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片“戀人”有點忙(八)(1 / 2)

安楠楠在背後看著司易思的側臉, 驚得說話都磕磕絆絆起來。

她都要懷疑眼前的司易思是不是自己的親人了——也許,是親哥哥也說不一定?

要說這長相放在安楠楠身上是精致、清麗一樣不缺的話, 放在司易思身上就更好的襯托出來了他那種仿佛遊離在世俗外、不染塵埃的冷然。

很難想象兩張相同的麵孔擺在一起會有這麼巨大的氣質上的差彆。

可誰的注意力卻大部分都不在這兒。

安楠楠和唐韻蘭眼見著那個偷襲的男的捂著眼睛在地上打滾兒,隻覺得一陣舒爽, 又不免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感。

唐韻蘭心有餘悸的拽拽安楠楠, 她說出來的話並不是危言聳聽,更可能已經變成了事實!

“如果我們的行蹤都被先一步發覺了的話……那靜流會不會才剛出來就被抓了回去!”

“她發給我們的地址很可能已經成了一個等著我們上鉤的陷阱!”

就在此時, 在地上痛苦翻滾著的男人悄悄拿出了什麼——

安楠楠暗叫不好,下意識就一腿掃向了男人的手。

她這些日子的鍛煉並非毫無成效, 這一下結結實實打到了實處。在同一時間, 不, 甚至是更早出手的還有一個司易思!

安楠楠踢上了男人的左手, 司易思則是直接將男人的右手踩在腳底!

他用了合適的勁兒踩壓著賊心不死的男人,踩得他躬成蝦米狀發出毫無意義的慘嚎的同時, 也沒受到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可男人不會這樣認為!

他隻覺得自己的手被粗糙的鞋底死死碾壓,就像釘子要將他釘進土裡!

另一隻手雖然沒這麼痛,可也不能當痛苦不存在啊!

我的手一定要廢了、廢了!他甚至開始痛苦的翻著白眼, 先一步被自己的想象嚇得魂不守舍, 全然不知自個兒壓根沒事!

在這樣的精神壓迫下, 男人鬆開了手裡頭的東西——他恐怕覺得自己冤死了, 不過是想要通風報信而已, 結果就迎來了這奪命連環擊。

一隻手機滾落在地麵。

司易思彎腰撿起這手機拂去上邊的灰塵,硬拉著男人的手指就往上按指紋。

手機順利解鎖,一出來就是那個聯係的界麵, 一個叫做連哥的聯係人安靜的躺在最前邊,司易思一眼就看見了上邊那個連哥囑咐地下那男人的事情。

“有幾個不長眼的娘們兒招來了警察,還想著要來救程靜流這小丫頭片子,不過她們的算計早被我識破了。”

“我將計就計……”

聽到司易思念出來的聲音,安楠楠兩個的臉色一下就變得特彆糟糕。

“你們分彆守在四方,那死丫頭已經被我轉移了——要來迎親的新郎還有半小時左右就要過來驗貨。”

“一百萬啊,千萬給我麻溜點彆出什麼岔子!”

一百萬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來的數目,為了一個程靜流拿出來一百萬……這對於村裡的程家人來說可是筆天降橫財。

也難怪他們這麼輕易的就給賣了。

安楠楠與唐韻蘭對視了一眼,都敏銳的感覺到了一百萬這個數目的不對勁。

這背後的試圖強娶程靜流的絕對還是有那麼一點兒份量的!

司易思倒是知道了更多——他胸前的口袋裡此刻正裝了兩隻小心翼翼探出一角來的洛肖和鶴白,鶴白這小家夥在他耳邊絮絮叨叨。

“靜流聽到,我也聽到了——想要買她的人是個姓楊的家夥,他還有個侄兒曾經對靜流驗過貨。”

司易思頓了一下,他的神色突然變得莫測而危險,他忽地伸手摸了摸安楠楠的腦袋,算作安撫。

如果真是這樣,程靜流還真可以算作是遭遇了無妄之災。

這也同時表明了楊木言是個多麼無可救藥的蠢貨——他暫時沒辦法對安楠楠做些什麼,竟是從她的身邊人下手,做出這樣罔顧人性的事情來!

簡單來說都可以罵一句:不要逼臉了。

相對的,遇上楊木言這麼個糟心貨的安楠楠真的是倒了大黴!

安楠楠被摸頭殺得很莫名其妙,可她對上了司易思這安心而沉穩的神情後以後就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了。

他的聲音……安楠楠總覺得司易思的聲音聽起來有點耳熟。

她是在哪裡聽見過呢?

司易思輕蔑的掃過地上掙紮的男人一眼,乾脆利落將他給劈暈扔到角落裡去。

“放心,沒出人命——”司易思這麼解釋說,將手機放低方便安楠楠她們看到自己發出去的內容。

[那兩個人已經被我抓到了,以防萬一兄弟們還是一起過來幫個小忙,到時候請你們喝酒!]

一個吊兒郎當的年輕人叼著根煙,吞雲吐霧正起勁兒,瞅到請喝酒的時候眼睛一亮:“這姓胡的今兒怎麼轉性了?這麼大方慷慨……嘿嘿。”

這人快步往胡姓男人守著的地方走去,他不會知道這哪兒是姓胡的好不容易慷慨了一次,分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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