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齊陽解決完自己名下公司的事之後,便回了家,最後又被父母數落了一段,他煩躁得不行,乾脆找了個借口便開車出去兜風了。
開著開著不知怎麼的,就開到了安楠小區,他也隻是來過這裡一次,連安楠的家都沒進去過,卻在潛意識中就選了這裡。
他想到安楠那個冷心冷肺,吃乾抹淨之後就翻臉不認人的模樣,心中糾結了一會兒,但還是抵不過心中那點難耐的麻癢,像有隻小勾子一直勾著他一樣,所謂心癢難耐就是這樣了。
他一向不是畏首畏尾的人,想做什麼就做了,特彆雷厲風行,因此這會兒想了一下,那點糾結就被他拋到腦後了,想著都來到這裡了,他要是還什麼都不乾就離開,那豈不是很窩囊?這一點都不符合他風流浪子的風格!
宴齊陽給自己做好了心裡準備,便不再猶豫,頂著自己一張氣勢淩人的俊臉,愣是讓保安沒敢詢問他的來曆,就讓他進去了。
他分明隻看過一次安楠的地址,但卻記得清清楚楚她住那號房,不需要人指引,輕輕鬆鬆便找到了。
也許是春風一度後安楠對他的技術評價不掛,所以宴齊陽在她麵前總覺得底氣有些不足,愣是沒了在其他人麵前的遊刃有餘。
他站在安楠房門前,伸出手剛要敲門,卻又停住了,他還是有點怕安楠嫌他煩,趕他走。
不過咬了咬牙,他視死如歸地敲了門,一鼓作氣敲了快一分鐘。
安楠以為是快遞員上門了,沒有絲毫疑問就開了門。
結果看見的是個身高腿長、長得人模狗樣的男人,這男人還有點眼熟。
能不熟麼?都把人睡過了。
“你怎麼來了?”安楠抱胸問宴齊陽。
“找你啊。”宴齊陽揚起一個自以為迷人的微笑,波光閃閃的桃花眼有意識地對安楠散發魅力。
見他這幅開屏孔雀般的動作,安楠忍不住嘴角一抽,不過自從那一次後她就沒有再嘗肉味,這會兒有男人主動送上門來,還挺優質的,雖然說技術不太好,但調教調教之後還能用。
於是安楠伸手一拉宴齊陽脖子的領帶,把他拉進了屋裡。
“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了,那我就再給一個機會,先說好了,要是還不能令我滿意,這次就真的是我最後一次理你了。”安楠事先聲明道。
“好!我保證會讓你食髓知味……”宴齊陽沒想到她這麼直接,根本不用他多費口舌,於是立馬下了保證。
安楠聽了,似笑非笑地掃了他一眼,並不說話,依舊拉著他的領帶,讓他彎下腰,毫不客氣便親了上去,唇舌相接,翻攪吸吮,你來我往,很快便有嘖嘖的水聲溢出,令人忍不住麵紅耳赤。
良久之後,兩人才氣喘籲籲地放開了彼此。
宴齊陽看著她波光瀲灩的眼睛和殷紅誘人的雙唇,眼睛暗了暗,立刻又低頭纏了上去。
他們一邊親著,一邊毫不客氣地撕扯著對方身上的衣服,像兩頭凶猛的獸類,廝磨糾纏。
襯衫、褲子、睡裙……一件件散亂地扔在地上,延伸了一路,直到進了臥室才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