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尋常人,死命符的死氣早就趁機從手指鑽到人體裡,可偏偏符麓不是普通人。
“我生平最討厭彆人在我麵前用不入流的手段。”她將符裡的死氣全吸出來擲向掛在大堂的招牌,它就像塗了502膠水牢牢的粘在上麵,久久不散,而她手裡的黃符卻變成一張沒有字的黃紙。
藥鋪裡師兄弟兩一臉震驚看著她,十分意外年紀輕輕的她,道行這麼高。
外麵等著買藥的客人驚訝道:“我還是頭一回見到符錄裡的咒術可以吸出來附在彆的物體上,這是哪個門派的道法?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
他的同伴說道:“我也沒有見過。”
“哇,麓麓好厲害啊。”白陰陽兩眼亮晶晶地看著她,抬手指向附在寫著‘天門派’的招牌的黑色死氣問道:“麓麓,那是什麼?”
“那是讓人倒黴的黑氣。”
符錄上的死氣太少,不能一口氣把天門派全部人咒死,那就隻能讓天門派所有人倒大黴了。
白陰陽又問:“麓麓也會道術嗎?”
“不會。”符麓隻會陰陽術。
白陰陽畢竟隻是個兩歲的孩子,自是不會像大人們打破沙鍋問到底,也不會對符麓會不會道術過於好奇。
“哦,我們買藥去。”他開心拉著符麓的手離開藥鋪。
青年師兄見他們離開,急忙對樓上的人叫道:“飛宇師兄,飛宇師兄,有人來鬨事了。”
正在樓上休息的人立馬睜開眼睛,快速從二樓跳下,落在了一樓的櫃台,兩腳正好踩到桌上的藥材上:“哪個八王蛋敢在老子……我操……哪個傻逼把這麼貴重的草藥放在桌上?這要我怎麼向掌門交代?”
少年師弟和青年師兄:“……”
這是剛才符麓讓他們拿出來的藥材,價值上億的錢。
飛宇師兄偏偏踩到最貴的四株草藥,讓店鋪一下損失了三千萬的錢。
他生氣的對地上兩人說道:“藥材的錢從你們工資裡扣。”
少年師弟喊冤:“飛宇師兄,這不關我們的事,都是鬨事的人讓我們把藥材全拿出來給她看的,最後她一株都沒買,還把我們打了一頓,你看牌子上的黑氣,就是那個人留下的,她還說黑氣會讓我們天門派所有人倒大黴。”
飛宇師兄看向招牌上,冷笑一聲:“就憑他一個人也想咒我們整個門派?簡直是癡人說夢話。他定是午覺沒睡醒,放大話嚇唬嚇唬你們罷了。”
少年師弟和青年師兄:“……”
“我現在就把詛咒消除,你們給我看好我是怎麼做到的,以後也能自己解除詛咒。”飛宇師兄雙手合十,再念口訣和結手決:“赫赫陽陽,日出東方……急急如律令——破。”
他咬破手指往招牌點去。
然,幾秒鐘過去,黑氣不僅沒消,還濃鬱了幾分。
少年師弟和青年師兄,飛宇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