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禹秋搖搖頭:“不管他們,進不進去對我來說沒什麼分彆,我想做事兒沒人能阻止我,我不想做誰也勉強不了。”
李琦對他這話表示懷疑,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祁禹秋再厲害,能比得上比他多活了幾十年老家夥嗎?
他有些憂慮歎了口氣,要是像電視劇裡那樣,這些門派氣量小又喜歡找事,祁禹秋豈不是要被他們合夥欺負死了?
不行不行,李琦咬牙,他們工作室可全靠祁禹秋吃飯呢,祁禹秋被欺負了那還得了?好歹也是在娛樂圈混過,那些人不是想出名嗎,他們要是真死皮不要臉對祁禹秋下手,那就讓他們好好在全國人民麵前露露臉!
李琦拿出手機翻開通訊錄,看到各種水軍工作室聯係方式還在,心裡才好受一點。
他也隻有這一點兒本事了。
“你這唉聲歎氣想什麼呢?”祁禹秋嗑著瓜子問李琦。
李琦又歎了口氣道:“你可得多保重啊。”
祁禹秋嗤笑,從袋子裡抓了把瓜子塞到他手裡:“你就看著,誰能在我手裡討了便宜,敢跟我動手,底褲都給他扒了。話說那些人囂張了這麼多年,手裡肯定很有錢……”
這還沒動上手,都開始惦記人家財產了!李琦看著他這沒心沒肺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就這欠揍樣子,彆說那些人,他看了都手癢!
“行了行了,你忙你去,文彬那邊我還得去看看。”李琦揮手讓他回自己辦公室去。
祁禹秋對鄧朝道:“看到沒,你李哥這是有了新人忘了舊人,這就是典型渣男啊!”
鄧朝十分讚同點點頭:“李哥現在一天得有大半天功夫在關心文彬,完全就是處於蜜戀期狀態啊。”
“什麼亂七八糟玩意兒,滾滾滾,工作室就他一個藝人我不操心他操心誰?”
祁禹秋笑嘻嘻回到辦公室,順手拉走了常先見。
常先見從剛剛祁禹秋帶著老者進來,便十分沉默,往日遇到這種事兒他肯定第一個湊上前去,祁禹秋和老者談話時候,他卻一反常態躲了起來,絲毫不往老人麵前湊。
“認識他?”祁禹秋問道。
常先見點點頭,情緒低落道:“不算是認識吧,我師父臨走前曾經想把我送進協會中,但是我脾氣不好,得罪了一個人,要不是吳老師當時出聲製止,我肯定要被打了。”
當時他和師父去協會總部登記,一個年輕人十分不屑說他師父又一個來討飯,說都是協會每年花錢養些沒用廢物,才引來了更多廢物,每次出去乾活幫不上忙不說,還總拖後腿。
常先見正因為師父病情憂心,聽到這話更是暴躁,直接衝上去和那人對罵起來,差點動手。
當時就是今天來找祁禹秋老者,也就是吳老師阻止了那幾個人,不然他不殘也要在床上躺上幾天。
“那個人貌似地位挺高,我就沒能進協會,吳老師是想收留我,我年輕氣盛嘛,就放話就算是不進協會,我總有一天也能靠自己學會真功夫,把那個人踩在腳底下。”
他現在還是個一事無成菜雞,自然沒臉和吳老師見麵。
說完他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現在想想,這話說和那些裡被踩廢柴男主可真像哈哈哈哈,太中二了。”
“那現在呢,你不這麼想了?”祁禹秋托著下巴看著他,
常先見收起笑容歎了口氣道:“師父走後,我自己在社會上混了幾年,算是明白了,人和人是不一樣,人家被家裡人傾心栽培時候,我還在為了晚飯發傳單呢。”
“不過我是不會放棄,五年不行十年,十年不行二十年嘛,我還真就不信了,就他那眼睛長頭頂樣子,能厲害到哪兒去!”
祁禹秋拍拍他肩膀:“年輕人啊,你要知道一個人天賦和能力,與他是個什麼樣人不掛鉤,我見過很多壞事做儘心狠手辣人,都是天賦絕倫,百年難見天才。”
常先見剛給自己打完氣兒,聽到這話泄氣道:“祁哥,你不安慰我就算了,怎麼還說這話打擊我啊。”
祁禹秋哎了一聲道:“我沒打擊你,話還沒說完呢,這些人再怎麼天賦絕倫,百年難遇,遇上我全都歇菜了,所以你就放心,就算那人是個天才,你在我手裡學上幾天,完全能把他乾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