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個吻,長時間沒見的生疏不見,兩人間的黏糊更勝之前。
康偉來敲門時,周誠很是不舍。
不過青天白日的,兩人隻是男女朋友還不是夫妻,關門閉戶呆在房間裡太久,彆人可能會有些少兒不宜的猜想。周誠無所謂,他咋舍得讓彆人在背後講夏曉蘭的是非?
再不高興,周誠還是打開門。
康偉小心翼翼,“誠子哥,嫂子剛才在路上和我說了件事,我想趁機和你商量下。”
“進來吧,坐著說。”
周誠一個人住單間,房間不大,有床有椅子,靠窗還有張書桌,上麵放著個小台燈。夏曉蘭坐床邊,康偉就坐椅子上。康偉要說的,就是夏曉蘭提議合夥在鵬城人民橋小商品市場合夥做裝修建材生意的事兒。
康偉想聽聽周誠的意見。
他不是舍不得5萬塊,錢他是能拿出來,可夏曉蘭缺本錢,周誠卻是有錢的。
總得周誠發話,康偉才能心安理得跟著夏曉蘭做生意賺錢。
周誠第一個反應也是夏曉蘭本錢不夠。
本錢不夠,又想做大做強,當然要拉合夥人入股。不要說15萬,就算20萬周誠也能拿出來,夏曉蘭如果想做新生意,根本無需拉彆的投資人。
不過轉念一想,曉蘭回來京城上大學,鵬城那邊也太遠了點。寒暑假過去差不多,平時生意也得有人看著。合夥不一定是缺錢,是需要信任的人幫忙打理生意。
周誠沒有馬上回答康偉,而是讓人叫來了白誌勇。
“營長,您找我?”
夏曉蘭頗為好奇打量白珍珠的大哥。
和白珍珠五官挺像,尷尬的是白誌勇都要比妹妹皮膚白些。
“誌勇,我和你說件事兒。”
周誠簡單把夏曉蘭、康偉要和白珍珠合夥做生意的事一講,白誌勇敬禮:“營長,嫂子對我妹妹的幫助多大,珍珠也在信裡說過,我們白家沒有狼心狗肺的人,一切都聽嫂子吩咐!”
“周誠,你不用這樣……”
夏曉蘭心想,合夥做個生意,咋和要立軍令狀一樣。
做生意嘛,都是因為觀念相似,利益一致才聚攏在一起,如果哪天大家理念的衝突不可能調和,自然也就分道揚鑣。
周誠卻很堅持,“誌勇能做白家的主,這件事他說了算。”
夏曉蘭很驚詫。
白誌勇憑啥替白珍珠做主啊,新社會人人平等,沒看出來周誠還有老一套的思想。夏曉蘭心裡翻了疑心,又想起來上次周誠自作主張去找朱放的事。
周誠身上的優點很多,對夏曉蘭的吸引力很大。
但腦子沒那麼發熱時,夏曉蘭又覺得周誠的大男子主義有點重。
周誠直接把白珍珠的意思忽略,現在是對一個陌生人如此,將來會不會對她也如此?夏曉蘭難得來看一趟周誠,忍下了這點點不舒服。
對夏曉蘭的經營手段,以及對行業前景的預估,周誠都聽得很認真。
他眼裡的欣賞不是假的,他發現夏曉蘭好像真的很看好房子這一塊兒,不但勸他在京城多買房,還想投身相關行業。
夏曉蘭說了很多,不知不覺,羊肉的香味兒已經飄來,燜煮了幾個小時的羊湯出國了,烤全羊也烤的外皮酥脆。
“營長,嫂子,羊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