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弗萊婭的目光遙遙看向了一個方向,這讓外界的人們驚悚於她這仿佛穿透了一個世界對他們投以注視的目光!
弗萊婭似乎一點也不介意這些東西被外界的人聽了去。因為……這實際上和所謂的真實世界的人也有關係!
司易思打量著弗萊婭。
他的表情沒什麼變化,就像在聽一個平淡的故事而已。
但這對外界的人們來說,是讓他們重組世界觀的一件事情——原來在他們有記載的曆史之前,還存在著一個被埋葬了的時代!
那是個科技高度發展的時代,全息網遊這些的技術已經至臻完善幾乎自成一個世界……一個全新的世界。
可那個時代爆發了一場可怕的疫病,這場席卷整個世界的疫病來源於另一種極富有攻擊性和侵略性的種族的惡意襲擊!
弗萊婭曾經是那個時代的一個公民——那個時代的公民們自然不甘於滅亡,紛紛揚起戰旗抵擋那另一個文明種族的侵襲!
最後,那個時代獲得了勝利,但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它被埋葬了。
弗萊婭與她的數個戰友遇到了九死一生的困境,這時候有人提出了一個……似乎不可能實現的奇思妙想——將他們的精神帶入全息遊戲當中,以這種方式逃脫追擊!
他們成功了!
弗萊婭她們進入的全息遊戲以諸神為背景,諸神的形象對應著那些在對抗異族中的英雄。
“我們在之後嘗試過離開這個世界,”弗萊婭輕聲說,“但就像你們看到的那樣——先進入真實世界的我的戰友們都像這樣灰飛煙滅。”
“有一個問題,”司易思突然插話,他意有所指,“那你們呢?”
他指的是弗萊婭和聖靈教派的那些信徒們。
沒有意外的話他們怎麼可能都遺忘掉了這些事情?所以……最大的可能是——
弗萊婭看了司易思一眼:“不愧是……王啊。”她的眸中某一時刻又帶上了晶亮的光。
“其實我們那一批戰友都該灰飛煙滅了。但我作為最後斷尾的那一個,似乎成為了非常特殊的存在。”弗萊婭苦笑說,“我保有了自己殘餘的意識,並且收集到了我的戰友們殘餘的……靈魂?”
她是個幸運兒。
“沒有了身軀,靈魂無法長久存在。”弗萊婭說,“所以我將他們殘缺的靈魂帶入了其它的身軀裡。”
“他們都因為再一次的重生成為了完全不一樣的人,我也沒有例外……現在的我相當於隻是一抹舊時代的殘影。”弗萊婭緩緩道來,“我隻是一個執念。”
“我的戰友們的重生出現了一定偏差,他們能夠很明顯的感知到這個世界的不真實,也因此所謂的真實之神應他們的希翼而生,他們想要脫離這個世界。我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徹底斷絕他們離開這個世界的可能。”
“因為……”弗萊婭不再悲傷了,她在陳述事實,“離開這個世界是一個失敗的嘗試。”
“離開即是死。”
弗萊婭講完了這一切——外界的人們一片嘩然!這個真實的揭露太過於……玄幻?
總而言之就像是一本裡的內容!可這大開到天際的洞口卻不是虛假的。
“入侵者”竟然是曾經為了那個時代而浴血奮戰的人?
但突然的,人們眼前的這個投影卻忽然消失掉了——司易思用特殊的方法屏蔽掉了對麵世界的感知。
他暗中詢問弗萊婭:“你的戰友為什麼會有將精神寄托到全息世界的想法?”
“那時他獲得了……”弗萊婭回憶,“一個擁有極高智慧的係統的存在。”
“那時我們已經是窮途末路,自然想也不想就接受了下來。”現在想想大概是被逼瘋了,連思考都來不及思考了。
係統。
果然……
司易思心道,這個係統怕還不是他們這樣有正規途徑的係統。就跟叛逃的宿主一個樣,係統也總有被憋成變態的。
係統實際上自我升級還有另一個方式,吞噬,所以這才是司易思下意識覺得厭惡的原因。
他感覺到了那個係統殘留的不加掩飾的“食欲”。
這也應該就是為什麼弗萊婭能夠隱約記得羅信修所經曆的上一世的原因——她和係統打過交道,自然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免疫由係統負責的這個世界的重新演繹。
當真是個幸運兒啊……同時,又是不幸的存在。
司易思想著,突然做了個動作——他像摸小貓一樣安撫的摸了摸弗萊婭的頭。
“辛苦了。”
他說。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也不知道這有沒有邏輯_(:з」∠)_但安排的就是這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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