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長相就如他的聲音一樣,全身上下都充滿了男性荷爾蒙
的味道,配上他說話的大嗓門,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樣,給人一種豪放不羈的感覺。
“你們說鄭明陽死了?給我看看他屍體,不然我不信。”他一進來就衝著警局前台的警員大喊道。
本想著是劉雅上去跟徐司豪交談的,但看到他這壯碩的模樣,薑躍攔住了正要上前的劉雅,隨後自己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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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徐司豪是嗎?”薑躍上前問道。</“對,是我。你們就是剛剛給我打電話的那個重案組吧?”他記得很清楚,一開始他以為是詐騙電話的那個人說是重案組的蘇玟玟,“能帶我去看下老鄭的屍體嗎?”
“行,你跟我來吧。”薑躍說著就帶著他往裡走,同時解釋道,“你最好做個心理準備,鄭明陽被害的方式及其惡劣,遭遇到分屍,至今頭顱依然沒有找到。”
徐司豪聽的心裡咯噔一下,老鄭被分屍了!?
隨後反應過來,問道:“沒找到頭部,你們是怎麼確定死的就是老鄭的?這你讓我過去看什麼?我跟他又不是在一張床上睡過的關係,沒有腦袋我怎麼可能認得出來。”
“我們通過他胃裡的假牙查到的信息。”薑躍耐心的解釋道,“那您還要去認屍嗎?”
徐司豪想了想,好像老鄭的確有去裝過假牙,那時候他還吐槽過說他年紀不大,牙都掉光了,看來老鄭真的遭遇不幸了……
“不去了。”徐司豪聽到薑躍的問話回答道,“老鄭這個人生前就好麵子,現在死後連屍體都不全,他肯定不希望我看到他那個樣子,你們警方能確認是老鄭就好。你們要問什麼就直接問吧。”
薑躍將人帶到了休息室,這裡的裝修沒有那麼嚴肅和壓抑,正適合這種詢問方式。
兩人坐下後,薑躍問出了目前警方最想知道的問題:“你最後聯係鄭明陽的時候是大年初三,你當時打電話是說了什麼?那時候他在哪?”
“那就是我跟他最後一次聯係的時間。”時間有些久遠,徐司豪想了片刻才說道,“他是在我家過的年,在大年三十吃年夜飯的時候就跟我說,他要趁著過年期間去旅旅遊,說不定還能碰上一段露水情緣。”
“過年麼,我跟我媳婦兒就起得比較晚,等我起來的時候他已經出發了。我看到了他給我發的微信,就打電話過去問問,讓他注意安全,玩的開心。”徐司豪說完看著薑躍說道,“我就知道這麼多了。”
“微信的聊天記錄你還有留著嗎?”薑躍問道。
“那必須有啊,我聊天記錄都不刪的,平時找消息的時候方便。”徐司豪拿出手機,找了半天聊天列表後,無果。
他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好像被我刪了,但我特麼記得我沒刪過啊。”
突然,他猛地拍了下大腿:“我他嗎想起來了,一直習慣不刪聊天記錄,後來手機越來越卡,我就選了半天,把聊天記錄裡沒有重要信息的對話框給刪掉了。”--
說著把手機遞過去讓薑躍查看。
薑躍拿過來看了看,裡麵備注著的都是人名,他在好友列表裡找到了名叫鄭明陽的人,點擊進去後的確沒有任何聊天記錄。--
那行吧。
“那你知道鄭明陽打算去旅遊的地點嗎?他除了你以外還有什麼比較好的朋友嗎?”薑躍繼續問道。
“他有說過他要去哪,但那時候吃著年夜飯,酒過三巡的了,暈暈乎乎的哪能記得住。”徐司豪說道,“至於比較好的人麼……我,老鄭,還有另外兩個人一直約著打麻將。”
“叫什麼,能否把聯係方式提供給我們一下?”薑躍問道。
徐司豪調出另外兩人的電話讓薑躍記下,隨後說道:“這倆人一個叫連國軍,另一個叫丁易傑。”
隨後警方沒再能從徐司豪那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便讓人先回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覺得徐司豪這個名字有點毒,這個人的名字我總是記不住
每次寫到都要往上翻翻,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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