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將其中一個大包裹打開,從裡麵拿出了什麼東西,搗鼓了兩下後毫不猶豫地扔進鱷魚池裡。這個人就一直持續著這個動作,直到那個大包裹漸漸縮小,直到裡麵好似快空了才停止了這個行為。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投毒的人逐漸走出了這個監控的範圍,大大咧咧、毫不避嫌的出現在下一個監控中。
劉雅摸著下巴呢喃道:“看來真的是一點都不在意監控,那麼自信自己哪怕在被監控拍到,也不怕被警方找到嗎?”
監控中的錄像繼續播放著,直到這人來到二號鱷魚池,重複之前的行為。
結束後來到三號鱷魚池,將
包裹中剩餘的所有東西搗鼓後扔了下去,最後將兩個空空的包裹疊好塞進了自己的黑色長袍裡往正門處走去。
就在兩人以為這個人要離開時,TA來到了其中一個監控下方,從黑色長袍裡拿出了一張紙將其打開。隨後抬起頭看向監控攝像頭,雙手舉著紙向攝像頭展示了幾秒後重新疊放好,離開了。
這都不用劉雅說,丁澤陽自覺地將時間調到向監控攝像頭展示那裡,將其放大。
他手上動作不停,嘴巴</也沒歇著:“臥槽,這凶手也太他媽囂張了!紙上肯定寫了什麼挑釁警方的話!”
兩人的臉色都不怎麼好,一般有這種挑釁行為出現,那犯人的反偵察能力更是不用說了,畢竟沒點能力也不敢如此挑釁。
畫麵被放大,紙上的內容看不清,但他們成功的看到了凶手的正麵——一張詭異恐怖的麵具。
由於丁澤陽直接將整個臉和紙放大到撐滿屏幕,那麵具突然出現直接嚇了兩人一跳。
劉雅忍不住罵道:“靠,這凶手傻壁吧!彆的凶手想遮住臉好歹也就戴墨鏡戴口罩戴帽子,這人倒好,直接上麵具了??還選個這麼醜的!”
這個麵具就是那種萬聖節常賣的那種頭戴式麵具,隻露了倆眼睛,還不是全露,隻有在眼睛部位有兩個小孔,頭發也被包裹住。
麵具連著衣服,全方位包裹,沒有一絲一毫的遺漏。在所有凶手裡麵,這為投毒的凶手可以說是武裝到了牙齒。
丁澤陽苦惱道:“腦袋包成這樣,那黑長袍上看去連鞋子都給遮住了,這樣根本不知道這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胖是瘦啊。”
劉雅也是愁眉苦臉說道:“何止啊?這樣連身高都沒法判斷,鬼曉得這人裡麵踩了多少厘米的‘高蹺’呢。萬一踩著個高跟,或鞋子有十厘米的增高,這直接從外麵身高排查上脫離了。”
丁澤陽苦笑道:“現在的凶手還真的都成精了。如果監控沒線索,我們隻能從那些毒物身上下手了。”
劉雅說道:“或者希望韓誌興那家夥能從鱷魚屍體上有什麼新發現。”
紙上的內容看不清,凶手的任何特征都沒能發現,兩人隻好將監控拷貝了一份,準備讓技術大隊的人將畫麵給弄清晰點。
另一邊,譚堯、蘇玟玟以及薑躍在查看著從三個鱷魚池裡打撈上來的毒物。
蘇玟玟幫技術大隊的人,在每種毒物前貼標簽,薑躍和譚堯則在觀察這些毒物。
這些鱷魚池的水都不深,一個鱷魚池也就九到十條鱷魚,導致水麵也不大。從裝有鱷魚池水的樣品裡麵檢測到農藥的濃度不高,可見投毒的凶手並沒有倒進去很多。
但這隻是一個鱷魚池,如果三個鱷魚池加在一起的話,那還是倒進去了不少農藥的。
除了農藥以外,技術大隊的人還從裡麵檢測到了與農藥濃度差不多的除草劑。
譚堯聽著檢測結果,分析道:“這個投毒的凶手,很有可能是農民。農藥、除草劑、毒蘑菇、毒蟾蜍,這都是那些靠著山種菜的農名容易弄到的東西。”
薑躍看了看那些之前在水麵上飄著的搗碎的毒蘑菇,以及各種含有毒性的植物,大概估算了一下重量。
他隨後說道:“想把這些東西帶到這裡扔進去,力氣肯定得大。農民天天乾農活,這點也對的上。”--
蘇玟玟一邊貼著標簽一邊聽著他們兩人的談話,順便補充道:“最近可以種地的鄉下離這裡遠嗎?如果有不少距離的話,那想把那麼多東西帶過來,交通工具肯定少不了。”
作者有話要說
:建國後動植物都不許成精了,所以這個案子裡動物隻能死了,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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