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結結巴巴回答道:“贏、贏了,陰陽觀獲勝。”
“最討厭彆人說我聽不懂的鳥語。”夜宿輕輕一躍跳到擂台下麵,回到符麓他們的身邊坐下來,拿出手機玩遊戲。
眾人:“……”
大家終於回過神。
“我去,就這樣贏了?”
“簡直不敢相信,一招就打贏了,不是說R國的陰陽師很強嗎?連三招都沒擋下來就輸了。”
“靠,輸錢了,我買的是R國陰陽師贏。”
“我也是買他們贏,我以為他們很厲害,沒想到是一塊中看不中用的脆皮。”
“哈哈,我們贏了。”李立早開心大笑。
白太極橫他一眼:“低調一點。”
李立早依然沒有收斂:“師父,我說的是我們贏錢了。”
雖說單局比試的賠率隻是一比一,可是他們買得多,買一億賺一億,來錢真是快。
陳俊功開心道:“對哦,我們賺錢了,哈哈,走,我們領錢去。”
章一兵失笑:“你們急什麼,等小師妹贏了,我們再去領錢。”
“行,我們就等小師妹贏了再去。”
這時,對麵的R國陰陽師們終於回過神,急忙跑到他們九師弟身邊,把人扶起來:“九師弟,你沒事吧?”
“我,噗……”蒼炫淩的九師兄大吐一口血。
大師兄趕緊掏出療傷藥塞他嘴裡。
九師兄吃過藥,身體恢複了許多,他喘口氣,虛弱說道:“沒想到對方這麼厲害。”
眾師兄弟:“……”
他們已猜到對方實力很強,可是沒有想到這麼強。
大師兄沉著臉道:“他能一招贏你,可見修為在我的之上。”
雖說九師弟在他們眾師兄弟中資質是最差的,但他還從來沒有用過一招就打敗過九師弟,最少都要十招以上。
還好不是他上場比試,不然丟臉就是他了,而且,他要是輸了,隊伍的士氣會大減。
九師弟道:“幸好是我上場,要是對上你們其中一個人,我們能贏的機率會大大減低。”
“你現在受著傷,就不要說話了,炫淩,你找人扶九師弟回房休息。”大師兄吩咐道。
“好。”蒼炫淩找來玄極門的兩名弟子。
玄極門的弟子看到九師兄胸口貼著大華國的符篆,其中一名弟子奇怪道:“R國的陰陽師不是自己會畫符嗎?怎麼貼著我們大華國符篆?”
大華國的符紙以黃色為主,R國的符紙卻是白色的,而且符紋不同,所以很容易辨認。
另一名弟子笑道:“貼的還是平安符,他不會一早就料到自己會受傷吧?”
周圍玄師們聽到他們說的話,疑惑道:“我之前看他上台的時候,沒看到他的胸口貼有符。”
“我也沒看到他胸口有符,應該是被陰陽觀的人打中後才出現的,你們看符的位置,正好是被中的位置。”
“剛才陰陽觀的人不會是用符打的人吧?可惜剛才速度太快,都沒有看清對方使了乾什麼招術,R國的陰陽師就被打飛了。”
“用符製敵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可是用平安符製敵就特麼地太離譜了,老子活了幾十年,隻見過用平安符保平安的,沒見過它還能打人的。”
“我也是沒有見過。”
蒼炫淩越聽,臉色越沉。
蒼炫淩的師兄們看到周圍的玄師對著他們的九師弟胸口的符篆說話,好奇道:“炫淩,他們在說什麼?是不是在說九師弟?”
蒼炫淩把他們說的話轉達給師兄們聽。
師兄們:“……”
聽到玄師們議論的符麓微微側頭看向夜宿,她在上飛機之前曾對他下達要求,那就是上擂台比試時,不得使用魔力暴露自己的身份。當時夜宿點頭答應了這事,隻是沒想到對方蠢到用平安符打人。
正在玩遊戲的夜宿感受到符麓的目光,背部狂冒冷汗,這個死女人不會一不高興就把砍了吧?
這也不能怪他啊。
誰讓她叫他來參加玄師比賽,還要求他像玄師一樣使用道法蒙騙過關,可他一個魔族,哪裡會玄師的道法?
所以才會想出用符篆打人的法子,然後他向李立早討了一張符篆。
誰知那家夥這麼不靠譜,給他一張平安符。
他一個魔族,認不全玄師的符籙是正常不過的事,那用錯符打人就不能怪他了。
當然,也不能怪李立早。當時是夜宿沒有說清楚要什麼符,當時正好趕製平安符拿去賣的李立早以為夜宿也想要符保平安,就把順手畫好的平安符給他了。
“麓麓,阿政不來看你比賽嗎?”黑白的聲音拉回符麓的目光:“他工作忙,沒有空過來。”
夜宿暗鬆口氣,心裡非常感謝黑白及時轉移符麓的注意車,所以他決定,要是黑白有事,他會出手救她一回。
這時,裁判說道:“第二場比賽就要開始,請玄師做好準備。”
張海東轉頭對符麓:“小師妹,到你上場了,加油啊。”
其他人也紛給她打氣。
符麓腳尖輕輕頂地,人輕盈躍起,跳飛到擂台上。
蒼炫淩看到她上台了,轉頭對師兄們問道:“師父怎麼還不來?他不來看我們比賽了?”
大家看向大師兄。
大師兄說:“師父隻說讓我們先來比賽,他隨後就到。”
二師兄打趣蒼炫淩:“小師弟,你都不是小孩子了,還想像小時候等師父來了才願意上場比賽?”
“當然不是。”蒼炫淩皺了皺眉:“我隻是覺得師父最近幾個月做事總是神神秘秘的,都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麼事。”
他有一種很不好的強烈感,總覺得有大事要發生,他的心裡不太安定。
八師兄說:“師父一直都很神秘,”
二師兄拍拍蒼炫淩的背:“不管師父來不來,都影響不了你的比賽,你還是趕緊上台比試,不要讓對手等久了。
“嗯。”蒼淩炫走到台上,聽到下麵有人大聲喊道:“炫淩加油,符麓加油。”
他順著聲音轉頭望去,看到賀譯他們站在人群裡高聲呼喊,他對他們點了點頭,然後看向符麓說:“符麓,我不會因為你是我的同學,我就會對你手下留情的,你也一樣,不要因為我是你同學就不使全力應對。”
台下的夜宿聽到這話,嗤道:“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
符麓要是使出全力,就不是掉下台這麼簡單了。
符麓不出聲。
裁判宣布:“比賽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