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有沒有死者的頭顱,畢竟凶手可能拋屍後就地將頭顱埋了起來。
當然,可能性不止這麼一個,但這一個月以來都沒有任何報警電話說看到頭顱。還有種可能是:
凶手將頭顱砍下後直接就地解決。這就要看第一案發現場在哪了,如果在家中,那麼頭顱很可能仍然藏在凶手家裡。如果在室外,那就直接埋了。
當然了,拋屍地也可能本身就是第一案發現場。
目前隻能猜測犯罪在鄭明陽
的那三個老同學之中,但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以支撐這個猜測。單因為他們是死者最後的聯係人這一點的話,搜查令很難批下來。沒有搜查令警察就不能去他們家搜查可能剩餘的頭顱。
所以他們警方現在能針對頭顱的搜索範圍隻剩無名山這一個地點了。
孫隊來到重案組辦公室,準備跟譚堯討論今天的進展。他來到空調前,將濕透了的外套脫了下來架到可以被空調吹到的椅背上,隨後感受著空調吹出的熱風,希望以此來驅趕身體的寒意。
“那個行李箱的牌子並不是什麼大牌,就是街邊普通店麵能買到的那種雜牌子。”孫隊撥弄著濕漉漉的頭發說道,“但那個款式起碼是十幾年前的,現在市麵上早就買不到了。”
蘇玟玟托著腮旁聽,聽到這兒忍不住出聲說道:“那鄭明陽的三個麻友就很可疑啊。十幾年前,那他們也就三十歲不到的時候,二十多歲不就大學畢業後幾年麼,然後買個行李箱來到江豐市,開始接受社會的毒打。”
是的,根據調查發現,他們幾人所在的大學並不是江豐市的,而是隔壁一個省的,但最後都不約而同的來到了江豐市發展。
“我也覺得。”丁澤陽在一旁插話道,“之前不是查他們的資料麼,他們四個就讀的大學不是醫科大學麼,徐司豪和連國軍都學的醫,鄭明陽和丁易傑都學的護理。”
“韓哥不是說凶手擅長用刀,有可能是醫生麼。我看徐司豪和連國軍兩個就特彆可疑。”丁澤陽一本正經的分析道,“當然丁易傑也不能排除嫌疑,護士畢竟也了解身體結構不是。”
雖說在大學他們都學的醫,但如今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做醫生的工作。
鄭明陽自己開了個小賣部,雖說賺的不多,但好歹也買了房,算是賺到了小錢。
徐司豪則是在一家建築公司當包工頭。他當初從搬磚開始,一步步爬上了包工頭的地位。彆的不說,就說這個職業跟他那粗壯的身材還是蠻搭的。--
連國軍一開始也是跟徐司豪一起搬磚,後來整容行業發達後他就當起了整容醫生。但那時候技術還沒現在這麼好,有不少整容失敗去鬨的。後來他也就不做了,轉頭和他媳婦兒一起賣起了衣服。
丁易傑的工作算是最貼近大學專業的了,雖然不是護士也不是醫生,但他現在好歹還在醫院工作,專門在前台負責給人掛號。
孫隊從譚堯桌上拿起了四個人的個人資料,看了看說道:“你們都查到這麼多了?那我覺得
可以試著申請下搜查令了啊,說不定就被批下來了呢。”
“用得著你說?”譚堯睨了他一眼說道,“在發現他們都學過醫後我就申請了,但還沒通過。”
“證據不足,肯定下來的慢。”孫隊確認身上衣服乾了後把韓誌興的椅子拉了過來坐下,翹起二郎腿說道,“韓誌興那呢?死亡原因找到了嗎?”
“沒有。”譚堯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沒找到死亡原因,但他猜測致死原因多半是在頭部,而死
者的頭顱還沒找到。”
蘇玟玟看著一臉疲憊的眾人,雙唇嚅動了片刻,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她在想,要不要對著行李箱使用下能力。如果使用,肯定能發現些什麼重要線索,那畢竟是裝著屍塊的,沒有發現就說不過去了。
但問題就是時間間隔太遠了。
哪怕隻是15天前死亡的,那她需要看到的也是15天前的畫麵。上次在為了找到陸一奇的行蹤,她在短時間內頻繁的使用能力。最後人是找到了,但她在譚堯車上吃完飯後就支撐不住睡了過去。
那短時間內使用的能力加起來,估計也就等於看一次兩三天前發生的事。
她不知道看一次15天前發生的事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哪怕看到了,畫麵結束她就肯定會昏睡過去。
隻要使用能力,就必定會看到畫麵。就算身體支撐不住,那也會等看完畫麵再讓你昏睡。昏睡多久,就要由自身來決定了,她猜測看15天前的話,怎麼著也要昏睡個一天一夜,甚至都不止。
當然,如果看到的畫麵中有重要線索那也算值,但問題就是還不能確定是不是15天前死亡的。
如果是30天前,使用能力後要昏睡多久她自己都估測不出來了。那時候重案組的人不僅要煩惱案子的事,還要煩心她一直昏睡不起的事。
她……到底要不要賭一把?
賭一把鄭明陽是15天前遇害的。作者有話要說:劉國軍的名字我改了下,換成連國軍了。
我總是想到劉國梁,這讓我有點出戲……
所以作話放在文前說明下。
然後,三八婦女節快樂~~~
————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奶糖甜不甜3瓶;提米1瓶;
摁住隔著口罩狂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