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幾乎同時完成,比平常快上很多。
究其原因,一個是衛誠肚子餓,做飯的速度非常快,而樂喜今天選擇煲的湯不費什麼功夫,也不用特意熬煮,所以才出鍋那麼迅速。
兩人出去擺桌上飯,老爺子詫異地笑道:“你們今兒個的動作可以啊,這才過多長時間,飯就好啦。”
衛誠隻是回:“今天飯做的簡單。”
樂喜則說:“他肚子咕嚕叫,不做快點怕把他餓著。”
老爺子麵露了然,而後叮囑衛誠一定要好好吃飯,彆再餓自己身體了,本來就餓傷了,再餓下去估計都要沒個人樣,小心到時候媳婦跑了,他沒地兒哭。
當然,最後這句話是老爺子趁樂喜去廚房端湯時悄悄和衛誠講的。
衛誠乖乖聽訓,表示記住了,這次隻是一個意外。
晚飯老爺子吃得不錯,甭管是衛誠做的疙瘩麵,還是樂喜煲的豬血豆腐湯,都比較對他老人家的胃口,吃起來還不費牙。
這兩樣吃下去,他已經差不多飽了,一本滿足。
衛誠另外炒的菜,他沒動多少,最後全進了樂喜二人的肚子。
吃飽喝足,老爺子瞌睡上來,洗漱完回屋眯著聽收音機廣播去了,留下衛誠和樂喜收拾了殘局,也各自洗漱過回房休息。
外麵的星子已經漸漸升起,夜幕降臨,屋裡的燈亮著,夜生活才剛開始。
樂喜剛進屋就聽見身後門板關上的聲音,回頭看見衛誠插上門閂,一邊脫衣裳一邊朝她大步走過來。
“你想乾嘛啊?!”樂喜下意識後退,小腿抵上床沿,人一個沒站穩跌坐在床上。
衛誠見此眸色更加幽深,箭步上前一把將她抱起來放上床,然後自己俯身壓上,才啞著嗓子低沉回道:“乾嘛?你說乾嘛?”
說著,人低頭親下來。
“等等,剛吃完飯哎,急什麼呀。”樂喜心口怦怦跳,嘴上卻如此嘟嚷著。
在衛誠親過來的時候,她故意不如他的願,頭往一旁一側,吻最後落在耳垂上。
衛誠順勢舔了口,然後一下咬住,嘴裡含糊道:“你不是在今晚煲的湯裡放了韭菜嗎?”
樂喜嗯哼一聲作為回應,怕癢地拚命躲閃他的手和唇,但始終沒有效果,仍舊被他緊緊壓著肆意親昵。
對啊,晚飯的湯裡有韭菜,那肯定不能給他親。
即使他刷過牙也不行哈哈哈。
樂喜被撓到癢癢處,開始不由自主地笑,邊笑邊抖,反抗越來越弱,直至徹底繳械投降,終究還是讓衛誠得手如了願。
過後,她大汗淋漓渾身虛軟地躺在床上喘氣,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所以你突然這麼迫不及待,和我湯裡放韭菜有啥關係?”
樂喜後知後覺地問起來,表示既然都被他這樣那樣過了,那這個問題她一定要搞明白,不然豈不是很虧。
衛誠用暖壺兌了盆水,手拿著毛巾來幫她清理,聞言意味深長道:“你竟然不知道韭菜的功效?我還以為你清楚,所以才給我吃,這不就馬上來滿足你了。”
樂喜:“……!”
什麼鬼?韭菜能有什麼功效,它不就是一種很普通的蔬菜嗎?
樂喜一臉茫然地望著衛誠,叫他看清自己滿頭的問號,“什麼功效?彆打啞謎,我怎麼不曉得。”
衛誠幫兩人都清理乾淨,而後又去倒了水關了燈,回到床上摟住樂喜,才低聲在她耳邊說:“阿喜,韭菜壯/陽知道不?”
樂喜:“!!!”
啊啊啊她真不清楚!啊啊啊她為什麼要清楚這種事?!
“你以為我是……可是我真不知道呀魂淡,話說你為啥會知道?”樂喜理直氣壯地倒打一耙,趴衛誠懷裡咬他。
但是丫的雖然沒肉,但居然還有胸肌,硬邦邦的咬不動,硌得她牙疼。
衛誠抱緊她低笑,任由她耍小性子,反正就她那點力道跟貓撓的一樣,對他根本產生不了什麼傷害,還彆有一番情趣,他樂得她這樣對他,甚至十分享受。
樂喜並不知道這一點,不然非得踹他下床不可。
等樂喜憤憤發泄過一場,他立馬解釋說:“我之前也不知道,是看書上這麼寫的。”
樂喜哼道:“即便這樣,那它也是平常吃的蔬菜啊,你做什麼會以為我、我……”
那些話她羞於講出來,一切都是衛誠誤解,是他思想不健康!
衛誠輕哄道:“好好,是我錯了,我以為你也從書上看到過,知道這件事,所以看你往豬血豆腐湯裡放了那麼多韭菜,就以為你是想要我了。”
最後幾個字被他壓在舌尖,一個一個地低聲吐在樂喜耳邊,撩意十足。
樂喜隻覺得耳朵一燙,身體剛降下去的溫度瞬間又有上升的趨勢,旁邊衛誠的反應同樣如是。
樂喜:…………
“你真是,你腦子都在想什麼,我放韭菜那是因為煲豬血豆腐湯需要用到它,它在我這兒就是菜菜菜,趕緊把你腦子裡的黃色廢料倒乾淨!”
樂喜熱得不行,掙開他地懷抱,嚴厲強調。
衛誠老實受教,把人撈回來再次懺悔道歉,還表示如果樂喜生氣可以懲罰他,儘管大膽地來,不要憐惜他。
樂喜默默掐住他腰窩的軟肉,狠狠給他一個教訓。
魂淡,三天不打,上房揭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