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小師妹玄術好厲害,她是從哪裡學來的玄術?”
“師父,小師妹的玄門知識好像與我們不太一樣,符紋、陣紋都比我們複雜,小師妹不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嗎?她怎麼懂玄門的事情?”
“師父……”
“停停,打住。”白太極被他們問得一個頭兩個大:“你們隻要知道她不僅會玄術,而且玄術比我們任何人要高很多就行了。還有就是從明天開始,你們要好好練習她畫的陣紋和符紋,七天後,我會進行一番考核,不及格的人不得參加比試大會。”
“這個沒有問題。”六名弟子對自己有信心。
白太極很高興他們如此自信滿滿:“你們不僅要畫出來,還得發揮它的作用,不然一樣不及格。”
六名弟子立刻哭喪臉:“不是吧,這個難度也太大了,小師妹畫的都是中級以上的符紋,要想它起作用很難啊。”
“就因為難才要學。”白太極不給他們反駁的機會,轉身回房陪老婆睡覺去。
由於大家睡得比較晚,第二天大家也起晚了。
臨近八點半,大家才陸陸續續出現在大廳吃早餐。
符麓吃飽放下筷子,突然,腳趾和下巴傳來了劇烈疼痛,就像有人撞到她的下巴,用高跟鞋踩到她的腳趾似的,疼得她頓時紅了眼眶,眼淚水差點就要掉出來。
為了不讓黑白他們看出異樣,忍著疼痛,快速起身走到院子裡,掏出手機給廉政打去電話:“你在哪?”
她身上的疼痛,絕對與這個男人脫不了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