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係統掃描提取到的相關信息裡,宿主母親的抑鬱去世和王宛的存在的相關性高達百分之九十九。”
“哎,王瓊瑤,這裡有樣東西讓你幫幫忙——”
在司易思和王瓊瑤交流的當口,一個清秀的青年高揮著手讓王瓊瑤這個公司新人過去搭手。
司易思掌管下的公司不存在舊人欺壓新人這種齷齪事。
正相反,這些公司老人都挺願意助力一把新人,畢竟誰不是從新人時期一步步走上來的呢?讓新人過去搭手不是圖麻煩,反倒是方便新人吸收一些以前沒有接觸到的東西。
“來了。”
王瓊瑤提高了聲音,不像她在司易思麵前蚊子般的細軟聲音,她現在的聲音算得上中氣十足。
一股子的青春朝氣。
這聲音聽在司易思耳中可比之前像是隨時會崩潰的哭音順耳多了。
麵對著司易思的質問,王瓊瑤頓了一下,趁著幫忙的空閒時間回了一句。
“我會自己去看……”
這很好。
司易思不惱,倒頗有些愉悅。這是王瓊瑤懂得自我思考的第一步,分辨真假。
她如果真這麼容易聽信了司易思這個係統對王宛的批判,那司易思才要更加煩心一些。
王家。
王宛摔了手機,把自己砸在真皮沙發裡。
王父王立聽到這番大動靜,擰開門把手注視自己的大女兒:“怎麼回事?”
他年近五十,但保養得還不錯,精氣神十足也沒有太大的啤酒肚。比起王宛來說,王立就顯得穩重、深沉很多,一派喜怒不形於色的樣子。
王宛厭煩的又摔了一次手機,手機在沙發上彈了一下。
“我讓王瓊瑤去當俞安宴的助理,不是都說他對她動心了嗎,正好俞氏這回有對我們王氏動手的意思,我就讓王瓊瑤去試試能不能夠力纜狂瀾。”
“哦?”
王立知道俞安宴和王瓊瑤這檔子事。不過他一切都是聽旁人轉述過來的。
似乎是在一場宴會結束後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王瓊瑤被淋成了個落湯雞,俞安宴就主動上前把衣服給她披了。
在彆有用心的豪門看來,俞安宴會出手相助不可能是因為良善這麼簡單,再有後來的俞氏在商業戰場上對上王氏一事……
多的是人猜測俞安宴對王瓊瑤動了心,索性試圖將王氏江山摧毀,讓王瓊瑤成為他掌心的一隻嬌美金絲雀。
“然後呢?”
王立不動聲色。
“王瓊瑤居然死了心的要在俞安宴的公司當一個打雜的?!”
“我告訴她她不用回來了!”
王立看王宛氣得都快跳腳的樣子,冷冷嗬了一聲:“去給我把瓊瑤哄回來。”
他命令道。
“為什麼,爸爸?!”王宛像被踩著喉嚨的鴨子樣。
“你懂什麼,”王立擺了擺手,很不耐煩,“俞安宴肯把人留在公司,這還不能說明他對瓊瑤的特殊嗎?而且誰告訴你公司打雜的就沒用了?”
“用得好了自然也是一招妙棋。”王立不滿的看著自己不開竅的女兒。
“把瓊瑤這孩子給哄回來,不要我說第二次!”
王宛神色陰晴不定的,而後還是斂了神色默默的應下王立的話。
當然不是她朝王立妥協了,而是王宛腦海中係統的話改變了王宛的想法。
係統說:“美顏濾鏡、惑人迷香、蝕骨名器一經投入,無法收回。”
意思就是她王宛隻能將心思寄托在王瓊瑤身上,所以她必須要找回主導權,重新把控王瓊瑤!
王立還沒有結束自己的“演講”,他緊跟著說:“起源於所謂一見鐘情的感情是不可靠的,王瓊瑤這一個籌碼還不夠,我們還需要再加一個新的籌碼讓天平傾向我們這邊。”
王宛想到了什麼。
“孩子,一個因為意外而誕生的孩子。”王立揚起了嘴角,像盯上獵物的鬣狗。
“這個意外還不是那麼光彩,得讓俞安宴對瓊瑤抱有深深的愧疚才行。”
此刻王家的兩個人都心懷鬼胎,眼睛綠得像狼。
說著說著,王立接了個電話,他的神情忽然變得非常古怪,轉頭朝向王宛對她說:“俞安宴的孩子這件事我們不用著急了。”
“有人意外懷孕了。”
“啊?”
但是王宛搞不懂王立為什麼會一副臉色發青、被噎到了的樣子。
這不是好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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