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軍有些失落道:“這樣啊,那祁先生,您自己最近小心點,如果有需要幫忙地方,可以隨時聯係我們。”
莫軍走後,常先見把支票從紅包裡拿出來,再次感慨協會是真不差錢啊。
祁禹秋也笑了:“以後有機會還是要多和他們合作,自備工具報酬豐厚,簡直是最省心客人了。”
解決完這件事,工作室再次閒下來,除了宗文彬在拍戲,其他人整天窩在辦公室裡什麼都不乾,給李琦愁天天歎氣。
常先見安慰李琦:“我們這是仨月不開張,開張吃仨月,李哥你可彆歎氣了。”
李琦斜眼看他:“我愁是錢事兒嗎?我愁是你們一個個年紀輕輕,成天沒事乾,時間成了還不成米蟲了?”
常先見哎了一聲:“我可沒閒著,我一天可要畫幾百張符呢,比上學都累。”
李琦看向鄧朝,鄧朝趕緊放下手機:“我天天打掃辦公室,給你們定外賣,有時間還要去劇組陪文彬拍戲,我也很忙。”
李琦翻了個白眼,沒理他。
兩天過去,他們周圍沒有發生任何異常事,常先見才把一直提著心放進了肚子裡,三陽觀也許是真沒閒心思對付他們。
然而就在常先見暗自慶幸時候,他們卻開始遇到麻煩了。
有人聯係劉昊,說想請他們去看看宅子風水,祁禹秋這邊已經收拾好要出發了,那人卻又打來電話,說已經找到合適人,不麻煩他們了。
找到便找到了,這種事還是要看他自己意願,這件小事祁禹秋並沒有放在心上。
然而接下來,劉昊又接到幾個電話,無一例外,都是在他們要出發時候,那邊又反悔了。
“祁哥,這肯定是有人在整我們。”常先見氣憤道,不管那邊是不是真要找人看風水驅邪,一個兩個就算了,但是四五個就不可能是巧合。
祁禹秋挑眉道:“這就是三陽觀手段?怎麼越看越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了。”
“可是這樣下去,我們怎麼辦?”
三陽觀一直盯著他們,一單生意都接不到,他們這青陽工作室豈不是要倒閉了?
祁禹秋抬下巴示意他看李琦:“我們又不隻靠這一項業務吃飯,不是還有你李哥嗎,以後咱可全靠你李哥養了。”
李琦也氣,但是這事兒就像娛樂圈裡被彆人低價搶了代言一樣,你惡心但是拿人家也沒辦法,人不偷不搶,就是壓低價格也要惡心惡心你。
“你們放心,有我在,咱工作室遲早要崛起,餓不著你們。”李琦拍桌子承諾道。
常先見也知道祁禹秋不缺錢,但是就是憋屈,這種被人堵在門裡還不知道向誰反抗感覺實在是太憋屈了!
祁禹秋見他這副表情,嘖嘖道:“年輕人啊,太沉不住氣了,你覺得他們報複就這點就結束了?這種人不會就此罷手,遲早要找到我們頭上來,到時候新仇舊賬放一起全都討回來不就好了。”
常先見深吸一口氣,前兩天他還發愁,生怕遇到三陽觀人來找茬,現在他倒是換了個想法,恨不得那些人現在就敲開他們工作室門,直接正麵對剛。
很快他這想法就實現了一半。
唐三川自從上次祁禹秋救了他夫人之後,一直對祁禹秋十分感激,所以在得知自己老同學一個表哥家裡不太平,想找靠譜大師去看看時,立馬給他們推薦了祁禹秋。
“祁先生,我這老同學哥哥也是個人物,二十幾年前白手起家,掙下了這諾大家業,如今五六十歲了還奮鬥在工作第一線,常年參加各種公益活動,可是咱們魝城有名大善人了。”唐三川特地擠出了一點時間,親自開車送祁禹秋去目地。
這次出事人姓石,叫石明達,二十幾年前從一個地攤乾起,仗著自己當時手藝和拚勁兒一路打拚到現在,已經在全國開了三百多家大大小小酒店和餐廳了。
按照唐三川同學給地址,很快他們便來到石明達家院外,然而下車之後,他們卻遇到了點小問題。
唐三川老同學一臉為難站在院子門口,尷尬道:“老唐,我這表哥實在是不懂事兒,竟然還另請了一位大師,你說這事兒辦得……”
唐三川臉沉了下來,他昨天和石明達聯係時候,明明已經說過他請來祁先生肯定能解決他們家事兒,石明達也十分高興讓他儘管把人帶來,隻要能幫他解決了家裡異常,報酬不是問題,當時可沒說會另請他人。
這種事向來一事不煩二主,石明達這是明著掉他臉呐!他可怎麼跟祁先生交代!
祁禹秋倒是十分淡定,前幾天發生這種事兒還少嗎,這次隻不過是通知晚了而已。
“祁先生,我一定要跟這個石明達理論理論,這件事不說清楚我跟他沒完!”唐三川氣得肺都要炸了,這個石明達也太不會做人了!
他同學十分尷尬道:“我表哥說了……今天不管是誰解決了事情,都會給二位大師同樣酬勞,肯定不會讓您白跑一趟。”
唐三川火冒三丈:“我們缺他那點狗屁錢嗎?能給多少,能給一個億嗎?不能就給我收回這狗屁話!”
老同學也哂然,他表哥實在是被那老道士忽悠找不著北了,才說出這種尷尬話來,讓他現在也沒臉在老同學麵前說話了。
“外麵是誰在喧嘩啊?”一道蒼老但是帶著十二分傲慢聲音傳出來。
祁禹秋挑眉,他敢肯定,這老道士知道是他來了,這是故意給他難堪呢。
“既然這位石先生都給錢了,那我們不進去看一眼還真不好看,畢竟我們可不能白拿人家錢是不是。”祁禹秋伸手輕輕一推,唐三川同學便被推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