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件事確實是我做錯了,我有罪。”陳延鈺從兜裡掏出一把鑰匙,“這是我從我叔那裡撬來車子,你一直在找那輛,原諒我這一次啊。”
程雨看著車鑰匙上標誌,眼睛都直了,這車子整個華國也就三四輛,他三年前在國外拜訪一位老公爵時候便一眼看上,這幾年費了老大功夫也沒能搞到。
“這這這,你叔是怎麼搞到這車子?”程雨捧著車鑰匙,笑得傻兮兮。
陳延鈺無奈道:“這車子當年剛出來時候,我叔被忽悠著花了不少錢買,這些年他嫌丟人從來沒開過,我也是去他車庫轉才看到。”
“兄弟,你是我親兄弟,咱倆這關係,彆說收屍了,我能為你兩肋插刀啊!。”程雨拍拍他肩膀,十分真誠道。
陳延鈺神色放鬆下來,笑看著他:“車子算是你賠禮,至於節目組其他人,我叔產業不少,有些代言可以交給你們節目組,你就看著辦吧。”
“愛死你了,麼一個!”程雨摟著陳延鈺脖子就要親親,被一把給推開了。
而祁禹秋則被陳銅死活拉著喝了頓酒,耍了半天酒瘋,拿到了一張五百萬支票。
事情過去,清溪仍然是那個白牆黑瓦,小橋流水美麗小鎮。
節目組其他人已經離開清溪鎮,短時間內不可能全部協調好,程雨大手一揮,直接將錄製節目退後了一周。這幾天他手裡積攢了不少素材,他打算自己剪輯一下,另出一個小輯放到網上。
陳銅開車將四人送到機場,登機之後,盛玉柯才感慨道:“不過短短幾天,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真是想做夢一樣。”
祁禹秋笑道:“這夢還沒完,一周之後還得再回來。”
坐在後座嶽雨澤湊上來,小聲道:“祁哥,等下次來了,我能不能跟你一個屋?”
他實在是被整怕了啊!就出來拍個綜藝,竟然遇到這種事兒!
“還有,祁哥,你這有護身符賣嗎?我總覺得四周老是有涼風吹我。”
祁禹秋扭頭,微笑道:“有,驅邪符平安符,搭配著用更有效!”
這話一說,盛玉柯和程雨也趕緊湊上來訂購。
等下了飛機,祁禹秋喜滋滋看著三人給他轉賬,不由得感慨,自己可真是個賺錢小能手。
然而好心情維持到走出機場,他就一臉懵逼被等在大廳裡閔煜沉著臉拉走了。
“你怎麼在這裡啊?”祁禹秋小聲問,閔煜平時日裡不是忙連吃飯時間都沒有嗎,怎麼有時間在這裡等他?
還一副氣到要爆炸樣子,他沒乾什麼壞事吧?隔這麼老遠,也不能把人氣成這樣啊?
閔煜把人塞進車後座,打開另一邊車門坐在他旁邊,沉著臉一言不發。
祁禹秋絞儘腦汁,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男人心可真是海底針啊!
“那什麼?咱這是去哪兒啊?”他沒話找話,扭頭看看閔煜,用胳膊肘子輕輕蹭了蹭他手臂。
閔煜終於扭過頭,正眼看著他,道:“回家。”
說完倆字兒就又不吭聲了,祁禹秋奇了,走之前他們倆關係不是還挺好嗎?閔煜還說要抽時間給他做菜,怎麼幾天不見,這人冷成這樣了?
這人變臉有點太快了吧?前後待遇落差太大,祁禹秋心裡不舒服,便也目視前方,不再說話。
青年一臉嚴肅看著窗外,嘴角卻緊緊抿著,看上去便是一副不高興樣子。他頭上兩縷不服帖頭發卻隨著車身晃動一晃一晃,仿佛在招手,讓人去哄。閔煜餘光看著這一幕,心裡氣兒頓時順了不少。
“走之前,你答應過我什麼?”他開口。
祁禹秋斜眼看他,聲音毫無起伏:“我每天都好好吃飯了。”
平淡語氣被閔煜聽在耳中,倒是聽出了幾絲委屈巴巴和撒嬌意味。他手指不由得動了幾下,咳了一聲道:“還有呢?”
“還有?我怎麼不記得了?”祁禹秋轉過身,撓撓頭道。
閔煜一口氣憋在胸口處,抬手狠狠揉了揉他毛茸茸腦袋,把兩根呆毛**下去。
“你走時候,我是不是說了讓你每天打電話報平安,遇到事情記得通知我,發生了那麼大事,我怎麼一個電話也沒接到?”
說著他把手機放在祁禹秋麵前,是有關清溪鎮新聞,二十年前舊案,夜裡山上爭執,還有瘋狂粉絲跟蹤。
爆點十足。
更勁爆是,新聞第一章配圖便是盛玉柯摟著祁禹秋肩膀,兩人頭靠著頭,盛玉柯看著他,眼神深邃。
圖片光線被p恰恰好,兩人之間氣氛靜謐曖昧,一時之間竟聚起了一小波cp粉。
看到這張照片,閔煜火氣又重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