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好像還有他的親戚被牽連下水。
這件事畢竟不是此次報道的主要內容,報紙上隻是提了一筆,並沒有多講,但樂喜馬上就能知道了。
因為她才看過報紙沒多久,外麵便傳來一陣吵雜聲,隨即還有熟悉的尖叫。
樂喜立馬起身出去,看到老爺子正被石頭照顧著,和她一樣都是滿臉疑惑,保姆阿姨剛從院外跑回來,一臉驚慌不定的模樣。
樂喜立即問:“出了什麼事?”
“主家,出大事嘞,外麵都是警察。”保姆阿姨拍著胸口害怕道。
她被剛才出去看到的那一幕嚇到了,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樂喜聽了皺起眉頭,眼看外麵的聲響越來越大,聽著就在他們院門外,心上頓時升起一股擔憂。
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會牽連到他們家吧,不行得去看看具體啥情況。
心思電轉間,樂喜迅速打定主意,對老爺子說:“爺爺,我去門口看看咋回事。”
“小心點,阿誠快回來了,彆怕。”老爺子沒有阻攔,叮囑著安慰了她,還讓石頭陪著過去。
樂喜點了點頭,帶著石頭走到大門後,外麵的動靜頓時聽得更清楚了。
想到保姆阿姨說外頭好多警察,而自家也沒犯什麼事,她心裡一定,試探性打開大門。
門外果真和保姆阿姨說的一樣,到處都是身穿製服的警察,有些甚至還帶著槍,就包圍在隔壁胡同口,好像在防止誰逃跑似的。
這麼大的陣勢,不光樂喜他們被引了出來,周圍很多人都出來探頭探腦地看情況。
其中有人瞧了一會兒,忍不住詢問警察:“同誌,發生了啥事兒啊?”
瞧著眼前這陣勢,也太嚇人了點。
有人起頭問,頓時也有幾個跟著開口,都是想問怎麼回事的,其他沒出聲的則唰地支棱起耳朵。
樂喜謹慎地沒什麼動作,同樣支起耳朵注意聽消息。
警察同誌隨口道:“抓壞人呢,都老實呆著,彆出來搗亂。”
大家得到答案,頓時鬆口氣,然後紛紛保證絕對老實待家裡,不會影響警察同誌們的抓捕行動。
事實上,他們這麼大的陣勢,小老百姓誰還敢沒眼色地往上撞啊,那不是靜等著找死麼。
隻不過警方這次抓的是誰啊?
眾人沒了害怕,又轉而好奇起來。
這抓的是誰,等他們稍後親眼看到被警察們扭住押出來的主人公時,答案立馬揭曉。
那個被警方出動如此陣仗的人,居然是……曲立黨?!
對方像是隻喪家之犬般被銬上銀手銬,兩旁還有人高馬大的武警扭著手臂,整個人被妥妥的壓製住帶走,令圍觀的不少人納悶詫異不已。
“怎麼是他,他犯了什麼事?我記得他家婆娘還在醫院,才生了兒子沒多久呢。”
“不清楚,不過瞧這陣仗,嘖嘖,事情肯定不小,這兒子會不會被牽連都不一定。”
“聽說他之前是革命委主任,乾壞事的時候不修德,現在被殃及子孫也是活該!”
大家議論紛紛,你一言我一語的,到最後竟然也能猜到個七七八八,距離真相很近了。
樂喜聽了一耳朵,心中十分解氣,正準備回家去和老爺子說說,剛回到院門前,對麵的大門就吱呀一聲打開,從中走出了幾人。
她定睛一看,原來是柳姐他們,其中還有幾個和剛才那些人穿著同樣製服的警察,瞧著像是在盤查什麼。
現在估計是查問完了,柳姐將他們送出門外,引得不少人的目光聚焦過來。
警察很快離去,樂喜轉頭對上柳姐看過來的目光,感覺這個時候不說點什麼好像不太好,索性開口關心道:“柳姐,你們沒事吧?”
柳姐搖搖頭歎口氣,在眾多圍觀者探尋的目光中趁機解釋:“沒事,隻是沒想到曲同誌竟然是那樣的人,今兒個報紙上不是報道了打擊人販子團夥的新聞嗎?他小舅子好像也牽扯其中,把他給供出來了。這不警方那邊立馬派人來把他抓捕歸案,因為之前租住過我們這裡,才過來問了情況。”
說著這些的時候,武壯士就站在她旁邊,身上穿的是和剛才那些出警的人差不多的衣服。
眾人一眼注意到這個,再聽到柳姐溫柔歉意的話,頓時拋開各種猜測懷疑,連連擺手道沒關係。
犯事的是曲立黨,還成功被抓走了,和柳姐有啥關係,人家可是正經的良民,丈夫還是附近派出所的一員,也算和警方屬於同一個係統的,品行絕對有保證。
衛誠就是在這個時候回來的,對於曲立黨被抓一事似乎並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