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乾坤一口答應,他也不想陶顓先突破,不是怕他比自己強,而是十級誰也沒突破過,他一點也不願意讓陶顓來承擔這份危險。
後麵海族護衛發出驚訝聲,崽兒們已經鬨開,蒙頂更是吧嗒吧嗒跑過來,拖著陶顓的手說:“爸爸,黑鷹變了,變得好大,你來看~”
陶顓笑,起身,安全帶自動解開。
任乾坤得意,現在的黑鷹並沒有完全拓展開,但已經足夠使用,舒適性和實用性跟原來不能比。
用崽兒們的話來說,黑鷹變成了會飛的大房子。
海族護衛在取得允許後,也跟著參觀拓展後的黑鷹,對人類的科技表示了敬佩和欽慕。
海族沒有魂器,隻有異能。他們更重視的是異能發展,而不是科技,目前有的高科技還是從人類手上購買而來。
看到黑鷹的變化,卡洛斯十分心動,也十分擔憂。
人類能弄出天上飛的飛行器,自然也能弄出類似的海底潛水艇。在強大的武器麵前,海族的異能也不能確保絕對優勢。
卡洛斯看看陶顓和任乾坤,心中暗自做下一個決定。他們海族要和任家合作,更深入的合作。也許陶顓的孩子吞噬了那枚海王卵,就是海神對海族的指引,希望他們不要忽視科技的道路。
陶顓不知道海族在想什麼,任乾坤卻搓了搓胡渣,露出了一點點堪稱陰險的笑容。
科技研發那就是個無底洞,他們任家支撐到如今,也不過勉強保持了一個收支平衡,賺是有賺,但他們很多項目因為資金和資源的問題,要麼停擺,要麼進展緩慢,如果有冤大頭願意幫助投入更多資金和資源,也算是互利嘛。
海族的資源,那可是相當於十七個洲加起來的總資源!
其他勢力在知道陶顓懷上一個和海族有關的胎兒後,為什麼會那麼激動?厲家為什麼要跟任家翻臉?為什麼這次拍賣會後的小型聯合會會延長兩天?
還不就是因為陶顓已經和海族聯係上,而陶顓是任家的兒婿,陶顓和海族有聯係,也就代表任家和海族扯上了關係,而且還是和海族王室!
想想看那龐大的資源,誰能不妒忌?
而海族也不用支援太多,隻要從手指縫裡漏出一點,就能讓各大勢力妒忌死任家。
任乾坤痛並快樂著,陶顓給任家帶來了生機,也帶了巨大-波動和一堆潛藏的危險,但相比較陶顓帶來的利益,所有的一切都值得!超級值!
任太子拍拍黑鷹的操縱台,得意無比地道:“我眼光好吧?”
黑鷹:“狗-屎運。”
任乾坤大笑,第一萬次的深切同情厲寒雪。因為過於同情,他都不忍心弄死那個家夥了,也許讓對方活著,看著他和陶顓幸福美滿一生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再說,厲寒雪怎麼也給了毛尖一個肝臟,真把他乾掉,毛尖將來怪他怎麼辦?
他才不要他的孩子有一點點怨恨他的可能。為了一個厲寒雪,不值得。
而且有個敵人,他才不會懈怠,任家的發展也會更快更穩。
至於乾掉所有敵人,做全世界皇帝這種事,還是交給他的後代吧。這種事就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更何況海族和羽族也絕不希望人類一統,如果人類有這個苗頭,他們一定會插手搗亂,嗯,他們已經插手了。隻是海族資源豐厚,暫時還不屑於和人類搞陰謀,但羽族肯定已經和一些人類勢力聯手,至少也影響到一些人類勢力。
還有個全地球的共同敵人詭族。人類亂起來,詭族會更肆無忌憚地捕獵人類,而羽族也會暗中掠奪更多陸地資源。
所以現在不能亂,隻能暗中聯手陸地人類勢力,儘量把一些羽族野心家給消滅,削薄羽族實力。
想要一統人類,首先要把詭族解決,其次就是要把羽族的實力給打壓到隻能偏安一角,否則任何時候的一統都會成為整個人類和絕大多數地球生命的災難。
任乾坤起身去找陶顓和孩子們,該吃晚飯了。他已經給自己規劃好了,在和愛人和孩子以及家人好好相處的基礎上,守好任家,能擴大就擴大,爭取給後代們打下一個良好基礎。
這樣以後如果他和陶顓的後代中真的出現想要稱霸世界的任傲天任霸天什麼的,也能有個雄厚基礎供他揮霍。
“監測下方的教會總壇,如果他們的量子網撤了,通知我。再放出兩架直播機。”
“是。”
晚上,黑鷹轉移到了聖湖一角的高空。
陶顓沒有立刻下去聖湖,他正在空間裡整理那些被他收進來的東西。
任乾坤跟他一起,把一些零碎東西分門彆類,再告訴陶顓,讓他轉移到規劃好的地方。
陶顓把掉下來的書籍放回書架。
他連書架和梯子一起收了,這麼多書,他那個占地五百平的大石屋任何一間空屋都放不下去,隻能就這麼放在廣場上,然後叮囑小崽兒們不許把這些書籍撕壞亂扔。
因為收得匆忙,有不少書從書架上掉下來,或排列變得不整齊。
陶顓撿起一本精致的黑金硬皮書,書籍掉下時打開了,頁麵被壓住。
陶顓翻開書籍,想要把那些被壓折的書頁整理平順。
12月10日,雨。
我又聽到了那個聲音,它又在催促我去種田。
這太可笑了!難道就因為我父親是一個農民,我就也得去當一個地裡刨食的泥腿子嗎?
不,我是教皇,是這世界上最尊貴的人,我是神之子,我理應是這世界上最偉大的存在。
我不明白我的魂器為什麼隻是一把鋤頭,而且隻有一個魂器格。
沒關係,我掌握了比魂器更強大的力量,這是我能當上教皇的主要原因。
魂器隻是罪民們才會覺醒的異物,神賜予的才是真正純粹的力量。
我需要新的心理醫生,我需要讓幻聽消失。
閉嘴!
這篇日記到此結束。
陶顓盯著閉嘴兩個力透紙頁的勁俊字體,再對比上麵那微微潦草又偏向一邊的瘦體文字,怎麼看都像是兩個人寫的。
陶顓又翻過一頁。
日記不是天天寫,偶爾才記一次。大多都是抱怨,和對自己身為教皇身份的炫耀。
而很多日記下方都會有閉嘴兩個字。
陶顓回憶那個教皇,總覺得這篇日記不像是那個人寫的,那人沒這麼幼稚和神經質。
難道……
陶顓想到一個可能,拿著日記去找任乾坤,想問問他對那位教皇知曉多少。
陶顓邊走邊在腦中問房崽:“這個教皇也有一把鋤頭,還隻有一個魂器格,跟我一開始很像。那他會不會也是……地球霸霸的工具人之一?”
房崽一心想要陶顓快點把弄來的那些魂石全都吸收,尤其是那三枚八級的,對回答陶顓的問題特彆積極:“有可能,隻不過他心比天高,不願使用這把鋤頭,就算偶爾用了,也沒有察覺這把鋤頭的特殊之處。很可惜。”
陶顓沉吟:“他好像獲得了彆的能力,會是什麼能力?”
“不管是什麼,那個能力都阻止了那個教皇去發現鋤頭的特殊之處,對我來說,他就是丟了西瓜撿芝麻。”
“那個聲音是什麼?難道教皇的鋤頭裡也有類似你的意識體?”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從對方隻會讓那位教皇去種地,乃至引起對方的巨大反感這點來看,也許不是意識體,隻是一種類似錄音的設備,在鋤頭沒有被使用的時候,會被不斷提醒要去使用鋤頭。爸爸,像我這樣的存在不說絕無僅有,也絕不多喲~”房崽甜甜地自誇道。
陶顓莞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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