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第四十三章(1 / 2)

祁禹秋的小辦公室裡, 盛玉柯抓著他的袖子哭的委屈。

“我這幾天連推了好幾個活動, 秦楊他還不相信我,我軟磨硬泡,才讓他把辦公室那個水瓶座的清潔阿姨調走,沒想到, 防不勝防啊!”

他的經紀人秦楊一臉冷漠。

盛玉柯好好一高冷流量,跟祁禹秋拍了部戲,就成了這副鬼樣子, 不僅調走了清潔阿姨, 連名字帶潔的小助理都給人放了長假。

小助理他勉強能理解,畢竟二十來歲的小姑娘, 日久生情不是不可能,但是那個五十多歲的清潔阿姨是什麼鬼!

對於他的疑問, 盛玉柯憂心忡忡的解釋, 萬一人阿姨家裡剛好有個適齡的女兒可怎麼辦?

他特意打聽了一下,人阿姨家裡還真有個女兒, 隻不過已經是三十多歲, 孩子都上小學了。

“那就更不行了。”盛玉柯大驚失色, “萬一她要是為了我和丈夫離婚, 那我豈不是要背上破壞人家庭的罪名?”

秦楊:……

祁禹秋把水杯塞到盛玉珂手裡,拍拍他的後背安慰道:“不怕不怕,這不是還有為師在嘛, 為師這就收了那妖孽。”

盛玉柯點點頭:“師父啊, 徒兒這條命就全靠你了!”

“我這些天總感覺不對勁, 所以十分謹慎,能在家裡我絕對不出門,沒事就看看劇練練歌,打打遊戲,可是萬萬沒想到啊,壞事就壞在這遊戲上了!”說起來盛玉柯是悲憤萬分。

他閒著沒事便約幾個熟悉的遊戲好友一起組隊,時間長了隊伍便固定下來,隊友中有人偶爾不在才會組彆人。

一兩周前一個隊友忽然說要高考,就暫時退遊了,他們四人便開始物色下一個隊友,恰好第二天便組到了一個技術超好的大神,帶他們飛了一晚上。

那天晚上結束遊戲後,盛玉柯便和大神私聊,大神在遊戲中十分沉默,但是私下卻很能聊,很爽快的答應了他的邀請,然後他們便開始了每天被大神帶飛的日子。

盛玉柯活動減少後,白天也一直在線,他的隊友上學的上學工作的工作,白天幾乎見不到人,隻有那個大神,似乎二十四小時在線,簡直是絕佳陪玩。

於是二人組隊在遊戲中橫行,一周下來,兩人關係突飛猛進,盛玉柯對大神佩服的五體投地。男人之間的友情就是這麼簡單,在刺激的遊戲中並肩廝殺了一周,盛玉柯已經可以和大神稱兄道弟了。

就在這個時候,大神向他提出了見麵的要求,盛玉柯都傻了,怎麼打個遊戲還要見麵啊,他這個身份,可不能隨便脫馬甲。

再說了,兩個男人有什麼好見麵的,他當即就拒絕了,為了挽回大神的麵子,他開玩笑的說,要是對麵是個妹子,那他當然十分樂意見麵,兄弟就算了哈哈。

然後就完犢子了。

“我說完這話,那哥們兒就好幾天沒上過線,我還給他留言道了歉,並說了我不是不想見他,隻是情況特殊,不能隨意和陌生人見麵。”盛玉柯生無可戀,“然後當天晚上他給我留言,他可以來見我。”

對於大神這句莫名其妙的留言,盛玉柯並沒有在意,他又沒泄露過自己的身份地址,那人怎麼也不可能找得到他。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和保安打了招呼,讓他多注意周圍是否會出現奇怪的陌生人。

陌生人沒出現,倒是來了一個陌生的鬼。

晚上他睡著後,便在夢裡見到一個穿著遊戲人物衣服的男人,銀色盔甲,銀色□□,如果不是帶著眼鏡,簡直是遊戲人物在世。

男人一見他便笑著跟他表白了。

表白了……

盛玉柯在夢裡也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他可是純純的直男!

雖然他從來不歧視同性之愛,但是絕對接受不了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啊!

夢裡的盛玉柯異常清醒,還生怕傷害到此人脆弱的心靈,好聲好氣的跟他解釋自己不能接受他的感情,希望他能另覓良人,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那個男人絲毫不氣餒,堅強地表示,他一定會努力,讓盛玉柯愛上他的,並一把把盛玉柯困在牆角處,聲音低沉的在他耳邊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記住,我叫青霖。”

青霖,這不是大□□字裡的字嗎!!

盛玉柯麻了,夢醒後,他在床上迷瞪了一會兒,狠狠撓了撓身上的雞皮疙瘩,覺得自己大概打遊戲打蒙了,竟然會做這種夢。

他可是鋼鐵直男!

“我本來以為,這隻是個夢,但是沒想到,接下來隻要我睡著,就能夢到那個青霖來找我,他還想親我嗚嗚嗚。”盛玉柯悲憤大哭,“我連女朋友都沒交過,怎麼能這麼欺負我!!”

緊接著,他家裡就開始出現不對勁,亂扔的拖鞋早上回整整齊齊的擺在床邊,一向徹夜開著的空調半夜自動關閉,不下心在沙發上睡著,醒來時身上竟然搭著床上的小毛毯!

盛玉柯心再大也慢慢發現了異常,這才急匆匆的趕來求救。

祁禹秋歎了口氣,道:“霖有雨水的意思,果然你這桃花煞還是逃不掉和水的聯係,隻是我算錯了一點,沒料到竟然是個男的。”

他雖然和閔煜是名義上的夫妻,但是兩人現在就是關係不錯的好友,並無其他感情,所以他腦子裡並沒有男人之間感情的概念。

“我真的不喜歡男的,我喜歡女孩啊。”盛玉柯一想起來就暴躁,還日久生情,這種事情是可以日久生情的嗎?

祁禹秋同情的看著他道:“徒弟,彆擔心,為師和那個大神談談,絕對不會讓你丟了清白之身的。”

既然人已經出現,那就好辦了。

祁禹秋揪了盛玉柯一小撮頭發,放在小香爐中,放入引魂香點燃,然後拿出紅繩拴著他的右手無名指,另一頭拴在門上。

“叫他的名字。”

盛玉柯啊了一聲,這他有點叫不出口啊,總覺得交出來身上雞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

見祁禹秋看著他,盛玉柯知道是非叫不可了,猶猶豫豫道:“那、那我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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