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顓和小崽正說著話,敞開的房門裡又冒出一顆小腦袋。
“爸爸~”小娃娃扒著門框奶聲奶氣地喊,看身高模樣頂多兩歲。
“哎,乖。”陶顓無奈答應,拍拍抱住自己的老大,“你們怎麼都沒穿鞋,進去叫弟弟們把鞋都穿上。”
“哦!”才四歲的小家夥挺響亮地答應一聲,反身就又跑回房屋,走到門邊時還不忘把扒著門的弟弟給牽進去。
陶顓也進入了房屋,裡麵還睡著一個更小的。
陶顓換了乾淨的衣褲鞋襪,把洗好的用繩子就晾在屋裡。隨後就把睡得像個小青蛙的老三從被窩裡挖出來,給他套上小背心、小褲衩和小鞋子。
另一邊,老大蒙頂已經像模像樣地把自己的鞋子穿上,還試圖給老二普洱也套上小鞋子。
陶顓轉頭看扭來扭去不肯穿鞋的老二,走過去拎起他的小腳丫輕輕拍了一下,快速就把兩隻小鞋子給他套上。
老二哈啦哈啦笑。
“身上難受嗎?”陶顓問老二。
老二噗嚕嚕搖頭。
“二哥~”老三毛尖歪歪倒倒地過來,啪嘰撲到老二身上。
兩小立刻滾做一堆。
陶顓又問老大。
老大也搖頭說不難受。
陶顓略微安心,從屋內架子上翻出背兜帶,先讓好動的老二坐進去,等把老二背到身上,再提起愛睡覺的老三,把他塞到胸前。
老大雄赳赳氣昂昂地伸出一隻小手,表示陶顓可以牽著。
陶顓樂,牽著老大的手,背著兩個小的走出房屋。剛出來,房屋就隨之消失。
這間約二十平方的房屋是他的魂器之一,就跟個正經屋子一樣,待在裡麵還能通過窗戶看到外麵,如果沒有這個魂器房,他恐怕還不能把三個小崽從那麼老遠的地方一路平安帶到這裡。
隻是這魂器房什麼都好,就是吃魂石太厲害,進去的人能待多長時間全看陶顓能喂多少魂石。
想到魂石,陶顓頭疼,這一路走下來,他存下來的魂石已經見底。
等到了鎮子,他還得看有沒有正經的醫生,再看醫生有沒有兩孩子需要的藥劑。那藥劑越偏僻的地方越貴,而大荒洲自由之地屬於誰都不管地域,真正是再偏僻不過。
錢啊,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但你活著的時候沒有,那真的是萬萬不行!
隻希望這邊的魂石兌換價格能稍微高一點。
陶顓懷揣著美好希望,帶著三個孩子走過石拱橋,走到了河對岸。
陶顓不知道的是,在他剛跨過石拱橋,茂密的林子裡就冒出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人。
年輕男子搓著下巴上的胡渣,回憶著剛才看到的矯健身軀和泛著水光的小麥色肌膚,眼神無限回味。
臉盤子太硬,模樣不是他喜歡的,不過那身材真不錯,一身漂亮的腱子肉,瞧著就特彆勁道,不知道入口滋味如何?
男子用獵人看到獵物的目光,投向陶顓的背影,重點在某個部位多凝視了一會兒,等青年走遠,他才又隱入了林子裡。
至於陶顓亮出來的房屋,年輕人並沒有放在心上。
魂器這東西,千奇百怪什麼樣的都有,從日用品到武器到交通工具到任何一樣東西,隻有你想不到的,就沒有老天爺塞不進來的。雖然那個房屋已經算是一個隨身空間,要是彆人知道保管會起貪心,但對於他來說完全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倒是青年帶著三個小崽讓年輕人很是好奇,孩子的母親在哪裡?是死了,還是留下孩子跟人跑了?
如果那青年隻有一個人,撩起來倒是方便許多,他也不求長感情,偶爾來兩發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