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公們立馬七手八腳地把彪形大漢抬了出去,彪形大漢掙紮著怒吼:“放手!知道老子是誰嗎?敢這麼對老子?”
“哼!你是誰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裡麵那位是誰!”出了秋雪閣之後,花媽媽聽到大漢囂張的話,頓時怒目圓瞪地對彪形大漢道。
“他是誰?能比得過我?”大漢不服。
“他是征西將軍,你說他比不比得過你?”花媽媽冷笑。
彪形大漢頓時目瞪口呆,然後猛地嚇出了一身冷汗,剛才他居然是跟征西將軍搶女人?媽呀,險些腦袋保不住了!
在這莫延城,誰不知道征西將軍燕長淩的大名啊,他就是這莫延城的保護神,大家都指望著他守著這邊關,彆讓蠻人野族侵略進來,因此燕長淩在莫延城人心中的地位,就跟皇帝差不多了,事實上,天高皇帝遠,比起皇帝來,大家更敬畏燕長淩。
因此彪形大漢一聽,剛剛拿酒杯砸了他膝蓋的就是大名鼎鼎的戰神燕長淩,頓時就連追究花樓責任的心思都沒有了,拖著一條腿,一瘸一拐就趕緊溜了,生怕燕長淩找他算賬。
秋雪閣裡,燕長淩把楠楠一把拉到自己懷裡,手指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然後笑得一臉痞氣,說:“楠楠果然是傾城傾國啊,才一會兒的功夫就能勾得一個男人為你贖身了。”
花魁楠楠,靈魂裡已經變成了安楠,她露出一個嬌媚的笑容來,嬌嬌柔柔地說道:“將軍過獎了,勾得一個男人為我贖身算什麼呀,要是勾得整個莫延城的男人都肯為我贖身,那才是名副其實的傾城之色呢。”
燕長淩頓時輕笑出聲,粗糙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安楠白嫩的下巴,說:“看不出來楠楠還有這樣的雄心壯誌,不愧是迷得全城男人神魂顛倒的花魁……就連本將軍我,都要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
安楠眨了眨盈盈水眸,裝作驚喜不已的模樣,握住燕長淩的手腕,說:“真的嗎?將軍真的也喜歡我?”
燕長淩點點頭,靠近安楠的臉,兩人呼吸相聞,狹長深邃的眼睛定定地看著安楠,嘴角勾起一個迷人的微笑,似乎情深款款,溫柔地用他那低沉醇厚的聲音道:“自然,楠楠這麼美,本將軍對你一見鐘情,再見傾心,恨不得日日與你相守,墜入你的溫柔鄉中永遠不醒來……”
“將軍居然對我如此情深義重?我何德何能能入將軍的眼?”安楠也是做戲的好手,雙眼一眨,便淚光盈盈,仿佛以為聽到他的訴衷情而喜極而泣。
“那楠楠你願意跟我回府嗎?我一定把你當成手心裡的寶,不讓你受一點委屈,將軍府裡沒有其他女人,回去之後你就是後院唯一的女主人,我就能和你如同尋常夫妻一般,過相濡以沫、琴瑟和鳴的生活,你願意嗎?”燕長淩深深地看著安楠,輕柔而鄭重地問道。
安楠點頭如搗蒜,激動地回答:“願意!願意!能與將軍相伴,是小女子的榮幸……”
燕長淩頓時把她擁進懷中,把柔弱無骨的女人抱得緊緊的,仿佛對待他如珠如寶的愛人。
於是不久之後,征西將軍燕長淩幫花魁楠楠贖身,納進了府裡的事就傳遍了莫延城。
莫延城裡的女人,不管年齡幾何都紛紛對安楠羨慕嫉妒恨起來,那可是征西將軍啊,莫延城的守護神,萬千少女閨中傾慕的男神,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為了得到他的青眼而絞儘腦汁、費儘心思都沒有成功,但現在,一個花樓裡的妓子,居然成為了征西將軍唯一的女人!還是他親自去贖回來的……
得知這個消息的少女們嫉妒得牙齒都咬碎了,憑什麼一個青樓的花魁能入了將軍的眼?如果是其他的高門大戶裡的千金小姐,她們或許還不會太嫉妒,可是一個花魁,那可是比她們的身份還要低賤的女人啊,她有什麼資格陪伴將軍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