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森和曹清宇剛剛躺下沒多久就被一陣淒慘的叫聲叫醒了——莫斯要生了。
木森一個電話將唐寅叫到了曹家,曹清宇病急亂投醫慌忙的將賈文靜也叫來了。老人們很淡定的看著四個小輩跑前跑後,唐寅和賈文靜兩個人不能接近莫斯,隻能由一個外科醫生,一個婦產科醫生指揮著。木森和曹清宇手腳利落的聽著指揮,事情還算進行的有條不紊。
老人們點點頭,對於小輩們表現出的鎮定比較滿意。
賈文靜緊張地抓著旁邊醫生的手,一步一步的指揮,她覺得她這輩子值了,不但給男人做過剖腹產手術,還指揮彆人給狼接生。
唐寅就要輕鬆很多,他這一個多月的時間將自己埋在一堆書中間,恨不得將那些獸類犬科的婦產科知識吃到肚子裡麵,此時竟然還有一個人類的婦產科醫生在,他的壓力頓減。
但是,但是!站在他旁邊的是個女的吧?我操,手勁是不是太大了!老子這胳膊都要給抓青了!
唐寅咬了咬牙,另外一隻手在旁邊攥成了拳,告誡自己一定要忍住,怎麼也不能丟了男人的麵子。
真正有壓力的兩個人此時隻是表麵鎮定,實則汗水已經將後背的衣服全部浸濕了,後麵有老人們看著,旁邊有兩個醫生指揮,前麵還有安迪站在對麵睜著眼睛瞬也不瞬的盯著他們,露出一副“一定要保佑我妻兒平安!”的樣子。木森和曹清宇表示壓力很大!
唐寅真的想找一個手臂粗的棍子給旁邊這姑娘了,隱忍著一字一頓的告訴木森要怎樣做,不過令他欣慰的是旁邊的姑娘確實幫了不少忙,他是外科醫生,即使看了一個多月的書,但是對於婦產科終究知之甚少,有這女漢子在旁邊不時提醒一句,事情也算進行的圓滿,其他書友正在看:。
“木頭,你說安迪和莫斯的孩子會是什麼樣子?”曹清宇其實好奇這件事很久了,眼看著莫斯終於要生了才終於是忍不住問出口。
“不知道。”木森實話實說。
“木森,要是超過四隻,我們留下來兩隻吧!偷偷留。”曹清宇打莫斯肚子裡孩子的主意也很久了。
“好。”
“莫斯想念孩子,但是安迪也會想念啊,為什麼不能留……咦?好?你同意了?”曹清宇準備了一堆的說辭打算說服木森。
“嗯。”木森應了一聲就不再說話,正如曹清宇說的,莫斯若是和它的幼崽們都被送還給美國,安迪就等於一輩子都見不到它自己的孩子,留下一隻或者兩隻是他對安迪的私心。
一狼一犬聽不懂那些人類在說什麼,獨自交流的很好,曹清宇仔細聽竟然從安迪和莫斯的對話中聽出了情緒。
其實,莫斯產幼崽他們完全應該將莫斯送到專屬的地方待產,不過那樣他們看不到,安迪就更不能了。另外也不是說他們就不擔心莫斯的狀況,但莫斯畢竟生過幼崽,它知道怎麼樣能夠更快的產下幼崽,也知道怎麼樣安全。
所以木森和曹清宇除了緊張,到真是沒彆的情緒。
“這個樣子?”曹清宇有點不太確定自己看到的,這哪裡是狗和狼的後代,明明就是狼的,難道是莫斯的基因由於安迪的太多,所以按照物種進化論將安迪的基因屏蔽了?
曹清宇因為大腦裡麵突然蹦出的高深概念莫名的有點沾沾自喜,後來一想,木沐不像他像木森,難道也是這樣原因?
絕對不是!老子基因好著呢!
不再去想一些有的沒的,曹清宇小心翼翼的接過幼崽,並且背對著莫斯進行狸貓換太子的戲碼,隻不過這次沒有狸貓。
四十分鐘,莫斯產下了六隻幼崽,此時已經是有氣無力的莫斯還是撐著自己的身體去觀察剛剛產下的四隻幼崽,伸出舌頭舔乾每隻幼崽身上的毛發。
賈文靜扔開手裡抓著的東西,上前一步提議去給莫斯和幼崽們洗洗澡。身後的唐寅趕忙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完好與否,結果不儘如人意,這女漢子學過五毒神掌吧!
莫斯來的這一個月,洗過幾次澡所以並不陌生,幼崽們又是一直長在肚腹中的羊水中,對水也不排斥。
“安迪,安迪,這是為了你好,你聽我說啊!”莫斯那邊木森和曹清宇走不開,帶走兩隻和安迪相像的幼崽任務就落到了唐寅身上,奈何他無論怎樣解釋安迪都齜著牙,要將他這個偷它孩子的賊人咬死的凶狠樣!唐寅毫不懷疑他再走出一步,安迪就會撲上來要斷他的大動脈。
就在安迪馬上要下嘴,唐寅眼見著要橫屍當場的時候賈文靜跑過來想幫忙照顧兩隻幼崽,見這情景,連忙蹲□安撫了一下安迪的情緒,稍稍緩解了一點氣氛。
“你一副要搶安迪孩子的樣子它哪裡能放跑你,把孩子給它吧。”將包著兩隻幼崽的小毯子放到安迪身邊,初為狗爸爸的安迪頓時嗚咽一聲叼起兩隻幼崽就要去找莫斯和主人。
走之前還不忘斜著眼睛瞪了兩人一眼,莫名的被一隻狗鄙視了的兩個人麵麵相覷,但無論怎麼樣也不能讓安迪回去,拽著安迪的項圈將安迪停住。
未果,最後隻能是叫來曹清宇解決安迪。
一番兵荒馬亂,莫斯產子一事終於是告一段落,曹老爺子讓人聯係了美國方麵,對方在詢問了莫斯的狀況之後表示會在兩天之後有專人接走莫斯和四隻幼崽並對曹老爺子做出了一番讚許,保護野生動物資源,有從屬意識的國際精神什麼的baba說了一堆才終於掛了電話,。
送走的過程不是特彆順利,安迪早早的被木爸和木爺爺帶出去散步了,誰料半路回來的時候看著帶走莫斯和幼崽的車,似乎是嗅出了空氣中莫斯的味道,安迪不顧後麵牽著它的木爸,掙脫開便開始追著車跑。
金色的身影在陽光下像是一道金色的閃電疾馳著追在車後麵。
“麻煩二位了。”木森掛斷電話,拿起外套開了車就追出去。在小區門口的時候正看到安迪狗刨姿勢趴在後車門上和裡麵的莫斯隔窗相望,真真是一對苦命鴛鴦。
木森突然有一種封建家長拆散恩愛小兩口的錯覺。
安迪接下來一段時間的情緒低落幾乎是可以預見的,然而木森沒想到曹清宇直接將兩個幼崽扔給安迪,做爸爸的就立刻進入角色,帶著兩個小家夥玩的不亦樂乎。看著曹清宇一副“快來說我聰明吧”的小樣,木森頭疼的承認,誌得意滿的曹清宇讓他恨不得拆吃入腹!
“唔……”曹清宇正誌得意滿的等著木森誇獎,冷不防被吻了個正著。他們兩個從荒島回來後真正的親密用一個手就能數過來,畢竟是和老人住在一起,總不好太過了。
這樣想著曹清宇也不管是在哪裡,木森這個木頭都不顧及了,他再去想彆的可真就對不起木森不多見的放縱了。雙手勾過木森的脖子加深了這個吻,並向著不隻是一個吻的方向快速發展。
木森任由曹清宇施為,但是眼見著曹清宇已經開始著手脫他的衣服,才無奈的從沙發上起身,曹清宇正騎在他身上耕耘,說要讓他看看他男人的魄力。爽手固定住曹清宇的腰臀將曹清宇攔在自己懷裡向著臥室走去最新章節。
老人這裡不能再住了,還是回原來的地方好一些。
“木頭,中場換地可是要補償的!”哪裡來的規矩?嗯……老子就是規矩!
“要補償什麼?”木森饒有興致的看了看曹清宇不知是因為激動還是情動紅撲撲的臉頰。
曹清宇認真思考了一會兒,撇著一邊的嘴角痞子一樣笑說道:“我在上麵!”
“好。”
“木森……你……特麼……說話不算數!”曹清宇尋了個間隙連忙控訴,還沒等他說彆的,意識便淹沒在又一波從尾椎直竄上大腦的酥麻電流中。
晚飯曹清宇沒有出現,曹奶奶是在快入睡的時候看到自家孫子的——被木森抱著向衛生間走,暗暗的歎了口氣。
“就當是孫女了,就當是孫女了,就當是孫女了!”曹奶奶默默的催眠自己,打算有時間告誡一下兩個小輩,麵上還是要克製一些的,至少當著他們這些老人的麵,脖子上的紅痕最好還是少一點,其他的地方就不管了。
木森他們從荒島回來後,木沐黏著木森遠勝於他還是嬰兒時期。木母直說跟木森小時候一個樣子,不黏她隻黏木爸,嚴重的時候木爸上班幾乎都要帶著他。
曹清宇挑眉看一臉木然的木森,似乎在聽到這話的時候在木森的表情中捕捉到一點窘迫的味道,不過進而他就被這話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