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顓歎息,“拍賣會性質特殊,加上有任乾坤的宣傳,我才能賺到這麼多。這樣的拍賣不可能連續,就算要搞,至少也得再等一年。不管是魂力寶石,還是魂力增益食物,因為稀少才能賣上價,懂嗎?而且我的魂力值不能提高,魂力值增益食物的等級就不可能超過六級。房崽,咱們還是老實點,腳踏實地吧。”
“爸爸,你不想變強了嗎?”
他當然想變強,隻是他得再想想有沒有其他賺錢的方法。而且大荒村也得建設起來,他不可能一直靠雇傭任乾坤的人手來保護大荒村,那麼他就需要更多的武裝力量,也需要養活更多的人。
這些都需要錢!
陶顓忽然發現他雖然賺了很多錢,但仔細一算,他似乎更窮了?
陶顓想到了趙坡曾經跟他提到過的蜮石獸,冬天正好沒什麼事,等他回去把種植的事弄上軌道,就去找找那蜮石獸好了。
不過不管怎樣,他打算明天就回去大荒村,不管任乾坤那邊怎麼安排。實在不行,他就通過房崽的坐標點回去,隻是目前他還不想暴露這一點。
陶顓突然停下腳步,就在他旁邊有個報停,他竟然看到了自己的照片就印在報紙的頭版頭條上!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和叔注意到陶顓目光,眼睛掃過去,笑了,過去買了一份報紙,遞給陶顓,說道:“這是當地報紙,這次拍賣會搞得很大,你又是第一個公開的魂器變異者,變異向還是能賺大錢的魂力寶石鑒定師,人們對你羨慕妒忌無比,有你照片的新聞和雜誌都會賣得很好。紙媒、網媒、電視台都想采訪你,給少爺攔住了。不過如果你有意的話,”
“不用。不要任何采訪。”陶顓立刻搖頭,他略略掃過這份報紙的報道內容,重點全在他成為了任家太子爺的合作夥伴和一場拍賣會賺了多少錢上麵,以及猜測他的身份底細。
和叔沒跟陶顓說,這份報紙還比較正式,報道也比較中立。而一些小報和亂七八糟的花邊雜誌,不但對陶顓賺了多少錢感興趣,更猜測陶顓會不會是任家太子爺的新炮-友之類。
“這些報道隻有大學洲有?”陶顓抱著一點希望問。
和叔笑,“您覺得呢?拍賣會的宣傳可是遍布全世界。”
陶顓滿臉黑線,他這是徹底出名了是吧?怪不得路上那麼多人看他。
不過在他決定亮相那一刻,他也料到會有這種發展,隻是預想歸預想,實際看到和感覺到還是不一樣。
同一時刻,五色洲,白色領。
住在白色領一個普通城市玉蘭城的武家,在當地也算小有名氣。
武家開設武館,而現今的人都很重視身體和武力鍛煉,這讓武家武館的生意一直都很好,學徒不斷。
但這段時間,武家有點愁雲慘淡。
前段時間,有人上門踢館,這是開武館難免不了的事情。
可誰想,對方出手相當狠辣,不但當場把武家老爺子打成重傷,還把武家武館的匾額給踹碎。
武家學武弟子群情激奮,想要群毆挑戰者,反而被打得都起不來床,有好些人還腿折手折,更倒黴的受了內傷都有。
雖然沒死人,但事情到底還是鬨大。
學武弟子的家人找上門,要武家負責這些弟子的醫藥費和療養費。
武家為了口碑,為了以後的生計,隻能咬牙付出這些錢。
可他們以為不能再糟糕時,武家小少爺武澤玉竟然又暗中糾集了一幫所謂的兄弟,跑去找挑戰者報仇,可是他沒有使用正當的挑戰手段,可能他自己也自知不敵,他竟然用了□□,想要炸死那個挑戰者。
結果那個挑戰者非常機警地逃脫,但同一個旅館的旅客可沒有挑戰者那麼幸運,凡是住在挑戰者房屋兩邊和下方的客人都倒了大黴,樓下的客人更是被掉下的水泥天花板給活活砸死。
武澤玉沒能逃脫,警察很快就調查到他頭上,他的那些所謂兄弟一聽要坐牢,立刻就把他出賣。
武澤玉被警察帶走,據說很可能會被判死刑。
一連串的事情,讓武家變得死氣沉沉,每個人都愁容滿麵。
等武澤玉的事情被報道出去,武館一下就變得冷冷清清,一些在挑戰後還來上課的學徒也不再來了。
挑戰失敗不可怕,可怕的是使用卑劣手段報複。
“家裡出事為什麼非要我回來,我在學校好好的,讓我回來有什麼用?我是能打敗那個挑戰者,還是能把哥撈出來?”武澤蕊氣得抓起沙發抱枕用力撕扯。
譚真真哚哚哚地切著菜,神色恍惚,對女兒的抱怨像是完全沒聽到。
“夠了!我讓你去醫院看你爺爺,你為什麼不去?家裡供應你上大學,你在學校就學了家裡出事就會抱怨家裡?”武耀暴怒。
“我沒說不去看爺爺,我這不是才回來嗎?爸你至少讓我喘口氣吧?”武澤蕊眼眶變紅。
武耀雙眼赤紅,拍桌怒罵:“喘口氣?你爺爺和你弟弟都要咽氣了,你還……”
“媽!小心手!”武澤蕊猛地大喊。
譚真真渾身一抖,菜刀劃過手指。
武澤蕊跑過來,急忙道:“媽,你怎麼會切到手指?你都在想些什麼?”
譚真真打開手龍頭衝洗切破的手指,武澤蕊又趕緊去找醫藥箱。
武耀皺緊眉頭,也過來問:“你怎麼回事?不能再小心點?家裡不能再出事了。”
譚真真忽然道:“我看到他了。”
“什麼?你看到誰了?”武耀莫名其妙,看著妻子恍惚的神色,再次皺緊眉頭。
譚真真答非所問,隻喃喃道:“當年那人說是男孩就叫顓,是女孩就叫頊,說他兒女就該天生不凡,結果呢,孩子生下來,他見了不滿意就……”
“你在說什麼?”
“我在說陶楊。”譚真真似乎終於回過神,她看向現在的丈夫,“我看到他了,是小非,武澤非,不過他現在很可能已經改名叫陶顓。”
“武澤非?你看到他了?他現在還活著?”武耀眉頭皺成了疙瘩。
“我不知道。”譚真真看著拎著醫藥箱跑來的女兒,喃喃道:“他跟以前長得不一樣了,看起來是個大男人了,但他叫陶顓啊,這個名字太特殊,而且他的眼睛還是和小時候一樣,他看起來也有點像年輕時候的陶楊。”
“哇!媽,你認識陶顓?那個在拍賣會賺了至少幾十億,還認識任家太子爺的陶顓?我同學都說他可帥了!我也看了,真的是好棒啊,如果我也有那樣的變異魂器就好了。”武澤玉沒有聽到開頭,隻聽到陶顓的名字,當下就頗為興奮地說道。
“賺了幾十億?!他還認識任家太子爺?超雄家族的那個任家?”武耀騰地站起,滿臉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