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片“戀人”有點忙(十)(2 / 2)

他沒打算鬨出人命,在楊家林掙紮力度越來越弱的時候,司易思終於放開了手。

楊家林劫後餘生還沒來得及慶幸,就見這可怖的惡魔竟按了插著的鑰匙上的鍵——

隨著嘟的一聲,門開了!

他將一個徹頭徹尾的魔鬼給放了進來!

楊家林聞聲就想要暈倒來逃避,卻不想司易思早先一步預料到了,卡住他的穴道逼迫著他保持清醒!

“想暈?”司易思拍拍他的臉,“先交代清楚一下吧——”

“你是誰,所謂驗貨的侄兒又是什麼來曆?”

他用一種單純命令的口吻說出,不摻雜任何個人情感——這反倒是此刻套話的最好方法。

楊家林的心已經短暫的被擊潰,他還沉浸在瀕死的餘味裡掙脫不出來。

如果這時誰憤怒、不甘的質問,會讓楊家林生出一種……啊,原來他是有求於我的僥幸念頭。

相反司易思這般作為,讓嚇破膽了的楊家林更加疑神疑鬼,他癱軟在座椅上什麼幺蛾子都不敢搞,毫無保留的把所有都一窩蜂捅了出來!

“我、我侄兒是……楊木言,咳、咳!”

楊家林發出一聲長長的咳嗽聲,可在場的人在聽到這個名字後都憤怒的攥緊了拳頭。

楊家林事無巨細的將一切都說了出來,包括他怎麼看上程靜流,他的侄兒怎麼建議他——

“楊、木、言……”安楠楠壓低了聲音咬牙切齒。

不過被憤怒衝昏了頭的她們還忽略了很重要的一點啊……

司易思搖了搖頭看著姑娘們。

“冷靜下來了嗎?”

他安靜的等著,直到那些含著怒氣的聲音徹底消弭。

他眸如點漆,修長的指間夾著一張電話卡,輕飄飄將它遞給姑娘們。

“拿好,”司易思含笑,“它錄下了這家夥的供詞,下一次記得這種時候最重要的就是留下證據。”

程靜流先接過電話卡,當即三下五除二借了唐韻蘭的手機換上電話卡。

這麼來回搞弄了好幾下,在場的幾人存了數份的錄音,以防萬一。

“現在,”司易思掃了程靜流一眼,“我來看看你的手——”

程靜流依言將一直有意放在背後的手伸出,身體側了側避開了自己的其它室友。

司易思也配合她的動作,這是個很貼心的姑娘,不想讓室友擔心。

程靜流受傷不嚴重,司易思很快就處理好了。

“……謝謝您。”程靜流低著頭小聲說。

她此刻眸中倒映出的景色可比盈滿怒火、憤恨的時候好看多了——就似乎初生的朝陽邊兒掠過的一朵兒飄雲,寧靜柔軟。

那是司易思難得喜歡的顏色。

興許代表著自由與希望,含著最純粹的欣悅。

司易思等人在這兒一派和諧的談話的同時,村中人也發現了那被捆著的幾個人!

“怎麼回事?”

在村中人口中出現過的那位先生麵色沒變,可很明顯的手背上青筋冒起,背脊更是下意識警戒的躬起。

在同一時間點,司易思再一次聽到了鶴白的聲音。

程靜流在逃出來的時候並沒有帶著手機,鶴白就成了那些村裡人的戰利品。

還沒來得及把他一塊兒帶出來呢,他就帶來了一個消息。

鶴白說話說得快又脆,雨後春筍那樣脆生生的:“把我帶走的那個醜人把我交給了另一個人——”

“然後我發現那個人身邊跟著一個姑娘!”

他現在約莫是手腳亂舞的,大喘氣一口兒語句接著往外冒:“洛肖說他看出來了那姑娘絕對不是這旮旯地兒可以養得出來的人。”

“而且他直覺這姑娘是在求救——”

“現在是不是……?”

“我就來。”司易思很快回複一句,他去了角落,在安楠楠等人沒察覺到的時候就短暫離開了。

安楠楠的手心裡躺著一個忽然準確飄向她的紙片。

“有事,去去就來。先藏好。——西。”

安楠楠頓了一下,她身邊的室友們都在疑惑司易思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安楠楠望了一眼沒什麼遮攔物的四周,這一時刻有感應一般,她看向了自己的手機。

那裡此刻聚集著三個小紙人,被群星拱月在中間的“小西瓜”正安靜的站在那裡。

還是一樣的有點黑,雙眸幽深得像夜晚颯颯風吹過的森林。可安楠楠微妙的覺得——不一樣了。

她心裡忽而就有底了。

謝令嵐小警察終於以上廁所的借口跑了出來,可他顯而易見隻能漫無目的的尋找。

村民隱隱的戒備態度讓他更加篤定這背後隱藏著什麼陰暗處。年輕的警察對這個職業還充滿了崇敬與喜愛,自然會竭儘全力去挫傷那些隱藏在暗處的邪惡存在。

司易思則在這時心神浸入到曾經的定位當中,那姑娘離鶴白所在很近,也就代表著司易思完全可以無消耗的過去——

天時地利……人和!

他以著小黑紙人的形態貼著牆走出,每多走一步,司易思的人形就凝實一分,最終走到那個低垂著頭的姑娘麵前時,已經是個翩翩少年。

司易思向姑娘伸出了援手,他輕輕地說——

“彆哭了,你想離開這裡嗎?”

他朝低泣的姑娘遞去一張乾淨的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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