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9 章(1 / 2)

嫁給男主他哥 玉子雙澤 11448 字 5個月前

看完範卓手上的這封信, 晉王大是高興:“範翁這信來曆可是牢靠?”

範卓捋著胡須道:“當是無誤的。”

晉王點點頭:“如此甚好, 這剛好跟我們先前接到的消息對上了。如此, 我們先前的謀劃也該是要改變一二了。”

這信來的太關鍵了, 正在想著如何拿下戶部呢, 竟然就有了如此確鑿的消息。

晉王府守衛森嚴的書房燈火通明,晉王跟一眾謀士認真謀劃。

這邊, 鎮國公府, 蘇月恒也正在跟沈玨說今天長信侯府的這段公案。

聽了外麵傳進來的繪聲繪色的八卦,蘇月恒解氣之餘,也甚是有些擔憂:“健柏, 如此關鍵時候, 你不該將實力露了出來的。萬一被彆人查到你這裡來,彆的也就罷了。就怕擔憂忌憚啊。”

沈玨摟著人,愛憐的揉著月恒那柔若無骨的手,輕輕出聲道:“月恒無需擔心,此事我既然敢做, 當然不會讓彆人查過來的。說實在的吧,今天這事兒我也不過是順勢而為了。”

蘇月恒一聽, 還有內情,當即八卦之心頓起,雙手摟著沈玨的脖子趕緊問道:“啊,順勢而為?我對你這順勢而為非常感興趣,健柏,你趕緊說說。”

見到月恒聽到有八卦, 眉眼都彎成了月亮,沈玨伸出手去,輕輕刮了刮月恒的鼻子:“你呀。”

嗔了一聲過後,沈玨悠悠道:“月恒,你知道的,要蹚入朝中這趟渾水,該有的準備的都是要有的。這長信侯是我在查陳王的時候順帶出來的。那個綠翹是倚翠樓的頭牌......”

蘇月恒一臉興奮的聽著沈玨說起那長信侯府那段八卦,原來,這綠翹被長信侯收之前,也是接待過長信侯大公子的。後來,長信侯將這綠翹贖身之後,安置在外,長信侯大公子劉躍光也時常趁他老爹不在時去光顧一二的。

這次,綠翹發現懷孕了,這孩子她也吃不準到底是誰的。可現在這種情況,她必須要有決斷,不能再跟父子二人黏黏糊糊的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先前沒有依仗,也沒敢想著進府,現在肚子裡有了依仗,該是要想想進府之事了。可是要想進府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綠翹跟長信侯鬨過幾次,長信侯也答應接她進府的。

可是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的,綠翹在她的貼身嬤嬤慫恿之下,就決定劍走險峰,去長信侯府闖上一闖的。這個主意對綠翹來說不過由來已久,不過今天被人加了幾句催化劑而已。

聽了沈玨的話,蘇月恒放心了不少。兩人又膩歪了一陣,想著沈玨還有事,蘇月恒掙了起來,推著沈玨道:“你今天應該還有事要跟國公爺商議的吧?快被耽誤了,趕緊去吧。”

方才以為月恒有事兒,所以讓他掙了開去,現在聽得她說這話,沈玨一伸手,又將人摟了過來。蘇月恒輕輕的推了推他:“快彆玩兒了,你不是有事要忙的麼?”

沈玨將人往懷裡緊了緊,在月恒耳邊道:“國公爺今天喝的有點多了,今天就不去跟他商議了。今晚我要好好的跟月恒商議一下。”

沈玨輕笑著將人抱了起來,徑自往淨房走去。

月恒輕輕捶打著男人,男人不動如山的摟著懷裡的獵物就往浴桶放去。

沈玨放的甚是小心,生怕將月恒的頭發打濕了。想到當年洞房,沈玨就是一陣心急,當年的錯誤可是不能再犯的。

沈玨將人放進桶裡後,自己也趕緊挽起頭發,褪掉衣衫。

剛剛跳進桶裡,正想大快朵頤之時,門外卻是想起了魏紫的聲音:“大爺,國公爺有請。”

一聽魏紫這聲音,沈玨一腔熱情頓時被冰水澆了個透心涼,抱著月恒的手臂僵在了那裡。渾身的熱血都退了下去。

見到沈玨這呆愣的樣子,蘇月恒忍不住咯咯笑了出來:“叫你猴急,咯咯,趕緊起去,彆讓國公爺等急了。”

最初的呆愣過後,沈玨也忍不住將頭抵在月恒的肩頭笑出了聲來。

抱著月恒笑了幾聲,沈玨輕輕的咬了口月恒的肩頭,方才抽身起來。

穿好衣物走到外間,喚人進來。

一直聽著動靜的魏紫一聽到大爺的喚人聲,當即走了進來,垂手侍立,不敢言語。

魏紫耳目一向耳聰目明的很,方才爺跟奶奶在淨房的動靜兒,她可是聽到了的。雖然自己通報的是正事兒,可也算是壞了爺的好事兒的,可是得小心才是。

覷了覷爺的臉色,看不處什麼來。魏紫更是小心。

見魏紫如同鵪鶉一樣站在那裡不動,沈玨皺了皺眉:“還不趕緊過來給爺梳頭,愣在那裡乾什麼?”

魏紫趕緊小跑著上前快速給爺將頭發梳好。然後又退後一不,恭敬的侍立在那裡。

收拾好後,沈玨起身,魏紫正在躬身送爺出門的。卻見自家大爺站起來後,又頓住腳,回頭吩咐她:“奶奶還在淨房,好生伺候著。”

魏紫趕緊點頭如搗蒜。

看著大爺出門後,魏紫方才鬆了口氣,忙忙的跑到淨房門口:“奶奶,可要我進來伺候?”

蘇月恒洗浴一向是不喜人在身邊的,聞言,趕緊道:“不用。你將衣服送進來,我自己來就好。”

知道這是自家奶奶的習慣,魏紫備好衣衫送了進去後,很快又退了出來,等在外間。

蘇月恒洗好出來,魏紫趕緊迎了過來:“奶奶,我給你梳頭。”

晚間的梳頭當然不是如白日梳頭一般。晚間梳頭,是將釵環都卸了,然後活血通淤。蘇月恒一向最是喜歡這樣的。

魏紫一邊給蘇月恒通頭,一邊道:“奶奶,爺去了國公爺那裡了。”

蘇月恒點點頭:“嗯,我知道的。”方才魏紫通報的聲音那麼大,想不聽見都難。

蘇月恒倒是不是在思忖沈玨去了哪裡,而是在想,沈玨方才說是沒事兒,今晚不去找國公爺的,怎麼現在國公爺又來找了來了?

蘇月恒可是知道沈玨的,此人做事向來都是有章法的,就算想要跟自己膩在一起,他也是能分清輕重緩急的。國公爺現在找他到底是為著什麼事兒呢?不會有什麼變故吧?

往鎮國公書房去的沈玨也是有此思慮,國公爺現在叫自己去,可是有什麼急事?

看到沈玨來了,守門的七星趕緊躬身請人進去。

一進到書房,沈熠也在書房,看到他,沈玨有些許的意外。這個時候,沈熠在這裡做什麼?

很快,沈玨就知道為什麼了。原來,沈熠是來請罪的。

見到大哥進來,沈熠麵有愧色的對沈玨深及及膝做了個揖:“大哥,對不住了。做弟弟的給你賠不是了。”

見沈熠如此,沈玨眸光一閃,當即想到了什麼。趕緊虛虛一攔:“二弟,何事竟讓你如此?你我兄弟之間,實在不需如此。”

聽得沈玨這問話,沈熠更是一臉愧色:“大哥,是我管教不嚴,以致讓大哥謀職之事外泄,小弟實在慚愧。這也怪我愚鈍,先前竟然被那婦人瞞了過去.....”沈熠越說越慚愧,自己也太大意了些,竟然今天才知道何宜嫻做的這蠢事兒。要不是看她鬼鬼祟祟的跟晉王妃說話,自己還發現不了。

聽完沈熠的道歉之言,沈玨明了了,原來沈熠知道了何宜嫻給晉王府送信的事兒了。

沈玨聽完,止住沈熠的道歉。接著轉身朝鎮國公躬身一禮:“父親,此事說起來,該是我來道歉了。”

聽得沈玨之言,鎮國公虎目光芒閃過,旋即一擺手道:“無妨,非常之時當行非常之事。此事是沈熠管教不嚴,與你無乾。”

沈熠聽得父親跟大哥的對話,真是有一頭霧水之嫌。他們在說什麼?自己仿佛聽懂了,又仿佛沒有聽懂。

見到沈熠滿臉的懵懂之色,鎮國公歎了口氣:“沈熠,你先坐下聽你大哥說話吧。”

這是鎮國公要自己解釋之意,沈玨不以為杵,趕緊將自己已經知道何宜嫻送信出去的事兒說了一說。

聽完沈玨的話,沈熠的臉色變了又變,這都是什麼事兒。自家老婆要算計自家大哥,自家大哥又將計就計讓自家老婆將信送了出去。沈熠第一次對自己所處的環境產生了質疑,究竟是什麼事兒,竟然能讓一家子骨肉如此算計?

沈熠長期以來的世界觀有些坍塌了。仿佛從未認識過大哥一般看著沈玨。

見到沈熠如此目光,沈玨心裡長歎一聲,兄弟之間,到底還是有裂痕出現了。子亮因此事過後,恐怕再難有如先前一般的赤子之心了。

沈熠呆呆愣愣的坐在那裡,鎮國公也是心裡歎息,他這個兒子也是自己捧在手心長大的,也許先時曆練太少,總歸心思單純了些,該是讓他外放曆練才是。

鎮國公有心跟兒子長談一番,可看看今日情形,他決定還是先跟沈玨談過再跟沈熠談的。

於是,在沈熠消化一陣過後,鎮國公對他道:“沈熠,你先也彆多想。先下去吧,過後,為父再找你詳談。”

沈熠卻是紅了眼,搖頭不肯走:“父親、大哥,你們到底瞞了我什麼?我想要知道。何宜嫻是我的妻。我的枕邊人做了什麼事兒,我竟然是最後一個知道,此事大是不該。我想要知道,這究竟是為何?”

看著沈熠的樣子,沈玨歎息一聲,點頭道:“也好,此事當是跟你分說一下的好,你自己也好心有準備。”

幾人複又坐下,沈玨靜默了一下,緩緩道:“要細論起來,這何宜嫻我也算是關注已久了。當日我跟月恒剛成親時,還在湯家莊時,何宜嫻就命人打探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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