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不承認罪行也沒有關係。如果根據他們推測的,這兩期殺人案的凶手都是
連國軍的話,那冰袋的存在告訴他們凶手是將屍塊帶到雨莊的。那這樣的話,他車上說不定有遺留下血跡,在進審訊室前,技術大隊的人已經去查了。
然而令譚堯沒想到的是,連國軍突然的暴怒。
連國軍的憤怒讓有些蒼白的臉都泛起了紅暈:“嗬,兒子?妻子?我都不知道我養了這麼多年的兒子是不是我親兒子!我妻子的心裡有沒有我都不知道!天知道她到底給我戴了多少綠帽子!!”
譚堯眯起眼
,不由得想到了鄭明陽家裡找到了一張他的畢業照,連國軍妻子的名字好像就在畢業照上,如此看來,鄭明陽就可能是連國軍妻子的出軌對象。
隨後開口問道:“所以你這是承認你殺人了?”
“是……”譚堯的這個問題就像一根針,戳破了那暴怒的氣球,讓連國軍的怒氣消散了不少。
他舉起有些顫抖的雙手緩緩說道,“我殺人了,我這雙本是救死扶傷的手去殺人了……在我看到我最愛的女人和我最好的兄弟在打野-戰的時候,我氣的都有些發懵,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老鄭就已經倒在血泊裡了……”
“那徐司豪呢?”譚堯問道。
“他懷疑是我殺了老鄭,勸我去自首。”連國軍慘淡的一笑,“但我不想坐牢,所以拒絕了。但他又說我不去自首的話就告發我,我頭腦一熱就也把他殺了。搞來搞去,你們警方還是找到了我,與其這樣還不如讓老徐活著呢。”
“徐司豪是從哪裡懷疑你是殺害鄭明陽的?”譚堯問道,連國軍所說的這些他們都推測到了,但這點仍是他們所疑惑的。
“他發現那個行李箱不是他的了。”連國軍捂住臉沉悶的說道,“他說他的行李箱在拉杆上有個嚴重的磕碰,但我給他的那個上麵卻沒有。”
在接下來的審訊中得知,二月底三家人決定一起要去雨莊的時候,在出發前一晚連國軍問徐司豪借了個行李箱,徐司豪就把自己的那個行李箱借給了他。
但在借完行李箱回家的路上,看到自己的妻子開車出門了,他鬼使神差的就跟了上去。
隨後就發現了自己的妻子給自己戴綠帽的一幕。忍著怒氣等兩人野-戰完畢,妻子驅車離開的時候,他拿起地上的一塊大石頭,趁鄭明陽不注意的時候朝著他的臉狠狠砸去,隨後就對著腦袋夢砸,等回過神的時候就發現鄭明陽已經死了。
殺人的慌張讓他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但第一反應就是不能讓人知道他,也不能讓人從鄭明陽的屍體查到他。
他想起他常在救急包裡放著手術刀,所以他就將頭顱砍了下來,塞到了一個被蟲蛀開的一個樹洞裡,還挖了點土塞進去蓋住了頭發,以防有人發現。再想到第二天就要去雨莊,他就打算把屍體塞到行李箱裡再拋到雨莊,離江豐市越遠越好。
“我沒想分屍的……但我車裡隻有那個行李箱能裝人,不分屍的話就塞不進去……”連國軍斷斷續續的把自己的殺害鄭明陽的作案經過說了一遍,“我也知道殺人不對,但我也是個男人,根本無法
能忍受有人挖我牆腳……”
“那你還給徐司豪的行李箱是哪來的?”譚堯問道。
“賣二手的app上找到的。”連國軍自我嘲笑道,“也算我運氣好買到了,不然肯定立刻就被發現了。”
“殺害徐司豪的經過再說說吧。”譚堯說道。
“不想回憶了。”連國軍搖了搖頭道,“我最對不起的就應該是老徐了……你們警方應該也能推測出來吧……”
隨後不論譚堯再怎麼</p問都不願意說了。
蘇玟玟跟在譚堯後麵走出審訊室,有些無奈道:“剛剛我們推測了半天,現在他基本都坦白了,我們豈不是白費那麼多腦子了。”
“前幾次那麼多案子過來了,你應該知道。”譚堯說道,“我們想知道作案經過,要麼我們警方自己推測,要麼讓凶手自己說。但我們不能確保每個凶手都會坦白自己的作案經過,所以之前的推測是必不可少的一環。”
“好了,案子這算是結束了,比我想象的快了不少。你考慮的怎麼樣了?”譚堯嘴角噙著笑,看向後麵的少女問道。
“咳,這個不急。”蘇玟玟尷尬道,“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跟你說,你還記得我說,我曾經使用能力看到不少重要的線索嗎?我覺得這個更重要一點。”
“行。”譚堯也知輕重,“正好你跟我說下你那個能力的具體情況,以後每次都要在我同意的情況下才能使用。”
頓了頓,補充道:“如果你相信我的話。”--
“好。”既然她選擇坦白,自然就代表選擇相信譚堯。但不論如何,她的確不會再輕易使用了,那個‘夢’她不想再經曆第二次了。
她有預感,再出現一次那種情況,她變成人格分裂是跑不了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案件結束了~
——————
感謝在2020-03-1518:55:35~2020-03-1610:47:3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猛如虎10瓶;孟藍薰5瓶;是你噠小可愛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