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夫研究所的保安和研究員帶著那名疑似者打開通道門進入酒吧倉庫,他們剛要打開倉庫門出去,就聽到了酒吧前麵傳來的騷亂聲。
“不好,出事了!”
保安隊長迅速關上門。
“大家分頭走,你和我帶上疑似者。其他人分成兩組,把外套脫了,你們兩個躲入衛生間,你們幾個跟著喬往外走,大家不要害怕,假裝外逃的客人就好。”安保隊長還算沉著,條理分明地安排大家脫離。
其他人全都按照他的指示分成兩部分,研究員直接脫掉研究外袍,在保安的指點下把衣領扯開,再分彆假裝客人往酒吧前麵走,有膽子小的就躲入衛生間,等事態過去。
保安隊長拿起酒瓶砸碎,把酒倒在疑似者身上,又給自己和另一名保安也倒了一些,等其他人全部出去後,他轉頭看到裝在地下倉庫裡的電路保險盒,靈機一動,對著保險盒連開兩槍。
酒吧內頓時一片黑暗。
保安隊長這才和同伴架起疑似者往外走。
剛出去沒一會兒,他們就碰到了闖入酒吧後麵的突破者。
但是黑暗中,彼此都看不清楚。
突破者打開了照明工具。
“站住!”突破者喝住保安隊長,拿出一張照片對兩人比對。
保安隊長和同伴緊張無比,保安隊長還算鎮定,假裝驚慌地說:“你們是誰?你們想乾什麼?”
“把他的臉抬起來。”突破者喝令保安隊長。
保安隊長看對方手中有照片,猜測很可能逃不過去,他一邊說著:“我朋友喝醉了,你們是什麼人?”一邊悄悄摸向蓋在衣服下腰際的槍。
“彆那麼多廢話,讓你把他的臉抬起來就抬,再廢話,我殺了你!”突破者抬起了槍口。
另一名保安焦急萬分,下意識側頭看向隊長。
保安隊長看向身側的洗手間門,腦中電轉,對方拿著衝鋒,他們如果攻擊,十有八-九逃不掉,但如果他速度夠快,如果他的同伴願意自我犧牲,但這顯然不太可能。
怎麼辦?要放棄疑似者嗎?
可如果放棄,他回去後也沒有好果子吃,他的家人也沒有。
保安隊長一下狠心,正準備拚了。
又一夥人闖入後麵。
兩幫突破者撞到一起,彼此互相用槍指著。
“先彆打!先確定人,如果找到,我們再分如何?”先到的突破者頭目說道。
“就一個人怎麼分?”
“總比我們先自相殘殺給對方逃走的機會好。先確定,如何?”
後來的人也不是沒有頭腦的,當即抬手,雙方暫時合作。
誰也沒看到一隻隱身直播球一直跟著保安隊長。
就在這時,保安隊長突然放槍。
接著他自己慘叫一聲。
黑暗中,兩支突破隊伍都以為是對方開的槍,下意識找地方躲避,場麵立刻亂起來。
不斷有槍聲和喝令躲避以及停止放槍的聲音傳來。
保安隊長趁此機會,和同伴架起疑似者就往後門跑。
“他們跑了,抓住他們!”
兩支突破隊伍都想抓住人,但又不得不提防另一隊的人。
更糟糕的是第三支隊伍進來了。
“他們往後門走了,寶貝,看你的了~”酒吧前麵,美人任低聲跟陶顓說。
進入酒吧後,美人任把這邊的影像暫停,直播間隻能看到保安隊長那邊。
陶顓麵無表情:“我們這邊暫停直播。”
“已經停了。”
陶顓看著美人任給他看的景象和整個酒吧布局,立刻帶著美人任進入魂器房屋,把魂器房屋暫時和酒吧重合,帶著美人任直接在酒吧後門出現。
誰也想不到他們還有這麼一手,闖入酒吧的突破者對黃玫瑰的印象非常糟糕,誰也不想被牽著鼻子走,看到她進來,都壓著她打,誰都不想讓她得到疑似者。
可以說黃玫瑰成了所有突破者的敵人,他們全都分出人手對付黃玫瑰,再安排另一部分人手找人。
安保隊長帶著疑似者好不容易衝出後門,原本他以為他的聯路器無法使用,上麵不可能派人接應他,誰想一出來就看到了一輛黑色大越野車。
車門拉開,裡麵伸出一隻手,拿著一個牌子一晃,催促:“快!少主接到消息,讓我們來接你。”
“你們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安保隊長還算謹慎,就算認出自己人的牌子,仍舊不肯立刻上車。
“你們都被直播了,一隻直播球一直跟著你們,快!”車裡的人再次催促。
“直播?該死的!”安保隊長再無猶豫,帶著同伴就先把疑似者往車裡送。
直播到此突然結束,是整個直播間被關閉那種。
已經突破三千萬的觀眾大嘩,直播間沒辦法發言,眾人全都轉向其他網絡平台。
各個平台上頓時爆發類似的大量評論。
“怎麼回事?救到人了嗎?到底有沒有救到人。”
“直播為什麼被關了?”
“被關一點都不奇怪,我奇怪的是它竟然能挺到現在!”
環球直播平台公司老板,很愉快地回複夏爾馬家家主:“幸不辱命,我們的技術部終於成功消滅了那個bug,現在那個直播間已經被我們永久封鎖!”
夏爾馬家主當場摔了一個杯子。你媽!現在關有什麼用?還不如放到最後,看到底是誰帶走了疑似者。
那車子看似像他們的人派的,但沒有看到最後,誰也不知道結果。
但夏爾馬家主也不可能再勒令平台老板把那個直播間再打開,隻能重重道:“真是辛苦你了!”
“嗬嗬,不敢不敢。”平台老板似乎還想跟夏爾馬家主聊兩句。
夏爾馬家主卻不想再聽到這個老狐狸的聲音,掛掉聯絡,迅速聯係家族那邊,讓他們趕緊查清是不是他們自己人把疑似者帶走了。
事情鬨成這樣,如果他們還能保住這個疑似者,那麼有這麼大的損失,他也認了。可如果連這個疑似者都跟著跑掉,他能活活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