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舒一直昏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過來,畢竟年輕身體好,一夜過去燒便退了,隻是大病初愈,臉色依舊蒼白。
他一睜開眼就看到自己身邊還躺著一個安楠,他下意識地露出一個笑容來,定定地看著安楠的睡顏,心想病這一場真值了,幸好他臉皮厚死賴在了這裡,這不,他不又和楠楠躺一張床上了嗎?
被他灼熱的視線盯著,安楠很快便醒了,一醒就看見他正對著自己笑得傻乎乎的,她忍俊不禁:“什麼事這麼高興啊?”
秦牧舒敏銳地覺察到她對自己態度的變化,於是立刻眼睛亮晶晶,大著膽子把自己的腦袋挪到安楠勁窩裡,撒著嬌說:“一覺醒來就看見你,我很開心啊。”
安楠已經把他當成自己的人了,自己的人撒撒嬌也是可愛的,於是她摸摸他柔軟的頭發,又親了親他退燒之後涼涼的額頭,說:“那你以後都會很開心了。”
秦牧舒立刻瞪大了眼睛抬眼看她,高興得快瘋了:“真的嗎?你終於接受我了?!真好!楠楠,我太高興了!”
他驚喜得像個孩子,這麼大個男人了,窩在安楠懷裡環住她的腰,蒼白的臉被喜悅的情緒襯得熠熠生輝,他死命地蹭安楠的脖子,不敢置信地又問:“我是在做夢嗎?”
安楠拍拍他的後背,無奈地說:“我看你是昨晚燒傻了!”
“沒傻,我聰明著呢!你可不能反悔了,我不準許你反悔的!”秦牧舒嚴肅了臉鄭重其事地對安楠說道。
安楠推開他,起身,說:“行了,我沒反悔。你再睡一會兒,我去煮粥給你喝。”
秦牧舒卻跟著爬起來,說:“不睡了,我睡夠了!”
安楠便找了新牙刷給他,讓他洗漱。
秦牧舒三兩下洗漱完,便亦步亦趨地黏在安楠身邊,待在廚房裡不走了。
看了一會兒,他上前去抱住忙碌的安楠,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跟背後靈一樣仿佛黏在安楠背後,撕都撕不下來。
安楠無奈地說:“你怎麼這麼幼稚?”
“哪裡幼稚了?我不知道有多成熟。”秦牧舒說著,突然紅了臉,低頭在安楠耳邊說道,“我比高中的時候成熟多了,不信你可以親自檢查一下。”
他說著把整具高大健美的身軀緊緊貼著安楠的身體,讓她感受了一下“成熟男人”的魅力,特彆是某個雄赳赳地彰顯著自己存在感的器官。
本錢真是不小啊,安楠雖然昨晚就已經親自“檢查”過了,但也不妨礙她現在這麼感歎。
“乖,你現在才剛病好,有心無力的,就彆想些有的沒的了。”安楠轉頭拍拍他的臉,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