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成沉著臉搖搖頭:“彆管他,神神叨叨,我看他是自己把自己氣得腦子出毛病了。”
劉天逸助理被祁禹秋通知,匆匆從鑒定中心大廳趕到這邊,被劉天逸劈頭蓋臉罵了一頓。救護車來了後,劉天逸被抬上了車,計成卻堅決不進醫院,讓劉天逸找人把他接回劉家去。
已經擺脫了死亡威脅,劉天逸也不再時刻緊張,就讓助理送計成回家了。
來到醫院後,醫生給劉天逸做了全麵檢查,他和計成打這一架身上受了不少傷,但兩人也不是什麼專業選手,倒是沒傷到內在。
“上點藥,休息兩天就沒什麼大事了。”醫生把他手上一道破皮傷痕處理好,心裡還有些嘀咕,就這傷勢還要讓救護車去拉,也是奇葩了。
劉天逸嘖了一聲:“我這身上疼得很,是真沒事嗎?”
“沒事,傷好之前注意飲食清淡,不要飲酒。”
離開醫院,劉天逸坐在車上,車子一顛他便感覺到異常疼痛,越發恨上了祁禹秋。
他回到住處,計成已經讓劉家家庭醫生把身上傷處理好了。
“道長,您再給我看看,我怎麼感覺身上這麼疼呢?”劉天逸想到祁禹秋那幾句話就發怵,總覺得自己身上被他做了手腳。
計成招手讓他坐在沙發上,仔細看了看他麵相,搖搖頭:“放心,那小子要真想下手,是不會遮遮掩掩。”
“嘶,疼死了,老子就沒受過這等罪。道長,這事兒可不能就這麼完了,我咽不下這口氣!”
計成靠在沙發上,麵色陰冷:“祁禹秋三番兩次與我三陽觀作對,也是時候跟他算算帳了,我已經通知了觀主,他會派人過來收拾祁禹秋。”
“我要他死!”劉天逸獰笑道。
計成拿出手機,找到消息頁麵遞給劉天逸:“放心,此人做事夠他死十次了,我們向來不會吃下這等虧,你就等著我師父師叔他們過來吧。”
拍賣會那副畫落在祁禹秋手裡,他們想要花錢買祁禹秋都不肯,那隻好用點彆手段了,反正畫肯定是要拿回去。
這次他來魝城,也不過是打打頭陣,真正厲害人物還在後頭呢,等他們來了,祁禹秋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三番五次被祁禹秋整,計成恨不得馬上看著他橫屍街頭,才能解心頭之恨。
“那我就等著看他下場了。”
兩人相視一笑,甚是開心。
然而就在劉天逸要轉身一瞬間,計成卻看到他額頭上像是被畫上了一條黑線,那黑線還在慢慢蠕動。
“你彆動!”他大叫一聲。
劉天逸立馬僵住,慢慢轉過來,臉上笑也僵了:“道長,怎麼了?”
“你、你頭上有個東西。”計成親眼看著黑線在他頭皮上蠕動,最後消失在劉天逸發際線發根處,小聲道。
劉天逸慌了:“什、什麼東西?道長你給我弄掉啊!”
然而他眼裡無所不能計成道長,卻瞪大了眼慢慢往後麵移動,滿臉驚恐,像是在他臉上看到了什麼恐怖東西。
“道長,道長你彆嚇唬我,到底怎麼了?”劉天逸慌了,身子往前傾斜,想要把頭伸到計成麵前。
然後他感覺到額頭一涼,接著便有什麼東西從頭上掉了下來,恰好落在計成翹在沙發腳上。
劉天逸有些疑惑低頭看去,看到一坨紅紅東西,低落液體在奶白色抱枕上染出了一片血紅。
他抬頭,看著計成眼神一片茫然,似乎沒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他手往前伸了一點,喉中卻隻能發出哢哢聲音,接著就一頭栽倒在計成懷裡。
“啊!!!!”計成徹底崩潰,一腳把人踹到地下,慌忙從沙發上爬下來,爬向開著房門。
然而爬了兩步,他便看到自己下巴下麵瓷磚上,出現了點點紅色。:,,,