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麓說:“我不會給你的。”
如果不知道左錦以前乾的事情之前,她會二話不說就把元嬰丹還給他,可是現在不一樣,還給他等於助紂為虐,何況她的元嬰丹已經晉升成渡劫丹,要是被左錦吃下渡劫丹,她沒命不說,其他人也彆想活著。
左錦頓時五官扭曲:“我就知道你不會給我,否則我也不會使用苦肉計,果然人都是自私貪婪的,嘗到強大的滋味隻想越來越強大,哪還願意回到弱小被人欺淩的時候。”
符麓擰了擰眉:“不是每個人都跟你一樣的想法。”
左錦激動道:“如果不是有這樣的想法,你為什麼不把我的元嬰丹還給我?”
身後的李立早對白太極小聲問道:“師父,都是元嬰丹有什麼不一樣嗎?”
“……”白太極連元嬰丹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要他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廉政說:“麓麓把元嬰丹還你,等同自殺無異,就算你把你體內的元嬰丹給她也沒用,她一樣會死,當然,她是不怕死,她怕的是你拿回你的元嬰丹後會到處吸食彆人的修為。”
“我不會吸食彆人的修為的,我可以向你保證,麓兒。”左錦見符麓不說話,生氣道:“你不會連師父的話都不相信,卻相信一個外人吧?”
廉政揚揚眉頭:“我是她老公,不是外人。”
符麓:“……”
左錦嗤道:“你真是厚臉皮。”
符麓說:“我沒有相信廉政的話,我相信的是我的眼睛。”
“相信你的眼睛?你什麼時候看到我吸人修為了?”
“我曾看到過你吸食陸離長老的修為,也看過你在地下停車場吸食蘇烈他們的修為,再加上之前的所做所為,所以我相信廉政所說的一切,我也不想師父再繼續錯下去。”符麓與空相曾經相處的時間比她跟古茶曾經相處時間多得多,兩人也經曆了很多,對彼此的性子有深入的了解,要真正論起來,她對空相的感情比對古茶的感情還要深。
至於古茶,可以說她從來沒有了解這個人。
左錦辯解道:“我不是說了嗎?我在地下停車場是在除妖,不是吸食修為,還有就是你什麼時候看到我吸食陸離長老的修為了?”
符麓定定地看著他。
左錦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你為何如此看我?”
符麓問他:“師父不是應該先問我陸離長老是誰嗎?”
一般情況下,提到不認識的人定會問陸離長老是誰,可是左錦卻沒有問,說明左錦是認識陸離長老的。
“……”左錦沉下臉:“既然你都認定我會吸食彆人的修為,我也沒有什麼可說的。”
符麓對廉政示意把人放了。
廉政抬手收回陣法。
左錦確定他們是真的想要放自己離開,也就沒有著急馬上走,站在原地對廉政問道:“你為什麼認定我是裝受傷的?”
廉政說:“第一次見你就覺得你目的不純,我一心想要捉捕蝕天獸,可你卻一直跟我搶殺妖獸,後麵還跟我打起來,雖說打著要親自幫兄弟報仇口號殺蝕天獸,但是你給我的感覺就是在幫蝕天獸,有意要放它離開,甚至讓我覺得你們是一夥的,你出現陰陽觀是為了見麓麓,然後找借口留在陰陽觀裡找機會拿回元嬰丹。”
當時就因為有所懷疑,他才臨時決定回修真界一趟,查一查左錦以前的事情。
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左錦擰眉:“就因為這樣你懷疑我?”
“對,你給我的感覺你很著急,要是你能沉著地再等一段時間來見麓麓,讓事情變得順其自然,不著急假裝受傷,我也許就不會猜測你有不良動機,是你太心急壞了自己的計劃。”
左錦:“……”
那天跟符麓在世界學校外麵吃飯,看到符麓運用靈力自如,他是又嫉妒又擔心,他擔心元嬰丹在符麓身體待的時間過長會與符麓融為一體,再也拿不回元嬰丹,那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付之東流。再加上符麓的性子冷淡,等她主動來找自己聯絡感情,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他實在等不了這麼長時間才會如此著急。
如果他再沉著冷靜一點,結果是不是有所改變?
李立早驚訝看著他們:“蝕天獸不是那晚追殺我們妖獸嗎?它跟左先生是一夥的?也就是說那天晚上蝕天獸會跑來打我們,是為了方便左先生使用苦肉計,好得到師妹身體裡的元嬰丹。”
劉競華擰眉:“那些厲鬼不會也跟左先生是一夥的吧?”
大家都看著左錦。
“不是。”左錦生怕他們反悔,匆匆留下一句話,然後沒有任何留戀地離開陰陽觀。
符麓看到左錦熟練的找到離開後院的出路,不由地揚了揚眉心,看來後院的陣法要換了。
李立早來到符麓身邊:“師妹,你就這樣放他離開,不怕他以後還會吸食彆人的修為?”
符麓淡聲道:“就當是還他一次救命之恩。”
不管怎麼說,左錦確確實實是救過她,養過她,也教過她,哪怕帶有目的性的,也不能否認他對自己真的不錯,所以她不能萬恩負義,不能不記功隻記過。
李立早嘀咕:“他救你是有目的,不然也不會救你。”
張東海擰眉道:“吸食玄師修為的魔人不會就是左先生吧?”
陳俊功道:“我之前收到魔人吸食修為的消息時,左先生一直待在我們陰陽觀沒有出去。”
廉政道:“吸食修為的魔人應該有兩個人。”
萬超生問:“那左先生跟蝕天獸和對付陰陽觀的厲鬼到底是不是同一夥人?”
這個問題,廉政也不敢肯定,但他總覺得脫不了乾係。
李立早說:“要是他們是同一夥人,那也太可怕了,那天晚上我們差點就栽了,小師妹還受了蝕天獸一掌,這不是苦肉計這麼簡單,這是要我們找命。”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