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唐祁風認識,有淚痣,美人兒。”秦鳳聲嗬嗬一笑,“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遲鈍?而且,那壇子酒是你從她那兒買的吧。”
他用的是陳述句,而不是疑問句。謝三剛剛擠眉弄眼他可都看到了,而且他最近認識的還一直念叨著的也隻有那位夜宵攤老板了,稍微聯想一下就能知道。
謝三拍拍胸脯,很驕傲的樣子:“也不算買,我之前幫過她一個忙。那壇酒算是她送的。”他又道:“不是我不說,而是我也不知道葉老板願不願意公開,總得先谘詢過她才行。”
秦鳳聲一挑眉。
也沒關係,反正知道是誰就行。這樣爺爺還想喝酒的時候,最起碼能知道去哪兒買。隻是,他也沒想到,自己第二天很快的就被秦釗給叫去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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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夭在第二天就收到了謝三的電話。
謝三在電話裡有點忐忑:“葉老板,我和秦鳳聲,就是秦老爺子的孫子是兄弟。秦老爺子讓他來問我,我這沒辦法,就隻能打電話給你了。你也彆介意,要是不願意的話,我幫你回絕了就好。”
他是來替秦鳳聲來問葉夭,願不願意接一席私宴?
葉夭一笑,並不以為意。她從昨天在宴會上看到秦釗,然後看到他還嘗過那壇玉冰燒之後,就知道他很大可能是會找過來的。
“沒關係,你和他們說時間我來定,菜色我來定,可以接受的話我就接。”她看了一眼日曆,已經快到梅雨季了,“時間的話,就定在一個禮拜後吧。”
謝三將話傳達給秦鳳聲,秦鳳聲愣了一下,他想起爺爺告訴他如果那位老板提出了要求,儘管答應下來就好。這倒是好像提前預知了一樣。
“可以,就按照葉老板的規矩來。”既然爺爺答應,他自然也爽快的應下來。
“還有一點,”謝三提出來。
“說。”
“秦哥,帶上我唄?”
謝三嬉皮笑臉的搖著秦鳳聲的手臂,被他一臉嫌棄的推開:“你才三歲半啊?給我好好說話,我還考慮一下。”
且說葉夭這邊,她掛掉電話之後,剛想去小宅子出工,沒想到手機又響了起來。
一看,是辛夷。
“聽說你又在找幫工?”辛夷一接通就開門見山的問道。
葉夭:“你怎麼知道?哦,肯定是仲青告訴你。怎麼?你打算放著明星不做,來我這兒幫忙?我可請不起。”
“你倒想得美。”辛夷翻一個白眼,“是這樣的,我有一個後輩,最近想要出山?放到你那兒去先適應一段時間?”
“你怎麼不把他放到你自己身邊?”
“我身邊太複雜了,一堆狗仔盯著。他剛從山中出來,想著放你那兒先鍛煉一下。”夜宵攤上可以麵對不同的客人,環境也比較單純,正好讓他先學學如何與人相處,挺好。
“不用給他開工資,包個吃住就行。”
“那敢情好。”葉夭喜笑顏開,立刻答應。
“你現在就是個葉扒皮。”辛夷沒好氣的哼一聲,提醒她:“我這後輩本體是一株蘭花,除了稍微有些吵,其餘什麼都還好。”
“吵?吵沒關係,我那攤子本來就挺吵的。”
辛夷笑得有點意味深長,“行,那就交給你了。我已經和他說過了,讓他來找你。我這兒忙,先掛了。”
“等等。。。”還沒等葉夭問清楚,那邊就響起了電話掛斷的聲音。
她無奈的搖搖頭,都還沒問這孩子叫什麼,是男是女呢。
算了,到時候再說。
她和杜望收拾收拾,剛準備出門,前院就傳來了雲生的聲音:
“老板,老板,這是不是你家的傻孩子?”
五分鐘後,她和杜望就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麵一位看上去大概十幾歲模樣,長發及地,穿著一身白色長袍,有著精致麵容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