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荀一臉茫然,蘇清珩沒明白幾位師兄的意思,但是不妨礙他生氣。
見三人沒聽懂,那師兄笑的曖昧。
“清水宗女弟子多呀,我們玄山派男弟子多。還都是大齡單身,阿荀要是能和清水宗的人交好,我們這些師兄可不就能借著阿荀的麵到清水宗找道侶了嗎?”
“就是,就是。”另一位師兄附和道。
“你看你們就是年少無知,聽師兄一句勸。彆這麼好強,會孤獨終老的。”
路荀:“……”
是他自作多情了,以為師兄們念及他身上有傷,才讓他不要在意得分,原來師兄們眼中他是個能幫助他們找道侶的工具人。
路荀一句話沒說,蘇清珩就瞪著他,一臉的不快的對他說。
“不許輸。”
路荀:“……”
“彆這麼看著我。”路荀木著一張臉,“五個人呢,對上燕柔的幾率不算大。”
然後,蘇清珩更生氣了。
而路荀完全不知道他在氣什麼,一臉茫然地看著蘇清珩。
“你還知道她名字。”蘇清珩不高興的哼唧。
路荀:“……”
講道理,名字是裴渝提的。
像是聽見了路荀內心的狡辯,蘇清珩黑沉沉的眸子盯著他看,“你為什麼一下就記住了。”
路荀:“……”
記性好能怪我?
而且這個名字不難記。
但蘇清珩較真起來,就是那麼不講道理。當聽見眾師兄們要路荀和燕柔交好時,蘇清珩就更不想讓路荀和她對上。
路荀習慣性的哄他兩句,“不一定是她。”
裴渝點頭道,“對,也許對上了萬花門的黎墨。”
路荀:“……”
蘇清珩的臉更臭了,裴渝絲毫沒有察覺,還興致勃勃的道:“緣分就是這麼妙不可言。”
路荀頭疼,好不容易哄好了,裴渝一句話又全毀了,心累。
“我還記得阿荀和黎墨的賭約,輸了可是要把自己嫁出去的。”
裴渝看熱鬨不嫌事大,精準的踩在蘇清珩的每一個怒氣點上。
路荀:“……”快閉嘴吧你。
“開始了,開始了。”
幾人的視線落在了抽簽盤上,抽簽的弟子是比試台的主持者。
他看不見簽子上的字,但觀賽席上可以通過照影石看見小弟子抽的簽。
路荀等人也都把目光聚集在照影石上。
隻見小弟子先摸出了其中一根簽子,上麵寫著‘玄山派’三個字。
“第一個就是你。”
裴渝有些驚喜,然後又繼續看向照影石。
小弟子正在抽第二根,他的手指尖觸碰到了其中一根簽,上麵寫著‘清水宗’。
師兄們大喜,蘇清珩麵色冷凝。
然後,那小弟子沒有抽出來,就像是不小心碰到的,他的手指同時碰到了另一根簽。
上麵寫著‘萬花門’。
師兄們歎氣,裴渝大喜,蘇清珩依舊沉著臉。
小弟子有幾分調皮,他自己看不見簽上代表的門派,可觀賽席上是可以看到的,故意製造懸念,他在兩根簽字子上搖擺不定。
最後,師兄們搖頭歎息,裴渝驚喜的看著照影石上,被小弟子抽出來的那根簽字。
上麵寫著‘萬花門’。
路荀也鬆了口氣,對上燕柔即便他想贏,手中的雙寒劍卻不太配合。
幸好是黎墨,這樣他動手也就沒負擔。見路荀嘴角露出一抹笑,蘇清珩黑沉沉的眸子瞪著路荀。“師兄這麼想和黎墨比試?”
“沒有,隻是不想和燕柔對上。”
路荀實話實話,蘇清珩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些,但依舊不高興。
黎墨和路荀的賭約他是記得,隻要路荀輸給黎墨,就相當於同意黎墨的求婚。
他看著路荀,帶著點自己都沒發覺的霸道,強硬的說。“不許輸。”
路荀知道他不喜歡黎墨,故意逗他,“可是我身上有傷,萬一使不上勁,或者比試時突然不舒服怎麼辦?”
蘇清珩氣急敗壞的看著路荀,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反駁,眸子中的惱怒頃刻間又轉為擔憂。
見他沒想出個所以然,路荀笑了笑,起身朝著台上走去。
蘇清珩突然拽住了他的衣角,滿是認真。“師兄,輸了也沒關係。”
比起輸給黎墨,他更怕路荀受傷。
路荀正覺意外,隻聽蘇清珩又道。
“我會替你贏回來。”
才不會讓黎墨那家夥得逞,娶他師兄?想都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