬科動物倒是有一隻。木森和曹清宇看著安迪追在母狼身後不遠處回來,母狼嘴裡咬著還在滴血的獵物,在前麵走的趾高氣揚,後麵的安迪則蔫頭蔫腦。眼神一直追著母狼。“我勒個去!安迪你真的是太牛了!”曹清宇被木森跟他說的話嚇了一跳,安迪你想找老婆我們不攔你,但是你好歹找個靠譜一點的吧!你前麵那隻雖然長的像狗,但那可是正經八擺的狼!咬死了兩個人的狼,我們倆都不敢多接觸,你還敢打它的主意?!“得想個辦法。”木森眯著眼睛打量對麵的一狼一犬,避開母狼是沒可能了,兒子還在他那裡,何況安迪現在這個狀況,就算他們帶著安迪離開這裡,它循著味道就能回來,避開談何容易。按說母狼現在哺乳期應該已經過了,木森估計狼族的哺乳期時間應該跟狗差不多,他們還在家的時候木森就考慮過給安迪找個老婆,大致的了解了一下這方麵的事情。大概五個月左右幼崽就可以斷奶。但一個半月左右可以開始吃一些碎肉。哺乳期停止,到次年的1月到2月間進行下一輪生育。

對於母狼的生育期木森摸不準,按照正常的來說,母狼懷孕應該是兩個月左右,那麼反推這隻母狼剛生下幼崽,還處於哺乳期且奶水豐厚,那麼怎麼也不會超過五個月,也就是說最晚也就是9月份的時候母狼和公狼交|配完畢。

實際情況與木森了解的情況完全不符合,木森也不知道如何才能夠快速的解決問題。他甚至還想到,狼這種生物一生幾乎隻會有一個配偶,若是配偶一方死亡,那麼它們多是會在月圓之夜仰天嚎叫。

推開半個月前搭好的木屋的門,看到曹清宇整個人窩在茅草床上背對著他不知道做什麼。

“清宇?”

曹清宇僵住,挺直後背一動不動。

“在做什麼?出去吃飯了。”他們沒在房子裡吃過飯,木屋建造的很結實也很簡陋,最大的用途就是擋雨。海島的天氣狀況變的很快,昨天還豔陽高照,今天就有可能瓢潑大雨,上午下大雨,下午陽光又能曬脫皮膚。

曹清宇感受著木森一步一步靠近自己,緊張的不知如何是好。

“怎麼了?”見曹清宇半天不答話,木森快走兩步上前,正看到曹清宇尷尬的一手抓著身邊的茅草,一手放在褲子裡麵。臉色是不正常的潮|紅,閉著眼睛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木森呼吸一滯,他們到海島上快兩個月了,事情太多,曹清宇又剛生產完,他一直忍著自己的欲|望,控製自己不去碰曹清宇,隻是如今曹清宇的這個樣子。

他忍這兩個月到底是為什麼?

“喂喂,木頭,你出去啊!”曹清宇直到木森欺上身來才想起來剛剛在木森進屋的一瞬間就讓他出去完全就能將這事隱瞞過去!操!最近怎麼遲鈍了?

忽視曹清宇口是心非的話語,將對方即將要喊出口的話悉數吞進自己的肚子,呼吸交纏,抵死攀附。

“你tm早想什麼去了!是不是覺得老子現在身材走型,皮膚鬆懈?木森,你要是敢嫌棄老子,老子……我……我……”

木森額頭抵在曹清宇的額頭上,帶著笑意問道:“你?你怎麼?”

“我就閹了你!”說著示威一樣夾了一下自己的後麵,木森整個人動作一停,而後狂風暴雨般侵襲,曹清宇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做了什麼,囧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不過他現如今那有那麼多心思,整個人像是沉沉浮浮,隨波蕩漾的小舟,被木森固定在自己的身體上,隻能靠著木森的才勉強能夠支撐住自身的重量,。

“換……換個方式,這……太……深了!嗯……嗯嗯……”

“下麵的茅草會紮到你!”

曹清宇聽了,對於木森事無巨細的體貼不可謂不感動,嘴上仍然不同意的說:“你……誰讓你……你把我衣服……都脫了!”扣緊木森的脖頸,曹清宇配合著木森的動作起伏不定,感受著木森帶給他最打的歡愉。

直到兩個人出去吃飯時才發現,門口蹲著一狼一犬,曹清宇臉頰升溫,知道儘管安迪他們不知道兩個人剛剛做了什麼,仍然覺得有種被偷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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