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來,喜誠之家管理的院子就真的成了樂喜和衛誠的房產啦,兩人相當於一下子身家倍增,還好他們都比較低調,不然怕是能吸引不少魑魅魍魎粘過來。
好在這件事也就樂喜他們三個知道,連樂順那邊對此都不清楚,樂喜一點沒跟他們說。
在這之後,一家人的日子並沒有什麼改變,隻是更加溫馨和諧了。
同時,樂喜心中的安全感倍兒足,什麼惆悵鬱悶之類的一掃而空,天天忙學業忙公司都忙得腳不沾地,哪裡還有閒工夫悲春傷秋啊。
不知不覺中,又是一年過去,樂喜大二快結束時,從柳姐那裡再次聽到了許虹的消息。
這時候距離曲立黨被抓走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人一直沒放回來,許虹也很少再湊上來惡心人,導致樂喜已經幾個月沒見過他們人了。
現在猛地聽到對方的消息,她還楞了一下,然後就被柳姐話中透露的內容驚得張大了嘴巴。
“你說什麼,許虹又懷孕了?!”
她男人都坐牢了,她自己怎麼懷孕的,不會是……
樂喜控製不住地想歪,臉上表情看起來十分怪異,被柳姐察覺後噗嗤笑道:“你想哪兒去了,有曲二嬸看著,她還能懷上誰的孩子,當然是她愛人的啊。”
“可曲立黨不是還沒出來?”樂喜被她說得茫然了。
柳姐點點頭,笑著說:“是這樣沒錯,但她可以去探監,能安排夫妻房的。”
樂喜:“…………”差點忘了這個。
不過即便如此,那兩人能在這種時候還能蒸包子揣包子也真是能人啊,實在讓人不佩服都不行。
樂喜抱著這種心情,稍後在胡同裡偶然碰到許媽時還點頭打了下招呼,結果人家斜著眼瞧了瞧她,冷哼一聲抬頭扭腰地走了。
當時柳姐也在,同樣遭到了許媽的橫眉冷對。
等許媽猶如戰鬥雞似的噔噔走遠,餘下的兩人站在原地對視一眼,雙雙忍不住笑開。
算了,反正是不重要的人,給臉不要,她們就不給,誰還不是寶寶了。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許虹那邊住院生產,而樂喜也在那個時候和衛誠陪老爺子去醫院做最後一次檢查,順便也給自己複查一次。
衛誠和老爺子的毛病早在中西醫的雙管齊下中好全乎了,不僅衛誠已經如樂喜所料那般調養成大帥哥的模樣,連老爺子也被恢複到能自己走路的程度,一家人都對此很是歡喜。
至於樂喜自己,她身上的小毛病經過幾次療程的持續吃藥治療,基本上已經調理好了,隻等這次複檢沒啥問題,以後就不用再來醫院看診,也不用再隔段時間吃藥。
對於這件事,樂喜也早就在私底下和衛誠透露過,畢竟她吃藥總不可能瞞過他,反正兩人都是需要吃藥調養的人,剛好誰也彆嫌棄誰。
原本衛誠還有些自卑心理的,經過這事兒之後,他反而心態平衡下來了,也算是和樂喜‘共患難’一場,個中情意自然不用多說。
言歸正傳,總而言之,樂喜吃藥這件事其實衛誠和老爺子都知道,一家三口還因此惺惺相惜。
但是彆人不清楚呀,所以當許媽在醫院突然看到樂喜出入婦科檢查室,並偷聽到她和醫生的談話後,自以為發現了一件大事,立馬跑去和許虹碎嘴。
“我跟你說閨女,前頭那個衛家小媳婦,就是那個跟咱家有仇的那個姓樂的,她居然不能生孩子,怪不得嫁人兩年都沒消息,合著原來是隻不會下蛋的母雞!”
許媽說得十分快意,明顯是記恨樂家當初死活不鬆口非要送她兒子許強去坐牢的賬。
她沒辦法報複樂順他們,現在自以為揪住樂喜的把柄,就一下把恨意全轉嫁到她頭上來了。
誰知許虹聽了卻沒什麼反應,一副不為所動沒什麼奇怪的模樣。
許媽頓時狐疑地問:“阿虹,你跟媽說,你是不是早知道這件事了?”
“啊,是知道點。”許虹含糊應聲,沒說不能生的其實不是樂喜,而是衛誠,轉而問許媽:“媽,你是怎麼知道的?”
許媽便將剛才的發現講過一遍,引得許虹捂住嘴竊笑起來,不屑地想原來姓樂的身體也有問題,現在跑來醫院看醫生肯定是著急了。
可惜就算看好又怎麼樣,男人種子不行,女人再努力都白搭。
在她這麼想的時候,樂喜那邊已經回到衛誠身邊,一塊等待老爺子出來的同時,也將自己最後一次複查的結果告訴給他。
衛誠聞言一笑,低聲道:“正好我也養好了,算算時間,兩年已經過去啦,領導你說咱們是不是該準備準備了?”
樂喜一時沒反應過來,愣了愣下意識問:“準備?準備什麼?”
衛誠瞬間凝視:“你說準備什麼,還記得當初是誰說的,女同誌二十歲才算發育完全……”
剩下的不用多講,一切儘在不言中,該懂的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