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現在不在,對這個事也就無從知曉了。
劉雅兩人跟學生一樣在錢教授家聽了兩個小時有關世多教和其他宗教的課,從各個方麵探究死者的這個姿勢是否跟宗教有關。走出錢教授家的門後兩人才總結出了一句話:跟宗教無關。
“唉,這條線沒了。”韓誌興唉聲歎氣道,他這倆小時是被折磨的不輕,他對宗教是毫無興趣。
劉雅緊跟著歎了口氣,隨後撥打了譚堯的電話:“喂,譚隊。”
“嗯,你們那怎麼樣?”譚堯問道。
“錢教授跟我們講了兩個小時的課,最後總結這個行為不符合任何一個宗教的信仰。”劉雅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說道。
劉雅比韓誌興好點,但太久沒聽那麼久的課了,今天直接聽了個倆小時,雖說錢教授講的挺有意思,但還是避免不了有些頭大。
“行,那你們回來吧。”譚堯沉吟片刻說道。
……
而丁澤陽和薑躍則再次去了餘青青家,這兩人關係不錯,說不定就知道周怡在直播時提到的‘重要的人’是誰。
以防上門後撲了個空,因此兩人在來之前就跟餘青青的父母打過了電話並說明了情況。
兩人到的時候就是餘青青給開的門。
“你爸媽呢?”丁澤陽走進四處掃了掃,並沒看到餘青青的父母。
“他們走親戚去了。”餘青青將人請進來說道。
丁澤陽聽聞忍不住砸吧砸吧嘴,這個餘青青父母的心還真是大啊。
待眾人坐下後,薑躍直奔主題,他將直播時的片段錄到了手機裡,將視頻播放後地給她問道:“你知不知道這裡麵提到的‘重要的人’是誰?”
餘青青看完並沒有回答,她咬了咬唇問道:“我能不能知道周怡到底怎麼了?昨晚你們警察找過我後我就想聯係她,但手機根本打不通。”
蘇玟玟他們昨晚來的時候並沒有說明周怡具體出了什麼事,因此餘青青到現在還不知道。
薑躍和丁澤陽對視一眼,最後還是說道:“她死了。”
餘青青聽聞驚恐的睜大雙眼:“死了!?怎麼死的!?”
她畢竟也隻是19歲的小姑娘而已,得知自己密友的死訊,一時有點難以接受且手足無措。
“不好意思,恕我們不能透露太多。”薑躍拒絕回答她的問題,“現在你能告訴我們了嗎?想必你也不想你的好朋友死不瞑目吧?”
餘青青雙手緊緊地握著自己的衣角,沉默片刻後開始敘述自己知道的事情。
她跟周怡是閨蜜,是死黨,從小到大都一直是同校同學。這個‘重要的人’她並不能確認是誰,但平安夜那天周怡的確是跟她男朋友出去了。
這個信息可太重要了。案子一下有了重大的突破性進展!又是遊戲主播?丁澤陽兩人抑製住內心的激動,等待著餘青青交代更多的細節。
周怡的男朋友名叫年丁,餘青青也隻見過一兩次,並沒有他的聯係方式,隻知道他們兩個是在網絡上認識然後奔現的,好像這個年丁也是個遊戲主播。
“那你上次說周怡特彆恨一個人是怎麼一回事呢?”薑躍問道,“上次我們譚隊過來找你問話的時候,你已經將這個點透露出來了,我們希望你再往細了說,這對我們很重要。”
“是……”餘青青猶豫了片刻還是回答了,“她有恨的人,但她卻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什麼意思?”薑躍皺起眉頭,這說的實在有些自相矛盾。
“她隻見過那個人,但連那個人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所以幾乎等於不認識那個人。”餘青青說道。
薑躍兩人有點被搞暈了。隻是見過就恨上了?而且最後都沒問人家叫啥?這不科學啊。
“那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薑躍不死心的問道。
“不知道。”餘青青搖了搖頭道,“我是連見都沒見過。”
</>作者有話要說:我本來想的名字是‘年於’,我問我對象這名字感覺大眾不,然後他說有點出戲,像‘鯰魚’……
所以我就給砍了一半,改叫‘年丁’了!這個絕對不會重名了!!!
然後,征名!!想要什麼性格也能說一下,我看能不能跟劇情配得上。
配不上的我就放在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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