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南期就蹲下身,林稚水把層疊的裙擺提起來,攏到一起,趴到了他背上。
藺南期是個很正常的男人,這姑娘趴他背上之後,他才意識到,她痩歸瘦,該豐滿的地方還真是格外豐滿,隔著他薄薄的一層襯衣和她的薄紗裙,能清晰感覺兩團柔軟在他背上磨蹭。
林稚水把裙子撩高了,兩條細白的腿也纏上他腰側,他的喉結動了動,一低下頭,就能看到女孩一雙凝脂玉潤般的腿,在這路燈下像在發光似的。
藺南期默默收回視線,一言不發,背著林稚水就走。
隔一會兒,聽她突然說:“口紅蹭了一點到你襯衣上,有關係嗎?”
藺南期回答:“沒關係。”他又沒有老婆會檢查有沒有偷腥。
林稚水覺得他嗓子比先前略微顯得沙啞,小路這邊要黑一些,其實在這樣的宅子裡,據說很聚陰氣,還挺嚇人的,但是有這個人在,她倒也不怕。
藺南期這時說:“你也太輕了,背著跟沒背似的。”
林稚水笑了笑,故意嚇唬他:“其實我是個女妖精,變成濛濛的樣子,所以輕飄飄的,怕了嗎?”
她想的女妖精是餐蜜飲露那種花妖,還伸出一隻手張成爪子在他眼前舞了舞。
嗬,藺南期撩撩眼皮,懶洋洋問:“采陽補陰那種?”
林稚水被噎了噎,氣得用力推一把他的肩:“你怎麼能對我說這種話。”
好哥哥人設呢?誰想采他的陽了。既然他要當兄長就老實點兒,當他的兄長好了。
昨晚還可以說他喝醉,她不跟他計較,今天還得寸進尺?
“……”藺南期也不是故意耍流氓,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順著就說了出來。他沒對彆的女孩說過這種話,就是連他自己也解釋不了。
於是藺南期被身後的女孩聲討一路,一個字也沒吭,直到從小門出去,分道揚鑣。
沒過多久,藺南決他們也出來了。林稚水作為主人,自是跟他打招呼:“阿決也來了。”
“嗯,你家的事,怎麼也得參加。” 藺南決看著她,這女孩今天太好看。
“謝謝,阿決辛苦了。”林稚水知道藺南決是特地請假飛回來的。
“說這些客氣話做什麼。”藺南決說著,將林稚水帶到自己奶奶旁邊。
藺老夫人格外喜愛林稚水,拉著小姑娘的手說了好一會兒話,那股親熱的勁兒,明顯有彆於對林蔚然。
馮霖看到被藺老夫人拉著不放的林稚水,眼神變了變,對這孫女的好感多了幾分。
其實,林稚水和藺南期的曾祖父都是顯要,因此兩人小時候常在老宅時住得不遠,但藺家一直在強強結合,藺老夫人是家中獨女,家族資產和名望更在藺家之上,將資源都並入了藺家,而且藺老爺子的商業天賦極高,在那一輩就把差距拉得大了。
而林稚水的奶奶馮霖並非出身高門,純粹是靠自身美貌和才華嫁到林家,但是,對著同樣是靠美貌才華嫁入豪門的兒媳,卻反而不能包容,隻希望林淵找個家大勢大的正宗千金。
相同的道理,若是林稚水真能嫁進藺家或者嚴家,讓她麵上增光,她不介意對這孫女更好些。
倒是肖妍,看到藺家二老格外喜愛林稚水,藺家兩個兒子也明顯對林稚水更親近,目光極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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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壽晚宴結束後,老中兩代打算回家,部分年輕人卻還想留下來再玩玩兒。
林淵見大家今晚都是為了自家母親而來,林稚水作為主人,也不好不參加,就沒反對。隻對藺南期說,麻煩他幫忙多看顧女兒。
沒了長者在身邊的一幫子年輕男女,像重新煮沸的水,又嗨了,兩桌都在打牌。
其中一桌的許暖言就說:“賭錢多沒意思,我們來抽牌吧,點數最低的人要接受真心話或者大冒險,由這個人左邊位置的人提問,同意嗎?”
這位是宏信傳媒的千金,她又補充:
“點數最低的也可以向本輪點數最高的那一個求助,如果對方願意保你,這一輪就算過,不用接受任何懲罰。當然,一個人的被保次數不能超過3次。你們覺得呢?”
林稚水玩牌的運氣向來好,有自信,就沒反對。藺南期無所謂,雖然覺得無聊,但也沒反對。
第一輪抽到最小牌的居然是藺南決,他左邊的女生是嚴翡,對方就問:“決哥對自己身上哪個部位最滿意?”
周圍一陣抗議:“這個問題也太放水了吧!” 玩真心話大冒險,大都是想聽人的秘密,居然問這種問題。
藺南決則笑了,說:“都滿意。”
接著是兩個女孩被抽到,都選擇了真心話。
林稚水沒想到自己今天這麼倒黴,第四輪居然就是她最小。當她一摸起來是個3點的時候,她就有不好的預感了,果然,這輪接受懲罰的是她。
坐在她旁邊的正是許暖言,她嘿嘿笑了笑,上下看看林稚水,尤其在她挺翹的鼻子停頓一會兒,在林稚水都要以為她會問自己有沒有整容了,結果對方問:
“濛濛還是處嗎?”
周圍的目光隨即全落到她身上。
“……”林稚水不明白怎麼彆人的問題這麼好過,到她這兒就這麼私密呢。
許暖言就解釋說:“濛濛這不從小就是女神嗎,我這也是好奇。”
她又說:“我看看啊,這一輪期哥點數最大。濛濛,你可以先問問,期哥保不保你,如果他願意保你,你就不用回答了。”
林稚水聽了,無比窘迫地慢慢轉頭,看向藺南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