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在地上黑影掙紮翻滾了幾下,最終不甘漸漸安靜下來,鐘偉影子也恢複了正常,就是這個時候,祁禹秋伸手將鐘偉身上針拔下來,雙手扣著他肩膀,把人從陣中摔了出來。
鐘偉一離開北鬥陣,就縮在地上蜷成一團,暈了過去。
祁禹秋鬆了口氣,聻這種東西無形無蹤,當它真想將自己隱藏時,羅盤八卦鏡陰陽眼都對它無用,極難對付。
幸好這東西智商不高,不然一隻聻就能把這裡所有人給弄死。
常先見看著空蕩蕩地板,小心問道:“祁哥,抓住了嗎?”
“抓住了,這不就是嗎。”祁禹秋指著北鬥陣一角道。
常先見撓撓頭,他還是什麼都看不見啊。
這時黃道長出聲道:“小子,你看不到,聻不想現形時候,連鬼都找不到它們在哪裡,更彆說人了。”
“那,祁哥你能看到它嗎?”常先見小聲問祁禹秋,他祁哥看上去可不像看不見這隻聻樣子。
祁禹秋點頭:“自然看得到。”
黃道長聽到這話,長歎了口氣,總有些人是老天爺寵兒,當所有人還在拚死拚活往前爬時,他已經站在了重點。
沒有任何一行比他們玄學界更吃天賦,有天賦孩子一點就通,沒天賦也許琢磨十幾年甚至幾十年都入不了門。
祁禹秋咬破自己無名指,將血滴在九枚銅錢上,血滴入錢孔,便被紅線吸收,吸血之後紅線顏色越發鮮豔,甚至隱隱有紅芒流轉,甚是詭異。
祁禹秋滿意看著這一幕,然後一腳踏出,頓時整個人氣勢大變,仿佛化成了輕柔風,又仿佛利刃出鞘,兩種截然不同感覺出現在他身上,卻並沒有人感到矛盾。
黃道長伸長了頭,看到祁禹秋奇異步子驚呆了,這好像是九星天罡步?
北鬥天罡步分為七星和九星,可引動北鬥星之力斬魔除邪,踏出七星步已經是難上加難,更不要說九星了,整個玄學界,能如此輕鬆踏出九星天罡步,屈指可數。
這就是三陽觀說沽名釣譽草包?黃道長簡直要被那些人給氣笑了。
祁禹秋踏著罡步,同時手中黃符不停打在北鬥九星陣中,最後一步踏出,九枚被黃符遮住銅錢輕輕顫動,紅線瞬間燃燒起來,將周圍映出一片紅。
原本空蕩蕩陣中出現了一團模糊影子,在火中變換成各種形狀想要逃出來,卻像是水跡一樣,被紅線燃起火漸烤乾。
最後一絲黑煙冉冉升起,消失在空中,祁禹秋長舒一口氣,拍拍手道:“行了。”
此時,門外也傳來了救護車聲音,有人推開院子大門,石明達等人喜極而泣,他們終於可以離開這個詭異院子了!
然而走進來不是穿著白衣醫生護士,而是一個持劍瘦削中年男人和一個青年
青年祁禹秋認識,是那天玄學協會派去給他們送酬金莫軍,而中年男人他便沒見過了。
“祁先生!”莫軍看到他眼睛一亮,趕緊上前來打招呼。
祁禹秋問他:“你們怎麼來了?”
莫軍抬下巴朝黃道長示意:“剛黃道長打電話向協會求助,剛好青邙山玄清道長也要來這邊,會長便派我過來了,這是怎麼回事啊?”
“發生了不少事,不過差不多已經解決了,就是這有四個傷員需要送醫院去,你們能處理吧?”祁禹秋指著石明達幾人道。
莫軍看著幾乎半死石明達有些同情道:“他們這是被厲鬼纏上了嗎,怎麼傷得這麼重?”
常先見便將事情來龍去脈說了一遍,這下子莫軍再看石明達時候,眼神裡沒了同情。
“這,既然祁先生你已經解決了,那便不歸我們玄學協會管了吧,他們自己惹出來亂子,又不是沒錢看病,我們也沒什麼能幫忙。”他有些嫌棄看了石明達和陳柳一眼,這倆人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絕配啊。
石宏遠本來還緊張兮兮拽著石宏傑衣角,生怕自己大哥要被抓走,聽到這話不由得鬆了口氣。
祁禹秋點點頭:“行,美人圖我帶走了,剩下事情你們看著處理吧。”
此時那中年道人卻出言道:“等等,我追蹤一隻邪物來到這裡,那邪物善於隱藏,在沒有找到它之前,這裡人一個都不能走。”
莫軍為難看著祁禹秋。
祁禹秋咳了一聲道:“這位道長,你要找是不是一直聻?”
“你知道它?”道長這才把注意力轉到祁禹秋身上。
祁禹秋指了指地上那一堆紅線燃儘後灰:“你要找東西,就剩點渣渣了,不行你找個掃帚掃掃拿走吧。”,,網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