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0 章(1 / 2)

嫁給男主他哥 玉子雙澤 10549 字 6個月前

聽到這輕咳聲, 蘇月恒陡然清醒, 立即從沈玨懷裡掙了開來。

這聲音, 蘇月恒可是熟悉的很的。

對這聲音,沈玨也是再熟悉不過的。

沈玨遺憾的放開月恒,大是坦蕩的看向來人:“母親。您來是有事?”

聽到兒子這問話,鄭夫人瞪了他一眼:“當然是有事。你說這臭小子, 怎這麼不知禮的?”

沈玨:“母親這話沒頭沒腦的,我怎就不知禮了?”

鄭夫人聽得怒瞪一眼:“你少給我裝糊塗, 方才定安侯府的世子夫人還有二奶奶是怎麼走的?”

鄭夫人方才還在屋裡跟崔嬤嬤說, 兒媳娘家來人了, 過後走的時候,讓崔嬤嬤好生準備幾樣禮讓定安侯世子夫人帶了回去的。

可是, 禮還沒收拾好呢, 就有人進來稟報說定安侯世子夫人走了, 而且是沒有留飯就走了。

“走了?怎麼這麼快就走了?”鄭夫人頗是奇怪。

沈玨方才做那些事也沒瞞人,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報信的人一五一十的將方才長安院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鄭夫認聽完愣了好半天,知道自家兒子著緊蘇月恒, 可也不曾想竟然著緊到這等地步。鄭夫人怔了會兒神, 臉上不自緊的浮現起悵然的笑容, 這孩子在疼媳婦上可真是跟他一脈相承呢。

鄭夫人不欲責怪兒子, 攆了就攆了吧,這點子事算個什麼。要是當年沒有變故,健柏本就可以肆意一番的。

鄭夫人由著這事想了不少從前之事,臉上的神色變幻了幾番, 一時喜悅,一時惆悵。

崔嬤嬤在旁等了半天,也不見主子有何示下,忍不住出聲問道:“夫人,這定安侯府到底是大奶奶的娘家,夫人您看,要不要派個人去定安侯府做做麵子情兒?”

鄭夫人回過神來,看了眼崔嬤嬤:“不用了,健柏已經派人去了,我再讓人去算什麼?”鄭夫人可是不想為無謂之人去下兒子的麵子的,何況那劉氏今日還真是不冤,蘇月恒好不好的也是他們家人,劉氏算個什麼,竟敢跑到家裡來叫囂,不可饒恕。

鄭夫人方才還說,沈玨的性情像他爹多些,實際上鄭夫人自己也是不遑多讓的。都是護短的緊的。

不過,定安侯府那邊自己可以裝糊塗,可兒子那邊還是要說道一聲兒的。畢竟,定安侯府是蘇月恒的娘家。雖然這次健柏是為她出氣,但站在蘇月恒這邊來說,恐怕她難免還是會覺得有些下麵子的。

要是彆個也就算了,可自家兒子著緊蘇月恒那樣兒,鄭夫人是看得真真兒的。小兩口現在日子過的甜甜蜜蜜的,可是不要生嫌隙的好。

於是,鄭夫人就趕緊著急忙慌的過來救場了。

可是一到長安院,就看到兒子跟兒媳兩個親親我我的。

本來,鄭夫人是想不驚動的,可是看看二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大有沒完沒了之勢,鄭夫人隻得出聲驚鴛鴦了。

兩人親熱被母親撞了個正著,沈玨是不大在意的,反正自己親自己媳婦天經地義,不帶怕的。蘇月恒可是沒有沈玨那等臉皮,到底還是被臊了個滿臉通紅。

不過,見婆婆一開口就叱責沈玨,蘇月恒也顧不上羞怯了,趕緊幫著自家老公說話:“母親彆怪健柏了,健柏也是為我出氣,要怪就怪我吧。”

鄭夫人......

我來本就是為你長長威風的,替你出出氣的,免得你生健柏的氣的。合著我現在是在冤枉他了。

鄭夫人隻覺自己來的多餘了。

見自家老娘站在那裡不說話,沈玨覷了覷她的臉色,趕緊出口道:“母親,你彆氣了,今兒個是那劉氏實在可氣,兒子才讓人將她攆出去的。母親要是認為有錯,那都是兒子的錯,跟月恒無關,母親可千萬不要見怪。月恒今兒個受了大委屈,母親,你可得好好心疼心疼才是。”

鄭夫人......

這還是自己的兒子?那少言寡語,出口無悔的兒子麼?竟然還能為了媳婦跟自己撒嬌?

鄭夫人心裡堵了口氣,不上不下,想罵又想笑,罷了,惹不過,還是趕緊走好了。

鄭夫人沒好氣的擺擺手:“罷了,罷了,我不過來問一聲兒,竟然成了惡人了。行吧,行吧,你們無事就好。我走了。”

鄭夫人一邊說,一邊不待停的果真轉身離去。

沈玨在身後朗聲道:“母親慢走。”

鄭夫人腳下一滑,這小子,還真是巴不得自己走呢。

蘇月恒卻是沒有沈玨那等底氣,狠狠的瞪了眼沈玨,男人無辜的看回來。蘇月恒顧不上理他,忙忙的跟在鄭夫人身後小心留客:“母親才剛來,坐坐再走吧。”

兒子可以不理,兒媳的麵子還是要給的,鄭夫人頓住腳,回頭看了眼巴不得自己馬上就走的兒子,狠狠的橫了一眼,方才轉了眼神,對著蘇月恒溫聲道:“我不過是來看看,也沒什麼事兒。你們忙你們的,不用管我。”

看看兒子那恨不能將媳婦抱進屋的樣子,鄭夫人邊說邊腳步不停的往外走去,小兩口這樣兒好啊,說不得過不了多久就能給自己親熱出一個孫子了。還是不要打擾的好。

送走鄭夫人,蘇月恒慢慢往回走去。男人緊緊的跟在身旁,大掌也自如的伸了過來要拉她的手。

蘇月恒臉上的熱意還沒下去,輕嗔一眼,很快的躲了開去。

男人哪裡肯依,再來。

這次蘇月恒再是沒有躲開。

沈玨將月恒的柔胰握在手中,稍解安慰,母親今天來的太快了些,不然,自己可以大快朵頤一番的。

兩人牽手慢慢往屋裡走去,蘇月恒方才有些宕機的腦袋現在清醒了不少,現在顧得上跟沈玨說說今日白蘭來說的事兒:“健柏,還真如你猜的一樣,大嫂今兒個還真是來跟我商議文其的婚事的。你說說你,怎麼就這麼料事如神了呢?”

迎著蘇月恒閃閃發亮的眼神,沈玨的心又熱了一熱,月恒總是能為一點事兒就滿眼欽佩相信的看著自己。不過,這種被自己愛人全心相信讚歎的感覺可真是不錯。

沈玨壓著滿心雀躍,輕咳一聲,麵上一派沉靜道:“這不算什麼,這個事兒其實好猜的緊的。左不過都是那些個事兒而已。”

蘇月恒看著男人明明很高興,還故作深沉的樣子,忍不住咯咯笑出聲:“嗯,我家健柏從來都是聰慧的很的,哪有什麼事兒能瞞過你的。”

蘇月恒這敷衍的拍馬屁的樣子,沈玨哪裡會不清楚,沈玨低了頭,伸手捏了捏月恒笑顏如花的臉:“你啊,你啊,淨會說好聽的。”

兩人笑鬨著進了屋。蘇月恒理了理思緒,拋開今天的事情,對沈玨說起了蘇文其的事來:“健柏,文其馬上就要回來了,他後麵要如何走的事兒,我們可得好好謀劃一下才好。

沈玨點點頭:“嗯,該當如此。”小舅子的前程是該好好謀劃一下了,這可是月恒日後極為重要的助力。

蘇月恒說完,見沈玨一臉胸有成竹的樣子,忍不住追問道:“健柏對文其是早有打算。”蘇月恒用的是陳述句,不是問句。

先前朝廷開恩科,蘇月恒當時就想,是不是也讓文其回來考考的。被沈玨一口否定了。用沈玨的話說,小舅子日後還是走正經科考的好。

對此,蘇月恒深以為然,畢竟,朝廷這次開恩科,時間很趕,文其在路上都要兩天的,匆忙趕回來,對考試的可能會大打折扣;另一個,蘇月恒也知道朝廷這次所為的開恩科,實際上也是方便大家名正言順的分豬肉,家裡有得力子弟的人家不在少數,還真是一時半會兒輪不到文其這個少年郎的。

當然了,這些其實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蘇月恒還是有點擔心,畢竟他們現在要做的事太大了,蘇月恒私心裡還是不想將蘇文其牽扯進來的。

先前是可以拖一拖的,現在文其馬上歸來,這些事兒必須要提前好好考量一番。

聽得蘇月恒問話,沈玨想了想道:“文其的事兒月恒不必想太多,一切看他自己吧。左右馬上就是鄉試了。看看他這次考的情形再決定後麵的事。”文其如果於科考一道可以,那就科考出仕,如果科考多有不利,那就還是動用能力將蘇文其安排進大營,好好曆練一番。

這個問題二人也算是商議過多次,聽得沈玨如此說來,蘇月恒點點頭也不再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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